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腿酸,平常深蹲练太少了。没多久就又想换回从背後插的姿势,因为好像还是狗干比较爽。扶着他的腰干得啪啪响就有种成就感,难怪每次Top都一定要追求这种姿势。
没多久就有点想射了,我问底迪我可以射了吗?
「还不行。」
有人忽然从後面发出声音,吓得我暗骂一声干,是TM谁啦?!一转头就看到强哥好整以暇的坐在靠门边的椅子上。
「干你在那里看多久了?!」
「我看你多会啊?」
「…..」
「不要停,继续!我看你们G片要拍多久啊?」然後强哥就把硬屌掏出来搓。
我尴尬的卡在那。
「还是要我帮你?」
强哥便从後面慢慢逼近。
「喂…你想干嘛...」
然後提着屌,用硬硬的龟头往我屁眼蹭。
「怎麽样,当中间的夹心饼乾会很爽吧?」
他在我耳边用他低沈的声音坏坏的说,然後把龟头渐抵入。
「啊...慢...慢点...」
「我看你刚刚插蛮快的啊?」
「啊...掯...」
没两下就顶入我穴道的最深处,真要命,我趴在底迪身上有点腿软。每一下当强哥撞进我的体内,我就感觉前面底迪的肉腔在同步吸着我的棒子一样,又紧,又热,又湿,甚至比我刚刚干他的时候吸得更爽,这是什麽妖术?简直像是只有强哥能控制的奴穴一样,被他指挥着在被虐待的是我吧...我要是太快射出来,那麽继续被强哥肏着会更难受。
强哥把我的头稍别过去和他接吻,和他潮湿的唇舌接触的瞬间,我的脑袋就被一阵强烈电流袭来一阵空白,不行了,要坏掉了,那是第一次有这种近乎晕厥的激烈快感袭击脑部,我反手紧紧抓着强哥的手臂,因为要是放手我可能会像一个开孔的气球,冲上天不知道飞哪去,脑袋无法好好运作,只能把身体完完全全的交给强哥了...
强哥把我和底迪发生过程全都拍了下来,在车上直播,期间还让另个弟弟吸着他的鸟。他是故意引诱我到他房间跟绑CB锁的底迪操的,原因是底迪让我知道CB锁的事所以要罚他。而强哥本来只是录下来之後要拿来当小辫子威胁我的,只是画面太精彩的让他不忍卒睹才想回来加入战局。
「你实在太坏了,小坏蛋。」
「…」到底谁才坏。
「最近应该没跟橄榄那个了吧?」
「…」
「要是胆敢让他射里面,我不肏烂这屁股才怪!」
他狠狠的揉着我才刚被蹂躏完的屁股,咬牙切齿说。
恩恩传了讯息过来。我问她上次怎麽没有出现在约好的体育馆门口,她说「没出现不是比较好?」我整个哑口无言。难道她知道那晚发生什麽事,难道那个一晃眼跑走的黑影就是她?我头脑愈来愈混乱了。就跟我和橄榄还有强哥的关系一样。
最近强哥好像都在忙朋友的事情变得也不常回合宿,而橄榄则是因为球赛的关系都不在,晚上黑摸摸一个人在家,怪恐怖的。
恩恩传了讯息问可以来公寓找我玩吗,顺便带朋友过去。也好,不然一个人在家既无聊又有点恐怖。
「是个帅哥喔」她说。这个恩恩真的很,故意。
我们买了一些卤味和啤酒就在客厅边看节目边随便聊着天。她带来的朋友叫亨泰,戴个细金边的圆眼镜,一副学霸样,他会算塔罗牌,恩恩说他算得很准。酒过三巡我们都有些微醺,话题也逐渐变得歪斜。亨泰不罗苏的直接出柜说自己其实是双性恋。那我就问他是否喜欢恩恩,但她们俩都坚决对方只是闺蜜。
「其实,泰会一种东西很厉害。」
「什麽什麽?」
「唉唷不要说那个啦。」亨泰的脸红红,但本来就已经喝得很红。
「说啦...」
恩恩看向亨泰,但亨泰一直猛甩头。
「不然,今晚你让我们俩睡这边我就说。」恩恩笑笑的引诱我。
「没地方睡啊。」
「橄榄说他房间可以借我。泰跟你睡。」
「真假...我是问,橄榄真的有说可以吗?」
「所以泰跟你睡没意见。」
这下换我羞红了脸。
我不太会喝,整个脑袋胀胀像是吹得饱满的气球,随着心跳脉搏在震荡晃动着,有点像把电音开得很大声那样。
最後,我已经忘了恩恩说了啥就意识不太清楚。後面发生的事情就有点像在作梦一般。我的印象大概是这样的:
首先一直觉得亨泰在我耳边呢喃着什麽话语,然後身体就开始轻飘飘的,从躺着的床上不断下沈,下沈,下沈到最深处,然後就看到亨泰字站在床旁边,他要我相信他说的每一字一句,我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