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使唤,慾望的奔流就像是有无数根的羽毛搔刮着我、撩拨着我,而我只能试着用话语打动彦廷。
「别这麽猴急。」彦廷无视我的求爱,反而贴了过来用身体摩擦着我股间的突起、同时把手绕到我的臀部揉捏着。在我想向他进一步抗议前,他的唇欺了上来将我的嘴封住,他灵活的舌头像是只扭动的蛇般在我的嘴里肆虐,我勉力地回应。
『今天的贤拜动作好熟练、是我们交往以来最棒的一次。』我这麽想,可是不够、远远不够,我还想要、想要更多。
好一会过後彦廷和我互相分了开来,我们的嘴边还牵着一丝爱液,同时他终於把我的滑垒裤褪了下来、我的肉棒就这麽弹了出来打在我的腹肌上,喷洒出了一股淫液。
「贤拜……快……我要……」我催促着,我感觉到情慾渐渐膨胀,有如一颗慢慢充满气的气球、像是要撑爆下体一样。我少见地主动索求,但是却没有抱持任何期待,因为现在经历的一切都太过奇怪,我甚至不确定贤拜会不会回应我。
然而出乎我意料之外地,彦廷俯下身去,一口将我的硬屌含到了底,同时我原本一直不听使唤的身体像是恢复了气力般,我开始挺动腰部,在贤拜的口里抽插着,彦廷的嘴彷佛有股强烈的吸力般,紧紧吸附住我的肉棒,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个狭窄的甬道一样,让人欲罢不能,我发了疯似地摇动着公狗腰,不断累积的情慾逐渐到达高潮。
而梦也就到这里结束了。
清晨的亮光从窗外透了进来,我侧过身关掉床边吵嚷着的闹钟,『为什麽突然梦到之前贤拜跟我玩闹的事?』我没有半点头绪。望着双人床空空荡荡的另一侧让我不禁有些落寞,幸好这些都只到今天为止。
依然是一如以往的早晨、而我身体的反应也一如以往,唯一不同的是昨晚的那通电话还有那场稍微有些「特别」的梦。我下意识地将手向下探去握上勃发的硬屌,像所有这年纪的男孩都会做的一样撸动着,上面如同往常一样还残留着淫靡的痕迹,我的身上、鼠蹊部也是。
『好想他。』身上彷佛还能感受到当初贤拜贴在我身上抚弄时的体温,我半屈着腿,一手轻揉着卵蛋、一手持续套弄着自己的鸡巴,我闭上眼想像彦廷如同梦境中一般挑逗着我,很快地一股股淫液从马眼口不断冒出,弄得我的手又湿又黏。
『好爽……』我反覆换着花样套弄着暴起青筋的滚烫肉棒,时而用手指搓弄马眼和系带、时而用手掌包覆龟头,我的呼吸随着高涨的慾望越来越急促而沉重。
在快要到达高潮前我放开了手,让自己的屌在空气中兀自跳动着、颤抖者,我舒缓呼吸、咬牙紧忍同时抓着床单克制住自己想继续下去的慾望:「唔……不行,他不在我身边,我怎麽可以乱射出来。」我接着起身到了浴室,这时节的气候有些寒冷,但我还是转开了冷水,因为那能让我冷静下来。
『从我们分开那天开始我就决定了,我是他的、只属於他一个人的。』我回忆着,即使炙热的肉棒在冰凉的水下并没有因此疲软下去,但想到那个人,我突然觉得这样禁慾的日子一点也不辛苦、没有得到发泄一点也不难受。
『再忍一下下就好、再忍一下下就好。』我将水转到适中的温度,然後迅速地做完盥洗。接着这一整天我几乎无法静下来,从一大早开始我就照着自我要求菜单开始固定的体能训练,然後跟着球队训练直到傍晚,我喜形於色、焦躁难耐的样子自然也被相熟的队友们看在眼里,纷纷询问我遇到了什麽喜事,我简单地向他们交代了原因。
这段早已习以为常的训练时间似乎变得相当漫长,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样希望着每一分每一秒能够迅速流逝,就算只是早一秒也好,我真的好想赶快见到他。
结束锻链後我简单地做了盥洗,并拒绝了队友晚上的聚餐邀请,因为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紧接着我坐上车开往机场。没错,只要再忍一下下就好,等一下我就能见到那个人、那个让我想念了快半年的人。随着身边风景飞逝,机场距离我越来越近,我内心的兴奋与期待也越难越难以压抑。
我在机场前停下了车,站在车边望着机场出口,我等着、等着,这一刻时间似乎过得异常缓慢,我时不时的看向手上的手表确认时间。
『怎麽还没出来?』我焦急地不停自问着。终於在殷切的盼望下从门口走出了一个人,俐落的短发、简便的服装、背着一个大大的背包,是他、是我熟悉的他。
机场边停着为数不少的车辆,所以我打算出声叫喊他,但就在我叫他之前,彷佛早就知道我在这里一般,他向我看了过来。
「贤拜!」在他转过来时我的声音才喊了出口,我们相视一笑,他向我走了过来,但我早已难以压抑自己的心情冲了上去。
我毫不在意机场门口众人的目光,抓着他就是一阵狂吻,他的唇、他的脸颊、他的鼻头、他一切的一切,我在他身上倾泻着我的爱意、我的唇探索着他脸上的每个地方、用行动述说着我这半年来满溢的思念,我感受着他脸颊的热度、嗅着他身体散发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