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我,没有答案。
紧接着是一阵沉默,彦廷就这麽维持着被我压倒在床上的姿势,一言不发。平常我总是会想到些有趣的把戏和贤拜嬉闹,但在我放纵慾望的行为伤害了他之後,内疚感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我的脑袋里现在什麽点子都没了。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一声「咕噜」的声音,在这沉默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响亮。房里只有我们两个,既然不是我的话,当然就是彦廷了。
「就跟你说别那麽猴急,我们都还没吃晚餐,饿到咕噜叫了齁。」彦廷露出坏坏的笑说,显然他想把这件事赖到我头上。
「明明就是你的肚子在叫好不好?」我反击,但也因为话题的转移让我的愧疚感被扫去不少,我们相视一笑。
我接着提议:「走吧,去吃饭。」然後趁着起身前在贤拜的鼻头亲了一下。
『谁教你刚刚要乱说我是什麽小狗大狗、占我便宜。』这是我小小的报复。
彦廷嗯地一声准备站起身,就算他没有回答我也知道会是这样的答案。我打算扶他,然而贤拜有些无奈地笑着这麽说:「我没事好不好,只是屁股刺刺的而已,我是伤在屁股又不是伤在脚,走个路一点事都没有啦北七。」如果是平常我早就回嘴了,现在我只能让着他,可恶。
我开车载着贤拜到附近一间日式餐馆,这是一家日本人到美国开的小餐馆,除此之外和这里相隔几条街的中华餐馆也是我久久就会去一次的地方,毕竟能在遥远的西方国度吃到相对熟悉的东方料理,会让人有种安心感,所以即便会因此多花点钱,但对於异乡游子而言,那份安心感却是无价的。
在祭完五脏庙之後我们接着回到住处盥洗,等这些都做完之後时间也已经晚了,我和贤拜躺上床准备睡觉,今天、这张双人床终於不再显得空虚。
『好想抱着他睡。』身旁躺着的是近半年没见的贤拜、是我这半年来每天每夜都期待着的事,如果是以前我早就忍不住将他抱进怀里、和他相拥入眠,但也是在今天、在这张床上,我做出了强暴他的举动、甚至还弄伤了他,这让我到现在都还有些不敢面对他、更别说转过身将他抱紧了。
「话说你什麽时候才要和我说实话?」耳边突然传来彦廷的声音,我转过头去,他正靠在我的耳边,在我转过头後我们的脸正对着,不到一个手掌的距离。
「什麽实话?」我困惑地回答,贤拜有时总会没头没尾问出让我摸不着脑袋的问题。
「啧…」彦廷似乎有些不耐烦地啐了一声,接着说:「…当然是你说每天都有打手枪的屁话啊,每天打最好是会饥渴成那样。」他讪笑着盯着我。
我以为他是在和我算刚刚的帐,於是向他道歉。
「我根本不在意你刚刚的行为啦,强?暴?犯…」彦廷玩笑地一字一顿的强调着「强暴犯」的字眼,同时戳了戳我的鼻子、挤压出猪鼻的样子,嘴巴上说不在意却还这样对我,可恶,要是平常我一定反过来狠狠捏烂他的脸。
他接着继续说:「…我的意思是不用讲那种你每天都有打手枪的屁话,我早知道你根本都没打手枪了啦。虽然像这样拆穿你也很有趣,不过这种事情以後老实告诉我就好。」说着他把额头靠在我的额头上,他的嘴唇近在我的眼前、他的鼻息就这麽轻抚着我的脸,再加上他的话语,让我有些燥热。
「你什麽时候知道的……」我稍微揉了下被他戳的有些生疼的鼻头问。
「从我到你房间之後啊。而且要不是知道你为了我大概憋了很久,我哪可能任由你强暴,强?暴?犯。」彦廷灿笑着,有别於平常,现在他的笑容看起来有些狡黠、甚至有些邪恶。
这下我完全迷糊了,我的脑袋混乱到没有心思去在意贤拜调侃我的玩笑话。
『从进房间後就知道?』那不是在我嘴硬地跟他说每天都有打手枪之前吗?而我失控的行径更是在那之後才发生。
「你不记得我一进你房间就四处乱看啦?」彦廷问。
我点了点头表示肯定,但仍然搞不懂这有什麽关系。
看着我呆滞的神情,彦廷接着说:「我那时候早就连垃圾桶都看过了,最好每天打手枪的人垃圾桶会没有半团卫生纸啦。」他说着还把手往下探,握住我半硬着的屌轻轻套弄。
听到他这麽说,我才恍然大悟,早知道出门接他前我应该先制造一些卫生纸团的。
「贤拜要不要考虑改行当侦探啊?」我忍不住伸手捏住贤拜那张有点邪恶的笑脸,不过说实在的,他这种观察力不去当侦探也蛮可惜的,铁定每次都能抓奸在床。
「这种谁来都知道的事情,最好这样就能当侦探啦…」听了我的话他笑得更灿烂,不过脸被我捏着的状况下那表情变得相当的诡异而好笑。彦廷把头从我的手边抽离接着说:「…而且你每次没说实话的时候那麽明显,我怎麽会看不出来。」
听到贤拜的话,我脑海里满是问号,於是我这麽问:「什麽很明显?」
「你每次只要没说实话的时候齁……像是眼神就会飘移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