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认真啊!但只能卖给我。」
「不想理你...」
「好啦。我听殡葬那边有欠工读的。布置会场的样子。我帮你问问。」
强哥帮我乔到一个缺,但本来跟泰亨跟恩恩约好要吃饭看电影的就只能说抱歉了。
「我们可以等你那边忙完约晚上。」恩恩说。
「好啊我尽量赶。」
现场负责带我的是小腿上有整大面刺青的蓄胡杰仔,他跟强哥好像蛮要好,几个常出没在我们家的弟弟也都在那边打工。可能因为强哥有打过照面,所以他们对我都很好,工作气氛也不错,一面搬东西、整理偶尔打打闹闹,杰仔最後把上衣脱掉之後才发现他不只腿,从胸肌到手臂到肩胛还有一片刺得很帅的半甲。
本来在小便斗上到一半杰仔踱到我旁边解尿。
「会累吗?弟弟。」
「你叫我?弟弟?」我被他吓到一时中断尿。
「对啊,你不是弟弟?」杰仔笑那不知啥意思。
「我比那些弟弟都还大。」
「哇灾啊。」他笑更开了,「我知道你大啊!」
我一时还在想要怎麽回应。
「弟弟再过来你,最後面强哥嘛。」
「.......你别听强哥欧北共辣...」我脸红到耳朵都发热。
「你读书人不会笑我讲话都很直吼,哈哈哈哈。」
强哥真的是...这种事有需要到处跟人炫耀吗?!
小完之後,杰仔在我旁边甩得非常大力,我感觉他整个人都在晃动,到底懒趴是多大需要他这样费劲甩。
「你还没小完?」他看我没有动静便问。
「啊...嗯...」
「那...」他慢慢靠到我身後,凑近我耳际,然後悄声问:
「剩下可以小到我嘴里吗?」
当然不行啊!!!
开什麽玩笑!!!
我的内心是这样呐喊的。
但身体不知怎麽就被他拉着一起进入厕所间里去。在那狭小密闭空间里,他双膝跪地,他仰望我脸的表情非常认真,甚至有带着渴望的恳切。我一手持着软软濡湿尿液的龟头,此时空白的大脑已尿意全消,就算我想尿进他嘴里也一点都做不到。
他缓缓张开他的嘴,牙齿被烟给燻得微微黄,接着把舌头伸出嘴里,就像一尊喷水池里会有的,准备接住喷泉的大理石雕像那样。我被他弄得紧张到完全像是尿道被绑住似的,感觉前列腺附近胀胀刺刺,但就是再拼命想,也小不出任何一点滴。
我感觉我好像辜负了杰仔。不对。我本来就没答应要尿给他啊。可还是像个阳痿的男人那样对张腿如狼似虎的慾女,有深深的愧疚、自责与信心受挫。我就应该要尿他满嘴,想像着那景象,实际却什麽都做不到。
下一秒他把嘴衔上我软趴趴的龟头。我的身子一阵抖,像解尿完忽然寒颤那样不可自控的抖。
「杰...」
本想把他推开却扶在他的小平头,听着他唾液和口腔发出的引人情慾的啵滋声,然後在他嘴里膨胀得好硬。
要命。本来卡在一半的胀刺尿意这下变得难堪又难受的,逼在前列腺的附近,竟然渐渐变得某一种类似快感的东西。
不可能吧。我一面这样想着,却一面愉悦於杰仔吹着我想尿却尿不出的硬屌,那感觉,真的难以言喻,有点刺,有点麻痒,有点困窘,有点卡在中间四不像,那是爽吗....分辨不出,因为一面和屌被吹着的爽结合在一块。
有点像前列腺预高潮那类的奇异感官刺激。被干到点的时候,也是有种想尿的刺痒麻,我忍不住喘出声。哦哦嗯嗯的叫又把自己的嘴给摀住,要有人忽然进来小便被听到就惨了。
不好,再这样下去就快射了,我赶紧把杰仔头推开。他手握着硬棒饥渴地看着我,「我快...」他没等我说完忽然就发狂似的,用四指腹搓起我的龟头尖端马眼附近,那皮肤太过敏弱,以至於我抓着墙用尽力气忍住想尖叫出声,终於还是忍不住干出声,混乱中感觉屌棒好像射出了,严格来说,是尿出了什麽...
是尿吧...
在我快疯掉时喷溅出来,喷往杰仔的脸上,他见猎心喜的继续狂搓,就是要把我弄坏掉才肯罢休的地步,用脸去迎接那些似尿的潮喷,一副天降甘霖迎接神蹟降临似的浮夸,最後乾脆放进嘴里狂吸,把我身体里能喷出的东西通通都给吸乾抹尽才罢休。
等我一打开厕所门差点没吓飞。
强哥一脸抓奸在床比整锅麻辣臭豆腐还要臭的脸。
「肏杰辣!叫你照顾人你给我这样照顾?!掯!就知道!干!」
强哥气急败坏连珠炮的骂脏话。
「我们又没干嘛...喝饮料而已...」
杰仔本来要呛却心虚愈讲愈小声。强哥就往他脑门狠狠巴下去。
我见状只好去挡,「不要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