愿安被人拖下去一番刷洗,后xue的珠子不被允许排出来,又被塞进一条毛茸茸的长尾巴。他自己要了把小刷子,仔仔细细地将口腔里面刷了一遍,直到吐出的水带着血沫,才终于停下。
换上薄薄一件白色广袖长袍,交领开得很低,露出大片的肌肤,衣服布料既轻薄又透肤,隐约可以看到胸前的红点。愿安不自在地拉了拉,很快宽大的衣服又滑下去。
通常被一丝不苟全部束起的长发披散下来,只用簪子挽起一半的头发,让他整个人多了丝娇媚。
他收拾完准备出门,廖离走进来,递给他一小瓶药水,“喝了。”他晃着扇子,“别说我不疼你啊,去了以后受了宠,可别给教主吹耳旁风,说我坏话。”
愿安接过,没有犹豫地一饮而下。廖离轻笑,“这么爽快?”
“春药而已,不是毒药。”他冷淡答道。
教主坐在马上,见到他出来的样子,不由一愣,倒是未见过他这种模样,有些怪异,又有些合适。她往马背后退了退,“上来。”
愿安跨上去,尾巴尴尬地卡在中间,往更深处插去。他比归棠高些,便只能稍微弓着身子起,以便于更好地缩在她怀里。
他刚洗完澡,发丝带着水汽,身上带着皂角的味道,还有些花香,归棠凑到他脖子边嗅了嗅,他忍不住缩了缩。正准备驾着马离开,突然冲出一人,是小郎。
他跑来跪下,“教主,教主,您都带走愿安了,也带上我吧,我会的花样可多了,真得,带上我您一定不后悔。”
归棠有些好笑地看着这人,“你叫什么名字?”
“回教主的话,奴叫小郎。”
归棠凑到愿安耳边,问他:“你觉得他如何?”小郎一脸希翼地看向愿安。
她气息袭来,让他耳朵痒痒的,低着头,“挺,挺好的。”
“那就一并带上吧。”她拉起缰绳,“驾!”随着马背起伏,春药渐渐起效,后xue的尾巴与珠子碾磨,一下又一下,身子发烫变软。他靠在归棠怀里,无力到险些滑落,“教主。”
“嗯?”
“可否,嗯……慢一些。”他小声问道。
“怎么了?”她在他耳边问道,一只手伸到他双腿间,“忍不了了?”
他闭了嘴,又想到西堂教的,闭着眼睛回道:“是,嗯……sao,sao逼痒了。”
马猛得停下,归棠轻笑,“西堂主看来本事不小,把你教得不错呀。”
“驾!”马被几鞭赶着,跑得更快。
回到雁落宫,归棠一把拽下愿安,拖进房里。让他上半身趴在床边,下半身跪在地上,又命他屁股撅起。
这个姿势太羞耻了,愿安将头埋在双臂间,浑身泛红。归棠在他背后细细打量,这么一看,他确实变化不小,手腕脚腕变得更细,腰肢不堪一握,他腿打得极开,一看就身姿娇软。手触上去,肤感细腻光滑,忍不住流连忘返。他的手臂和胸膛还是有些肌rou,但变软了些,也更好揉捏。
他的呼吸逐渐加重,浑身发痒,感到空虚,渴望人的触摸。归棠拍了他屁股几巴掌,“抬高点,不许塌下去。”
他努力抬高,尾巴晃了晃。归棠捏着尾巴的底端,拔出一截又重重插进去,他绷直身体,努力不动,牙关咬紧,又想起西堂的调教,松开牙齿,张开嘴,压低声音发出黏腻的呻yin,“嗯……啊……”
归棠拿着尾巴,一直来回插动,尾巴的柄端与珠子碰撞,水声与清脆声响起,好不糜烂。“嗯……嗯……”
归棠把尾巴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xue口微张,怕珠子滑落,又紧紧缩起。“愿安,把珠子排出来。”
“是。”愿安脑袋埋得更深,脚趾都深深弓起。“嗯……”一颗接着一颗珠子掉在地上,终于排完,“哈……”忽然,一个有些粗的东西插进来了。
“听说这个是做出来给性奴们暖xue用的,他们还没用上,你先试试?有什么建议也可以反馈给西堂。”
“是。”愿安应道。
“会逐渐变烫,你忍着些,可别娇气。”
“是。”
他又被命着翻身来,正面对着归堂。只见她手中拿着一根细小的棍子,看不出材质,“这个呢是尿道棒,设计得很是巧妙,你看。”她对着愿安展示,从上往下摸去,是一片光滑,可逆着往上摸,就会浮起密密麻麻细小的倒刺。“这个会有些疼,我的那些男宠们都不敢试,愿安要不要试试?”她笑着问,好像宽容地给了选择。
愿安咽了咽口水,缓缓眨了眨眼,“愿意。”
那棍子很细,轻松地进入尿道,一插到底。
“要拔出来咯。”她说,开始轻轻地往外拔。同时,后xue开始升温,暖暖地烘烤着。
倒刺刮着嫩rou,只是刚动了动而已,愿安仰着头,手攥成拳,他努力压制声音,才使出来的声音不是惨叫,“啊……”
归棠丝毫没有停留地往外拔,愿安身子发抖,手伸过去,想阻止的动作,又生生收回,攥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