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了。”
怀暄听了他这真挚的话,心中也自动情,低声道:“这些天我也想你。”
只这一句话,宇文真多日以来的不安焦虑便全部烟消云散,欣喜地抱紧了怀暄,半晌没说出话来,只觉得自己从前的千般辛苦都是值得的。
自从宇文真来了,怀暄便不好总陪着谢子风,稍一得空儿,便被宇文真霸了去。宇文真尤其看不得怀暄为谢子风烧菜,每天早上硬是搂住他陪自己多躺一会儿,待沈五娘和英姑备好早膳,两人再起来与谢家人共用。
谢府中一众下人见了宇文真都拘谨慌乱不已,两个小婢更是常常红着脸偷瞄宇文真,连怀暄都觉得有些不自在了。
宇文真倒是丝毫不觉得尴尬,就像在自己王府里一样,满不在乎地东走西逛,紧紧粘着怀暄,还与谢子风父女及怀暄同桌用饭。
谢氏父女都是饱读诗书之人,自有一种从容气度,决不致惊慌失措受宠若惊,但看着宇文真对怀暄毫不掩饰的亲昵,却也有些脸上发烧。
用饭时,宇文真只在起初与谢氏父女打了个招呼,便一门心思扑在怀暄身上,当其他人全都不存在一般。谢子风明白,就这一声招呼还是看在怀暄面子上才勉强客气一下的。
每每怀暄刚为谢子风盛了一盏汤,那边宇文真便为怀暄也盛一盏汤,然后便将菜品中最精致美味的都挟到怀暄碗里,倒把怀暄弄了个大红脸。宇文真却浑然不觉,只一个劲儿劝怀暄吃东西。
谢子风看着桌子上满满的江南风味的菜馔,心头涌起了一阵内疚与辛酸。蜀中与江南口味相差甚远,怀暄到了自己府中后,除了爱读书,再未表现出其他喜好,生活习惯上也多随着自己,甚至还学会了做一手不错的蜀中菜式。而这些事情自己却从未留意过,只觉得此人甚为称心合意,却没有想过他的喜好、需求和感受。
再看宇文真心思细腻,体贴入微,连怀暄吃蟹喜欢配橙子汁他都注意到了,一举一动都围着怀暄转,难怪会得到怀暄的心。
这天谢子风拄着拐杖,慢慢在院子里踱着,忽然听到一阵悠扬婉转的笛声,谢子风精通音律,听出是一曲“凤求凰”,吹奏之人技艺极高,难得的是又满含感情,将这曲子吹得痴情缠绵,如慕如诉,令人心神俱醉。
谢子风慢慢循着笛声走了过去,忽然在一棵树后站住了,只见院中的石椅上坐了两个人,正是宇文真和怀暄。宇文真一边吹奏着一支玉笛,一边深情地望着怀暄,怀暄在他灼热的目光下略有些无措,神色羞赧地低下头去,却又不时偷眼看着宇文真,那一分娇羞动人之态实在无以言表。
宇文真一曲吹完,一把揽住怀暄,一脸热切挚诚地说着什么。怀暄痴痴地望着他,眼神中满是感动和依恋,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宇文真将笛子掷在一旁,捧住怀暄的脸便狠狠吻了下去,怀暄温顺地仰承着,不时发出一两声呜咽。
过了好一会儿,宇文真这才吻得够了,再看怀暄已经双颊嫣红,眼神如醉,分外魅人。
宇文真再也抑制不住,一把便抱起怀暄向房里走去,很快房中便传来压抑的、娇媚腻人的呻吟。
谢子风失神地在角落里站了好久,表情慢慢恢复平静,悄无声息地走开了
床上被褥凌乱,一个健美坚韧的身体正压着下面那略显纤弱的男子激烈地动作着。宇文真身子一弓一挺,不知作了几百次,这才身体一震,狠狠向前一顶,一股热流射进了怀暄体内。怀暄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也尖叫着射了出来。
欲望宣泄之后,怀暄软弱无力地躺在床上喘息着,宇文真坚实优美的身体伏在怀暄身上轻轻喘气,做着休整,性器却仍留在怀暄体内没有抽出来。
怀暄微微动了动身子,便感到甬道中的精液小溪般流动了起来,肠道中那荡漾的感觉令他心中泛起一种奇异的味道,既羞窘,又有一种被完全拥有之后的满足。
宇文真略休息了一会儿,便恢复了精神,满眼甜蜜疼爱地望着身下已被自己索取得浑身无力的人儿,满足地一笑,爱怜地说:“怀暄,累着了吧,这些天没和你在一起,我实在想坏了,控制不住自己。今后我们再也不分开,每天都这样快乐,就不会让你一次累得这么惨了。”
怀暄白了他一眼。自宇文真一来,自己便没好好休息过,这头野兽精力旺盛得吓人,每天夜里都缠着自己。自己又怕谢府之人听到声音,不敢太过分的拒绝,因此几乎每次都被他得逞,强脱去自己的衣服,抱住自己交欢。而且每次都来这么一套,说是自己这些天没有陪他,要补回来,弄得自己十分内疚,便更加任他予取予求。
宇文真见怀暄嗔怪地望着自己,嘿嘿一笑,将下体往前顶了顶,怀暄猝不及防,便呻吟了一声,表情也软了下来。
宇文真轻轻吻了怀暄一下,柔声道:“我前儿对你说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今儿可该给我个答复了。”
怀暄脸一红,偏转过头去,低声道:“你别胡闹,我是男儿身,过去又…怎能做你的王妃?”
宇文真几乎要哀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