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怀暄对于这两点始终不能放开,拗着不肯答应自己,当下便紧紧抱住怀暄赤裸的身子又亲又摸,甜言蜜语海誓山盟便如潮水般涌了出来,直缠得怀暄晕头转向,虽是这样,怀暄却仍是咬定一个“不”字。
逼得宇文真实在没了办法,性子便上来了,分身缓缓抽出,又用力向里插入,再次作了起来。
这次可不同于往常竭力讨好,满足怀暄,而是使尽花样,让怀暄虽得到快乐,但却总是不足够,不完全给他,就如猫逗老鼠般戏弄折磨。
怀暄被宇文真疼爱惯了,每一次都是备极欢悦,宇文真过去总是既温柔又猛烈地与自己欢好,用尽心思唯恐自己不快乐,因此怀暄已经习惯了性事的欢乐,那禁得起这样的勾引逗弄,就像将一碟极美味的点心给人少少地尝一点,然后便不给他吃,只放在他眼前勾着他一般
宇文真忽深忽浅地抽插着,不时碰触着那花心,但却不肯使足了力道,直引得怀暄浑身颤抖,情欲难耐,竟自己主动抬起下体配合着宇文真,只盼他能再用力一些。
宇文真微微一笑,牢牢按住怀暄的胯部,让他不能自己取得多一点欢愉,只能承受宇文真那依旧慢条斯理、勾火焚身的律动。
过了一阵,怀暄实在忍耐不住,又没脸哀求,便啜泣了起来。
宇文真见他哭了,知道火候已经差不多了,便轻捻着怀暄大腿内侧的细肉,柔声道:“怀暄,答应我,做了名正言顺的夫妻,我们会更加快乐的,你的母亲弟妹也可以光明正大地住进王府,一家人分别了这么久,现在便可以安享天伦,有多好呢!若为着那些莫名其妙、迂腐固执的狗屁理由拒绝这近在眼前的幸福安乐,该有多可惜呢!”
怀暄听他提到亲人,心中便动摇了,但要自己以男儿之身嫁人,即使是作王妃,心中终究觉得别扭。
宇文真见怀暄已有松动的意思,手上便愈发卖力,握住怀暄的玉茎百般撩弄引逗着,指甲尖轻轻刮过玉柱,便如羽毛柔软地拂掠过一般,引得怀暄不住惊喘着,身上更加热得难受。
宇文真存心逼迫,怎肯让他痛快,怀暄便如被悬在半空中一般,上不得下不得,实在难受,又被他刺激得不住发抖,只升不到高处去,终于哽咽着道:“真,求你…”
宇文真笑道:“现在晓得求人了?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只要你答应了,我自然好好服侍你。有我这样美的丈夫可有多好,就算女子,也少有比我美的,况且又是这般温存体贴,滋润得你愈加娇嫩了,你不嫁给我,可要嫁给谁?怀暄乖,我知道你脸皮薄,说不出来的,只要你点个头就好。”
怀暄被他折磨得实在耐不住了,只得抽泣着点了点头。宇文真立刻大喜过望,在怀暄脸上一阵乱吻,不住地叫着:“怀暄宝贝,你真好!”
下面也开始用力,这一番暴风骤雨直弄得怀暄欲仙欲死,不住叫唤。宇文真便如开了闸的洪水一般,重重狂潮将两人都淹没了。
好一阵后,云雨甫毕,宇文真搂着怀暄,不住地柔声安慰,轻怜蜜爱,怀暄想到方才那搔人骨髓的甜蜜逼迫,而自己居然又一次屈服于他的淫威色诱之下,便羞惭不已,红着脸道:“哪有你这样欺负人的,用这种手段逼人家,今后若成了亲,不知又要用什么招数整治人。”
宇文真狡黠地一笑,道:“怀暄莫恼,谁让你一直不肯答应我,逼得我急了,才用了些手段。你放心,与你结为夫妇是我心中最大的愿望,只要你应了我,此生便再无他求,今后一定事事都顺着你,每夜好好伺候你。”
怀暄听了,脸色更红,道:“总是说不了两句正经话,便扯到那上面去。皇上和太后怎肯同意我们的事?莫要空欢喜一场才好。”
宇文真见他肯上心,欢喜不尽地说:“不要担心,我同你说过,母后皇兄已经答应了,你只是不信,待成亲之日他们都去观礼,你自然就信了。他们都是极疼爱我的,我坚持要做的事,他们最后总是会答应的。”
宇文真却没说自己最后以断指相胁,母后皇兄这才妥协了。
怀暄见他说得十分确定,心中便安稳了一些,他之前虽一直不肯答应,也只是因为畏惧世俗之见,现在既已被宇文真半哄半逼地弄得答应了,再看宇文真,便觉得从心里甜蜜起来,有这样一个俊美无匹,又温柔深情的丈夫,此生实在已是心满意足。
怀暄微微一笑,道:“你怎的想出这个主意,要一个男子作王妃,也够惊世骇俗的了 。”
宇文真大瞪着两只眼睛,道:“你还好问!谁让你不安于室,成天寻一些陈年老醋给我吃,我这才想出这样一个绝妙的主意,用王妃的身份拘住你,免得你总是气我!”
怀暄听了满脸羞窘,感觉把自己说得竟像是红杏出墙的不端女子一样,不由羞恼地说:“你瞎说!”
宇文真怎忍见他窘迫,忙哄道:“好了,不是怀暄不好,是我的魅力还不够大,不能把我的怀暄拴在家里,因此才想出这个卑鄙的主意。怀暄,大婚的日子不远了,很多事情都要准备,你的亲人也快到了,况且谢子风的身体也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