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就抓住了一春又粗又硬的鸡巴。
“老赵,也快憋死我了,早就想来找你。”他也抓着理奎的大鸡巴不停地玩。
二十来岁的,人已经是完全的成年人了。晚上,他们面对面地躺着,两个健壮的男人胸膛第一回紧贴着,简直妙不可言,他们的心魂都震荡了,马上紧紧地搂抱在一起,体味肉挨肉的妙趣。
东北二月的天气,仍旧春寒沁人肌肤,房里虽然也生了一只小炉子,也仅仅不冷而已。他们两个人都已经不是当年嫩得能掐出水的中学生,两个二十来岁的健壮男人,搂抱在一起,热火朝天,很快就步入高潮,相互用大腿夹着爱人的大脑袋,鼻子前就是黑毛卵蛋,虽然刚洗完澡,男人特有的强烈臊香味冲进鼻孔。两人的兴奋已达极点,壮实的屁股蛋子快速地拱动,嘴里含着粗硬的大鸡巴,69式的暴风雨般地做爱,没有多大一会儿,两个壮实的小伙子全身震颤,鸡巴猛烈收缩,直顶在爱人的嗓子眼,一股又一股的精华一直喷进爱人的咽喉。
“春子,一年多没尝过这味道了,可真香啊。”半晌,老赵喘着粗气,感叹地说。
“痛快死了,这一年我天天都想。”
他们的鸡巴仍旧硬梆梆地顶在对方的肚皮上,只一次喷发如何泄得尽积蓄了一年的欲火。
“嘻嘻,嘿嘿,老赵,我想操你。”一春仍旧勃勃欲试地说。
“嘿嘿,你可真长大了,也长本事了,想操我?”他抓着一春涨得硬梆梆的鸡巴:“小伙子,你可真行呀。”
“要不,你操我也行。反正咱们俩今天晚上非得操了一个不行。”他的手里抓着理奎的大鸡巴,
“嘿嘿,行,伙计,今天就叫你操,嘿嘿。”
理奎近一年来摆摊的社会生涯,整天接触最多的净是些贩夫、走卒、半老徐娘,言谈之中除了吃喝穿带,少不了什么‘扁的不如圆的,操的不如挨的,九浅一深,轻击重扣’等等粗俗言语。理奎听的多了,也只是‘嘿嘿’地一笑了之;偶尔也有挑逗的,但他自从和一春这种规规矩矩,学生出身的壮实小伙子,有过纯真的性爱关系后。这些七长八短,肥瘦不等,三山五式的人物,哪里入得老赵的法眼,实在没有一点兴趣,一概以‘嘿嘿’地傻笑作应对。
他早就磨练得皮粗肉厚,五毒不侵了。
今天猛一听到一春这个傻小子居然想操自己,简直开心极了,毫不犹豫的:“伙计,你说,想咋操?”
“我看着你操吧。”
“伙计,你想咋操都行。”
老赵面朝天地躺好,一春抬起他毛绒绒的腿,搭在肩膀上,掰开密生黑毛的壮实屁鼓蛋,露出红润的屁眼。笨手笨脚地把口水涂在自己的鸡巴和老赵的腚眼上,抓住粗硬的鸡巴在老赵的屁眼蹭了几下,抱住老赵的粗腿,屁股往前一拱,鸡巴就硬往里顶。
“啊,啊——,要命了,等我缓口气。”疼得理奎呲牙咧嘴的直吸气,他立刻用手扶住一春的屁股蛋:“春子,你可真操死我了。”
一春又往自己的鸡巴上涂了点口水。
“行了,伙计,你就放开给我操。”老赵咬住牙。一春的鸡巴对准老赵的腚眼连续使劲顶,青紫色的生殖器连根而没。
理奎疼得全身打战,肌肉抽筋,屁眼一阵阵紧缩。一春的鸡巴一进入老赵的屁眼,又紧接一连串的捋抹、按摩,和一种无比温暖、滑爽、柔软、热乎、紧趁的感觉,舒服得全身颤抖,不知如何是好。
老赵的牙咬得‘吱吱’地响。一春体贴地问:“伙计,疼的厉害?”
“噢——,你慢点就行。”
一春开始慢悠悠的抽出、顶进,没有多大一会儿,理奎的屁眼由疼变得麻木;一春继续拱动壮实的屁鼓蛋子,麻木又变成发痒,没一会理奎的屁眼就热痒、酸涨难以忍耐了。
“噢,噢——,春子,给我使劲操,痒的不行。”老赵的大手抚摸着一春宽厚的胸膛,他看见一春黝黑的脸已经憋的通红,还微微地颤抖。他揉捏一会儿黑红色的乳头,再抚摸一会儿一春壮实的屁鼓蛋,呻吟变成了调侃:“好一春哩,给我看看你这个壮小子,究竟有多大劲,你全都使出来看看。”
“嘿嘿,想看我有多大劲,行,你就看。”他劲地做了两下,顶的老赵的屁股蛋啪拍作响。
连床也跟着晃动起来:“哇——,你这傻小子睡凉炕,全凭身子壮,行呀,干得地震啦。”老赵调侃一春。
两个人都高兴地笑出了声。
一春的动作一会粗野,一会儿又变得自如而顺畅,轻柔地拉出,慢悠悠的顶进,随意变化着节奏。
“啊,老赵,有了今天,以后你把我杀了都行。”
“胡说八道,你个臭小子,不想活了,我还舍不得呢。”
一春和理奎两个人的配合,越来越默契 ,他们就这样搂抱着、满床爬着、翻滚着,玩着、看着、摸着、笑着、亲着,一春壮实的屁股蛋一直都在拱动,鸡巴也一直给老赵插在屁眼里,房里虽然有一个小炉子,天气仍旧寒冷,两个壮小子却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