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相信啊,但是躺在床上的身体软绵绵的,并不能做太多反应。
然後他啪一声打响手指,感觉像有魔法式的血液便立刻往下体集合,导致我瞬间就勃起了。虽然觉得有点怪怪的,但身体并没有排斥这种现象,反而还觉得这样被控制有点舒服。
「没有我的指令,你不能高潮。」亨泰用他非常有男性魅力的声音说着。
我只觉得全身上下都像被火灼烧那样狂热,随着亨泰又在喃喃念着,并弹着手指头,我的身体就变得愈来愈敏感,且热,就有点像在被橄榄或强哥肏入的时候那样,可是我没有被亨泰肏吧,我有吗,我的印象就是他只有讲话跟弹手指而已。
整个身体变得很想要,一直难受的扭动着,手指不断抚触自己的乳头,那一根则是变成像一支直直指向天的木棍,极端胀硬着痛苦的不断出汁,随着亨泰的指令身体的快感就急剧膨胀,直到快要爆炸的时候...
「停下来。」他冷静的说。
「你想要停下来。」
说也奇怪我的慾火就那样慢慢的消退了,在他弹指之间。简直像不可思议的咒语一般,亨泰可以控制我身体里面的那股性慾。
这应该是梦吧。一场奇怪的春梦。半夜醒来的时候,亨泰侧躺在我的床上。我勃起着硬到不行的棍棒直指他的屁缝之间,我发现凉被下我没穿内裤,亨泰则穿着合身的四角裤,天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稍微挪了下身子,亨泰就也被我吵醒了,翻回正面侧脸睁开眼看我。他此时此刻看起来又萌又可爱,有种小高中一的气息。
「Sorry...吵醒你了,我没打呼吧?」
「没事我本来就浅眠。」
「还是我去睡沙发?」我是尴尬的想逃离现场。
「不用不用。这样偶尔跟人挤一下...也不错。」
「那个,恩恩说你会的是什麽?」
沈默从空气中蔓延。早秋清晨的凉意透进被子里,但旁边有另一个人的体温恰恰好够暖和。
「。」
「催眠?!」
我马上意识到我醒来前的那场梦!我是被催眠了?
「情慾催眠。」他说。
这下我更肯定刚刚那场清醒梦就是被泰亨给催眠了!
「你...你怎麽办到的?」
「人只要足够放松,就比较容易进入状况。」
「所以你早先催眠我了?」
「因为你一直吵着要试...」
我...怎麽可能。我一点印象也没有,是不是酒喝到断片我都不能确定。从哪边开始是清醒,又从哪边开始是催眠,或是梦,我也没把握了。
「那我们没有...那个...吧...」
「做爱?没有。」
「喔。」
「还是你想...」话说完,亨泰就把手伸了过来握住,害我吓到倒弹。
亨泰跟我说,恩恩就很迷恋这种沈浸式的多重高潮,亨泰跟恩恩是从网友晋升为柏拉图式性爱的固炮关系。恩恩跟他说,跟男生约炮那麽多次,从来都没有像被亨泰催眠这样的高潮过,被男生插入与其说是爽,还不如说是满足感比较多,看男人透过自己身体愈插愈兴奋的样子到射精不能自已,汗流浃背的模样而感到满足。但男人终究顾自己爽的多,不太能真的让女生高潮。
「但她最近几乎很少找我催眠了。」
「哦?」我脑海里浮出橄榄。
「嗯。大概有男人能让她高潮了?」
我搞不懂亨泰那要笑不笑,想幸福又稍微失落的表情到底算什麽。
「也有直男热衷找我催眠的。」
「蛤?」
「他说那种快感是直男一辈子干女人都不太可能会有的...」
他温热的手,紧握着我发烫的肉杵,我望着他薄唇蠢动吐露着性感的音调,像又再次催眠般地走进了他口中这个直男情境里......
他说他是个辍学而又转读的军校生。
平日里那些汗流浃背的精实男体并无法带来任何遐想。他不喜太丰满反而是那些贫乳女优,他尤其喜欢那容纳不下巨根的小嘴,努力想把它整根含入却呛得口水直流的淫荡模样,会让他硬到不行的想一举插入她们下面潮湿的小穴里。
因为体格和长相其实要约到炮并不难,但真实的做与看AV拍摄的情慾总有那麽点落差,导致他怀疑自己是否有什麽障碍。在一次偶尔的盲聊中认识了情慾催眠便想试试。
「我以为你是女的。」见面後发现是男的,军校生本想掉头走人。
「抱歉,我没说清楚。」因为军校生从头到尾也没问啊。
但看在对方并不是故意的情况下,就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情开了房间。军校生其实抗拒和男人靠得太近,也完全不可能让对方碰触自己身体。但对方则意外的完全没有无礼的动作,只是渐渐用言语卸下了心防。
「奇怪我怎麽起反应了...」
当心里有这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