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如此,烈哥又怎麽可能没有察觉到露儿是用了你所谓的某种方法。”
“那麽也许,烈哥是有意如此。”李睿食指一竖,打断了申屠远的冷言冷语。
申屠远眉毛一挑,疑惑说道:“有意如此?你说你是烈哥的本命配偶,那麽怎麽可能烈哥会爲了区区一个外人而赶你走。”
“嗯,爲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烈哥的确不会赶我走,哦,对了,我不是被赶走的,我是爲了不让烈哥难堪才自行离开的。至於你言语中的那个露儿,申屠远,下次等你给申屠殇介绍对象的时候,我希望你的眼睛能放亮点。哦,也许不会有下次了。”
申屠远并没有对李睿知道申屠殇的名字感到什麽意外,只是愤恨问道:“你什麽意思?”
“露儿是谁?我想你至今都不知道。她是百里洪的亲妹妹。”
桌上的酒壶猛的一跳,几滴透明液体蹦到了木桌上。申屠远将握的发白的拳头放在木桌下,喘了几口气才狠狠问道:“百里璐?”
“哦,原来你听过她的名字,很好。所以现在你知道了,你那个搅的烨貊鸡犬不宁的好侄儿根本就是百里家的贱种!”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申屠远压下跳脱不已的心,张嘴欲言的望着浅笑中隐隐透露出愤恨的李睿。
“百里家不安分,烈哥当然清楚,所以当我查到昔年那个来到烈哥身边的女子是百里家藏的最深的百里璐之後,我也就不难理解爲什麽烈哥要瞒着我,甚至对你们声称她是自己的本命配偶。不用拿那样的眼神看着我,你这个只知道玩乐的少年还有很多事情不清楚,这其中就包括我和烈哥的真正关系。谢谢你的提醒,烈哥对我的好我这辈子都忘不了,所以当他有些难堪的告诉我宛陵可能有我身世的线索,就算我察觉到了异样依旧顺着他的意思离开了殇阳。”
“嗯,我没有令烈哥失望,我最终找到了自己是谁。”
“那麽。。。你是谁?”
“我姓李,我是李家王朝的第二顺位继承人。现在的我叫李睿,我就是当今世人谈论许久的宛陵睿国公。”欣喜的望着申屠远眼中越来越浓烈的震惊神采,李睿一如既往的微笑说道。
“和你谈论已经过去十几年的事情还真是相当的无趣,烈哥想用这种方式来缓解国内的紧张局势。这份初衷是好的,只可惜站在这件事情背後的人绝不仅仅是你,我,烈哥,甚至国中其他察觉到什麽的聪明人所想的那麽简单。”
颤抖呼出一口气,申屠远揉了揉额头低沉说道:“王睿。。不,睿国公,我已经开始厌倦你的拐弯抹角。”
李睿哈的一笑,手指捋着洞箫上的金丝继续说道:“一个没有耐心的人又怎麽可能查得到事情的真相。”
“那麽迫使我们流离失所,害的苍狼部族烟消云散,害死烈哥的人,到底是谁?”申屠远咬着牙狠狠喝问道。
“我不知道.”
“不知道?”
“十几年来,我只打听到了一个名字,一个没有多大意义的名字。天兆。而除此以外我再没打听出更多的东西,我猜测这是某群自以为知天命的自恋份子所组建的某种组织,但是这个组织在十几年前似乎就做了这麽一件事,然後也随着苍狼部族的衰败而消散,此後再无音讯。”
“你让我相信所有这些事情的始作俑者只是你嘴中那个荒谬组织的所作所为?”
“所以说我们可怜的小远弟弟总是那麽的无知。”
“不准你那样称呼我,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哥,没有任何人再能这样称呼我!!!”
“随便吧,总之那个组织中的人绝非你想的那麽简单。我问你,申屠远,爲什麽我们所练的七宿劫的功法是根据白虎星宿命名的?”
“你不觉得这个问题应该去问几百年前创下这个功法的前辈高人吗?”
“也对。”说着李睿缓缓摇了摇头,复又拿起手中的洞箫仔细端详着上面的纹路,然後兴奋的说道:“那麽烈哥的好弟弟,今天你会见识到一个崭新的世界,一个颠覆你所有以往认知的世界,因为在这个世界上,七宿劫不仅仅只有我们一脉。”
“你说什麽?”就像没有听清李睿的话,申屠远疑惑问道。
“你没有听错,七宿劫不仅仅只有我们苍狼一脉,或者说得准确一点,白虎七宿只是七宿劫的一部份。”
申屠远整个人顿时僵在原地,他睁大双眼紧紧盯着面前的李睿,看着他笑容越发浓郁的潺潺而谈:“先人给我们的暗示是多么的清晰,四象缺一不可,如果不是如此,那个创此功法的先人又怎麽会无聊到仅仅用西宫白虎的星宿来命名这个功法?”
“你。。。你是说。。。还有青龙。。玄。。”
“不错,何为四象?西方自虎上应觜宿,英英素质,肃肃清音,威摄禽兽,啸动山林,来立吾右.白虎非白,只因它位属西方,西方色白,故名曰白虎。”
“青龙者,东方甲乙木水银也,澄之不清,搅之不浊,近不可取,远不可舍,潜藏变化无尽,故言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