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巷新搬来一位美貌的寡妇,年纪很轻,弱不禁风,很少出门。
腊八这天,家家户户都熬腊八粥,香甜的气息在每家每户的院子里飘来飘去。街上越发热闹起来,卖货郎们如雨后春笋般纷纷冒出来,卖春联的、爆米花的、炒年货的……每条巷子里都能听见卖货郎的吆喝声。
“小寡妇”也出了门,去书肆淘了几本闲书话本,又在茶馆消遣了一下午。
回家的时候,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只好加快脚步拐进了巷子。
忽然眼前一黑,一只粗糙的大手捂着他的嘴,将他推到墙边。
他只能发出紧张的“呜呜”声,双手用力拍打着那只钢铁般的手,试图逃出生天。然而对方的身形太高大强壮,胳膊比他腿还粗,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男人的手肆意地放在他腰间,来回抚摸着:“这小腰可真细,啧啧,这就是传说中的杨柳细腰吧。”
男人把斗篷和裙子掀开,扯下亵裤,爱不释手地揉捏着白嫩的屁股,单手拧开瓷瓶,蘸着厚厚的香膏,插进幽深的小xue。“长得真漂亮。听说你没过门男人就死了,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吧,今天就让你开开荤,见识见识,保证cao得你欲仙欲死,以后啊再也离不开这大宝贝。”
小寡妇被摸得浑身发软,腿都站不直,很快便忘了反抗,挂在男人胳膊上,失神地望着昏暗的白墙。
巷子悠长寂静,只听见叽里咕噜的奇怪水声和男人戏谑的调笑声。
“别、别在这里……会有人……”寡妇小声恳求,急得眼泪都要下来了。
“有人不是更好吗?”男人低笑,抽出水淋淋的手指,“真是天赋异禀,这么快就shi成这样了。你这身体很渴望男人吧?再来一个人就和我一起cao你好了,两个男人的大rou棒一起插进你身体里,一定会让你爽到上天的。”
“休、休要胡说,我才不……唔……轻、轻点……”寡妇羞红了脸,又不敢高声,糯糯的嗓音听起来宛若和情郎撒娇。
河对岸灯火通明,犹如星光璀璨,隔着宽阔的河流,巷子里却一片漆黑。瘦弱的身影被男人完全圈住,间或发出小猫般的软软低yin。
男人有意松开捂嘴的大手,滑进交叠的领口,玩弄起胸口的软rou。
“你这一身皮rou,简直比秦淮河的花魁还嫩哪,可惜nai头有点小,多摸几次应该就能变大了吧?你自己也来摸摸看。”
男人灼热的气息烫得他浑身发麻,纤白的手被紧握着抚摸自己的nai头,自渎般的羞耻感充斥着他的意识,浑浑噩噩地喘息:“不要、不要这样……太奇怪了……”
男人掐着那小巧的红豆,搓揉拧动,迫使它们充血涨大。趁着女装的青年沦陷在激烈的情欲之中,蓬勃的硕大抵在股间,小心地推进了一点。
虽然已经润滑扩张了许久,但周玖到底是第一次,男人的尺寸又太大了,只进了个蘑菇头,身下的人就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叫声。
“放松一点,别这么紧张,你这样夹着我想出都出不来……”男人停下来,憋得满头大汗,低声诱哄道。
“疼……”颤巍巍的尾音有气无力,“你、你出去……”
须知出去容易进来难,男人当然没有出去,只是稍微抽出了一点,趁他放松的一瞬间,猛然插进了两寸,接着缓缓抽插起来。
shi润的肠道紧紧地包裹着狰狞的柱体,分不清谁的温度更高,柔韧的肠壁被强行撑到最大,每一寸嫩rou都被摩擦挤压,仿佛木杵在反复捣弄糯米年糕,一下一下地把处子幽xue捣出了男人想要的形状。
周玖半张着嘴,艰难地喘息着,连呼吸都在颤抖。剧烈的火辣辣的疼痛,陌生的被插入的饱胀感,以及混乱的难以描述的酸麻,织成一张复杂的欲网,把他完全地包裹在其中。
“慢……慢一点……不能再……啊……太深了……”周玖趴在冰凉的墙上,被撞得来回晃动,断断续续地低yin,无助地向他求饶,“不……呜……”
男人更慢了一些,慢条斯理地来回摩擦,退一寸进两寸,终于插到了最深处,把周玖的肚子都插出了一个明显的凸起。他已经忍到了极限,此时再也忍不住用力插弄起来。
周玖呜呜咽咽地喘叫,每每被磨到爽点就酸麻不堪,浑身软绵绵的瘫在男人怀里,眼前五光十色,仿佛炸开了无数烟花。
不知被Cao弄了多久,只听噗嗤噗嗤的水声从两人交合处传来,融化的香膏徐徐流淌出来,丝丝缕缕的散发着浓郁的香气。不远处的巷口响起清脆的脚步声。
男人狠狠地撞向xue里的敏感点,恶劣地笑道:“有人来了。”
周玖大为惊慌,紧张地绷紧了身体。每一丝肠rou都死死地绞住了大rou棒,把它往更深处送,仿佛是在特意讨好。
“嗯……”灭顶般的快感同时流窜在两人身体里,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偷欢般的刺激感反而使这快感更强烈了。
一连串的脚步声来到了巷口。
周玖难堪地闭上了眼睛,男人却不紧不慢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