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自己体内凶猛而又疼爱地冲撞,可恨的是每每都撞击在体内那最敏感的一点,变着花样折磨自己,竟令自己不顾羞耻地叫了出来,直到里里外外都被弄了个彻底,精液填满了甬道,那恶魔这才放过自己。
当时自己实在太疲倦,见宇文真不再折腾了,便不管不顾地睡了过去,连怎么做的清洁都不知道。
睡梦中可以忘记这段不堪的纵欲,但醒来后却又都想了起来,而且更加羞耻窘迫。玉衡一下子缩到床里边,背对着宇文真躺了,咬着下唇悔恨不已,暗想这种贵族子弟只知贪新逞欲,未到手之前拿着当个宝,一旦弄上手便成了土鸡瓦犬一般,只留下被轻视丢弃的屈辱。没想到自己一向自以为心志高洁,如今竟也抵挡不住这温柔情意、富贵生活的诱惑。
宇文真见他背转了身去,不知他正自轻自贱,还当他是不好意思,笑着扳过他的身子,道:“羞什么?难道昨晚你不快乐吗?看你那时的样子,明明是很喜欢的。”
玉衡听了他这话,心中更加难过,暗恨自己不该这样沉迷于欲望,难道这身子被男人上惯了,竟开始喜欢被这样对待吗?
宇文真这时才发现玉衡眼中泪光莹然,神色暗淡惨然,不由得心中又疑惑又担心,昨夜自己虽不免在开始时略有些勉强他,但后来自己并未只图自身舒服,而是打叠起百般心思,将在欢场上历练出来的手段使出了七八分,直弄得玉衡目饧身软,欲仙欲死,哪还有从前承欢时的凄苦样子。
宇文真只当自己这样怜惜,玉衡昨晚又从了自己,今后两人就会渐入佳境,哪知玉衡现在竟是一副伤心绝望的样子。
宇文真心中不安,轻轻搂了玉衡,柔声问:“怎么了?昨晚我对你不好吗?怎会这样难过?”
玉衡听了他这话,心想被针扎了一下一般,别过脸去,淡漠地说:“你既然已经遂了心愿,可不可以做件好事,放了我走?我与人为奴这么久,就算前世有什么罪愆,也该赎尽了。”
宇文真的心一跳,原以为自己这样宠爱玉衡就够了,却未曾考虑过玉衡这尴尬的身份,而玉衡是读过书的人,自然心气高眼光远,绝不肯苟安于这种境地的,他对自己又无甚情意,依他的心意,恐怕在乡野间自由自在才是最好的。
但自己又怎能让他离开,昨夜玉衡被挑动起情欲后,他体内那销魂蚀骨的滋味是自己从未体会到的,宇文真百般后悔自己从前强逼于他,弄成味同嚼蜡,自己一向自负风流,却也干出牛嚼牡丹的蠢事。玉衡单只是被动地顺从便已是这样美妙的感觉,他若能与自己两情相悦,水乳交融,欢爱之事该是怎样无上的享受!
宇文真狭长的凤目中眼波流转,与玉衡脸贴着脸,亲昵地说:“玉衡别胡说,你早已是自由之身,哪是什么奴才?都是我不好,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你若是到大理寺去告,我定是要吃牢饭了。玉衡,你别再恼我了,今后你便是我府中的贵客,哪个敢对你不敬?我这府中舒服得很,你且放开心在这儿住着,每天有我陪你赏花弹琴,观画论诗,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岂不高兴?天上神仙也不及我们快活,这也可准折得你从前坎坷情状,你的苦从现在起是挨到头儿了。”
说着便用唇轻轻碰触玉衡的面颊。
玉衡听了他的话,心中不由得一暖,暗想若真能有这般自在逍遥的日子倒真好。
他心念刚一松动,马上就提醒自己不可轻信。冷淡地说:“世上美人那么多,我又是个男的,不值得你这么上心。你放我离开,自然会有更好的来服侍你,不会像我这样木头木脑,没有趣味,一定是个乖巧懂事的,这样不是很好吗?”
宇文真心中难过,知道他仍不信任自己,便柔声道:“你何必妄自菲薄,在我心中,你是最美的,是独一无二的。你纵然身为男子,也不是什么问题,我喜欢你,不会管你是男是女的。如果能够得到你,我今后便只宠爱你一个人,不会让你受委屈的。玉衡,相信我,和我在一起,不要离开我!”
宇文真边说边在玉衡身上挨挨蹭蹭,亲亲摸摸,弄得玉衡痒痒的。他想缩到一边去,躲开宇文真,可哪知宇文真却紧紧跟了过来,反而贴得更紧了,最后直把玉衡逼到床的最里边,再无处可避。
宇文真得意地一笑,低头便吻住了玉衡的两片红唇,玉衡惊慌之下想推开他,但宇文真却紧紧抱住了他,令他只有小臂可以活动,这样他当然不会有什么力气。玉衡挣扎了几下,被紧紧吻住的嘴唇却没有得到丝毫放松,发而被撬开牙关,一条湿漉漉的舌头伸进了嘴里,在里面尽情掠夺挑逗着,还不住吸吮自己口中的津液,发出清晰的“咂咂”声。
玉衡一阵羞窘,呜呜地叫着,但他很快就不敢再叫,也不敢再扭动身体,因为那坚硬的、抵在自己小腹的东西提醒自己现在很危险,而宇文真炙热的眼神也告诉自己此时不能点火。玉衡只能放软了身体,温顺地任宇文真吻着。
宇文真身上那一股青年男子清新的体香混着淡雅的熏香,成为了一种令人心醉的迷香,弥漫在玉衡周围,令玉衡有些醺醺然,而宇文真那双已不规矩地探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