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状况,就算下一秒他拒绝我大概也会失控,这半年来我已经忍耐得太久了。
虽然我们一向都有帮对方解决生理需求,但自从一年半前的性爱之後我们就没有再做过爱,原因是我做不到主动要求贤拜来干我、他也顾虑并尊重着我的感受而没有提起;而彦廷也不是喜欢被干的人,於是我也不曾主动向他索求过,所以一直以来我们都是用其他方式慰抚对方。但这一次我真的忍不住了,我完全不知道如果贤拜不接受的话,我会做出什麽事来。
但结果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彦廷给了我一个吻作为回答,下一秒我的理智完全被兽慾给掌控,我有些粗暴地把贤拜脱了个精光,看到那已半年不见的肉体让我更加亢奋,接着我从他的额头、脸颊、颈部、胸口一路向下亲吻、狂吻着,我对着贤拜的身体又吸又舔,像是要把他吞吃入腹般狂野。
来到这里後贤拜还没洗过澡、身上带着淡淡的体味,但那味道我并不排斥、倒不如说反而更加刺激了我的兽性,我现在只想要发泄我积压已久的慾望,我想要、想要更多。
在把贤拜全身上下都亲过一轮後,我回到他的脸庞,用嘴粗鲁地撬开贤拜的唇,然後将舌头伸进去恣意肆虐,同时把身上的外裤连同内裤扯掉,我早已硬挺出水的鸡巴就这麽弹了出来,啪地一声拍打到我的衣服上。
「贤拜,我要来了。」我离开他的唇,把身上最後一件衣物也脱下丢在了一旁,虽然不过几分钟,但我能感受到我的体温因为兴奋而高涨、身上已经有些微的汗湿。
自始至终处在被动状态的彦廷带着因为我的爱抚而潮红的脸看着我,然後嗯地一声给了我许可。在他眼中看来的我是怎样的?是不是就像一只饥渴的野兽?我不知道、也没有多余的理智去思考,现在的我早已被情慾的浪潮彻底吞噬。
我吐了点口水在屌上作为润滑,对准了贤拜的後穴就这麽捅了进去,只是突破了一个龟头我就能感受到彦廷肉穴的紧致。
在我破开穴口时他闷哼了一声,我的理智略为恢复、有些担心地望向贤拜的脸,他的气息变得沉重,我能听见他努力地放松自己的呼吸,发现我在看着他,彦廷对我挤出了没事的笑脸。
过了一会感受到贤拜的身体放松了开来,我将我的大屌一点一点地挺进了肉穴的最深处,那紧实的包覆感好似在蚕食着我的理性般,我感觉到思考逐渐被抽乾、而肉棒似乎又更大了一圈,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兽慾,开始不断挺进抽送,一次又一次地将屌插干进最深处、接着一次又一次将鸡巴抽离到穴口,每一下都是全力冲刺,我享受着彦廷後穴带给我的刺激、尽情地宣泄这半年来的慾望。
『好紧……好爽……』我正在和贤拜结合,这样的想法刺激着我的感受,我忘情地挺动公狗腰高速抽插着,不知过了多久,终於将这阵子以来压抑的性慾全部倾泻进彦廷的後庭中,在高潮过後我撑着身体看着躺卧在床上的他,理智逐渐回到我的脑袋中,看着他喘着粗气的脸让我忍不住俯身亲吻他,他深情地回应我。
随着慾望退去,我将深插进贤拜肉穴里、仍然硬挺着的屌缓缓抽出,而下一秒深沉的内疚感有如藤蔓般攀附上了我的心头。随着我的肉棒离开,从彦廷後庭中缓缓流出的是我积累许久的精液、以及他的血,足以将精液和床单染红的血,鲜红的令人怵目惊心。
『我早该注意到的。』从我强硬地插入他的那一刻开始他的闷哼声、从性爱中他不曾有过欢愉的表现以及他从头到尾都只是半软半硬的阴茎,『早该注意到的……』彦廷他自始至终根本没有感受到一丝兴奋,他只是配合着我狂野、甚至该说是粗暴的兽慾而在默默承受,承受我对他的摧残、强暴。
『对,强暴,我做的不过就是强暴而已。』这个念头闪过了我的脑海,即使在性爱开始的时候我询问过贤拜的意愿、即使有得到他的回应,但我这样伤害爱人的行为到底和强暴有什麽区别?自责、内疚、负罪感瞬间充斥了我所有的思绪。
「你干嘛像一只做错事的小狗狗一样啦。」彦廷的话打断了我混乱的脑袋,他的表情仍然笑着,即使看到自己的後庭正汨汨地流出被鲜血染红的精液,他仍然如同平常一样笑着,就好像我做的不过是一如往常的胡闹而已。
贤拜对於我提出的各种任性要求总是会像这样照单全收,就算我经常对他做出些无厘头的举动、就算好多次在约会时我总是满嘴和他聊着棒球的事情这样一点也不浪漫的行为,他也都不在意。虽然他时常露出因此困扰的样子、但却还是会马上开心地接受。
以前中学的时候,也曾有一位女孩向我告白过,我们之间暧昧了好一段时间,但没多久她便受不了而另寻新欢。那时我没有感受到一丝难过、我们也没有特别谈过分手,因为感觉上我们好像连实际交往也没有,她喜欢的似乎只是作为运动员的我在球场上阳光灿烂的样子,真正的「我」不曾被她喜欢过。
『不过你却完全不同,你总是那样毫不介意。』和彦廷在一起,我总是不用考虑太多、总是能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彷佛早在我做任何事之前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