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煎熬中是变快还是变慢了,愿安常常分不清楚。他彻夜未眠,眼睁睁等到鸡鸣,天亮。然后,第二次测试开始了。
被以同样的姿势束缚在门口,蒙住眼睛。廖离在他耳边说,“今天许多人可是慕名而来,别让他们失望。”扯着他的头发,Yin恻恻地道,“要是敢弄伤客人,就把你牙齿敲碎。”
他尚未反应过来,便有chao热的男人的性器抵着他的唇角,“把嘴张开啊,婊子。”
他张开嘴,性器挤进嘴里,紧接着在他嘴里猛插。被锁住的手捏成圈,除了小心地收好自己的牙齿,他全程被迫的吞吐着。很快,一股浓Jing射进嘴里,他下意识吐了出来。
脸被重重扇了一巴掌,“他nainai的,敢给老子吐出来!”手指刮起他嘴角残余的Jingye,伸进他嘴里,“给老子舔干净。”他顺从地伸出舌头,一点点舔净。
下一个人接上来,粗长的、腥臭的性器深深插进他嘴里,那人却不急着拔出来,将他的脑袋紧紧埋在小腹的浓密毛发中。喉咙紧缩、滚动,他发出难以抑制的声音,直到身体止不住抖动,那人才终于拔了出来,却并不满意,拉扯他的头发,“舌头动一动啊,母狗。”
那人终于在许多人的催促下泄出来,他吞下,又替那人舔干净,来不及喘息,新的性器再次插进。
他想如往常一样,放空,抽离,想置身事外,在疼痛中佯装不是自己。可是,不行,他必须一面含着不知是谁的性器,一面用后xue感知又被塞进了多少珠子,数清楚,记下来。
记清了珠子的数量,却数不清有多少根性器。嘴被磨得肿胀,嗓子发干,他想喝水,嘴却始终得不到空闲开口乞求。
忽然,有ye体流进嘴里,他先是一喜,随之绝望地瞪大黑布下的眼。剧烈的挣扎让锁链咣当作响,他想将嘴里的性器吐出去,脸被重重一扇,连带着耳朵嗡嗡作响。
四周的声音变得缥缈空荡,远远飘来咒骂,“他娘的,敢咬老子。”
廖离拉住他,“我说,大哥,今天免费给大家使用,可没说有这项服务。再说了,您把他弄得这么脏,后面谁还愿意玩啊?”
后面有人不满,“就是啊,谁让你往他嘴里撒尿的。”“脏死了。”“你这个人太恶心了。”“要玩这个花钱自己一个人玩啊”
廖离笑着劝阻大家,“诸位还请冷静,今天就先提前结束了,下次再有货来会提前通知大家的。”
“廖老板,这个什么时候挂牌啊?”
“今天测试不通过,所以待定。”
愿安被取下来,眼罩还没揭开,来不及站直,便被人拽着头发一路跌跌撞撞拖着走。很快,他被扔到地上,眼罩被取下。
他缓缓眨眼,口中残留着让人恶心的味道,后xue在拉扯中掉落出许多珠子。他跪坐在地上,脏得要死。
廖离Yin沉着脸,捏着他的下巴,“你今天可真是让我们‘槐柳岸’好出风头,竟敢咬伤客人,我说过什么?弄伤客人就把你牙齿敲碎。”他嫌恶地在愿安衣服上擦了擦手,“来人,拿小锤子来,把他牙给我敲了。”
有人冲出来,是小朗,他跪在地上,替愿安求情,“堂主,您饶他一次吧,他受调教时间短,本来就不合理,再突然搞这么一出,一时难以接受也正常。他很努力的,真的,他还找我学习,您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愿安有些恍惚,口里念着,“水……”
廖离怒极反笑,“你倒是提醒了我,今日这事错不在你,错原在我,漏教你一项,你该适应适应喝尿。”他看着周围一些闲着看戏的,“你们谁有尿,过来,往他嘴里撒。”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没人上前,廖离摇起扇子,“尿一次,我给一两银子。”
很快有人举手,“我,我来!”
那人走上前,解开裤腰带,直接冲着愿安的脸尿去。谁也没有料到,愿安忽然一手撑地,腾空而起,一脚将来人踢飞。
“哎哟。”那人倒在地上,不停惨叫,尿流出来淌了一地。
愿安站在原地,眼神发冷,他头发散乱,脸颊泛红,狼狈不堪,却无人再敢上前。唯有廖离,悠哉揺扇,“我倒是忘了,你是北堂出来的。怎么,这么快忍不住想造反?”他笑,冲一旁唤道,“教主,你再不出来,我怕我这地方快被拆了。”
愿安冷厉的眼神瞬间收回,变得温顺,他呆滞地看着归棠从一个房间走出来。她还是一如既往的艳丽动人,他缩了缩手指,为自己的狼狈和肮脏感到无地自容。他直愣愣跪下,膝盖碰地的声音听得人膝盖发疼。
后xue有珠子滑落出来,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然后一路滚动,恰好撞在归棠脚边。愿安难堪得佝偻下去,嘴唇发白。
归棠轻轻踢开脚边的珠子,一步一步走近,嘴里说着:“西堂主好生没用,连个畜生都驯服不了,本座看,是时候让贤给别人来管了。”
廖离收起扇子,“教主莫激我,西堂主我若当不得,就没人敢担当。”
归棠停在愿安面前,伸出脚踢了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