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对方画下道来,怎样也得回敬回敬。
虽说赫连考在最初就设下了洞给人跳,但是相同的、柴印也是拥有可以挖陷阱的空间在。
[这倒是,那请山君明示你的条件吧。]
有言道、来而不往非礼也,赫连考淡然地接下早就评估为最有可能的发展,不过知道归知道,条件设苛刻宽松都是在对方,要说一定能通过,那可不好讲。
只是,没难度的挑战,赫连考自己也会觉得没意思就是。
(呐,你打算出啥麽鬼要求啊?)
泥团询问着,话听到这边,他也清楚了此事的发展始末,自认算了解柴印秉性,泥团不认为会出现不可能完成的苛刻条件,但是像赫连考这等人物,要能让他知难而退的事情可真是少之又少。
(这有点麻烦...爷,你有什麽好主意吗?)
(我就知道你根本没在想的...这样好了,你觉得日前我们遇到那位如何?)
(爷,你可真坏心啊...)
柴印闭目沉思,那招待的责任便落到了韩壁身上,基本的应酬往返他熟的很,但...不晓得是不是错觉,赫连考望向韩壁的目光似乎要热情的多...
不过这种时间持续没多久,柴印用力一拍身旁桌子,朗声说道。
[大爷不爱罗嗦!咱们镇主有位老祖宗,乃几近登仙的大人物,你要有办法获得他的认同,别说让你在此住下,就算要我支持你老子也绝无二话!]
闻此言,在旁边的韩壁登时皱眉,把问题丢给不曾听过的人物,而且感觉还是相当了不起的角色,自家老大的交友圈韩壁又不
是不知道,可以肯定的,这位人物绝对不是什麽认识已久,此等做法除了不公,好像还相当儿戏?
对泥团来说,这种提案的确是游戏之举,不过柴印却非毫无思量就把话出口的莽汉,毕竟、北领镇主就算有所偏坦,也断然不可能将长辈级的家属的讯息轻易告知,照他的个性来说,铁定会有另一番的考验。
铣昆梧公事公办的态度在北领也算是很出名了,事关下任大位人选、以及铣昆梧自家祖辈,想轻松获得消息根本不可能。
而先前会面,铣岳大人的脾性虽颇有直爽之感,但依其气度判断,应也是心思缜密之属,这样的人物行事上面会轻率吗?想也知道,仅管这些推论都是柴印自己的臆测,不过嘛...讲真的、若赫连考於这两位都过关了,柴印也不可能真的继续坚持。
他不是不知进退的蠢辈,顶头上司跟更大尾的人物都肯定了赫连考,要是再抓着不爽而死不松口,那纯粹是给自己添麻烦而已...
了不起届时将山君之位丢给弟弟们,眼不见为净的做法自古有之。
相对於柴印的怒颜,韩壁的皱眉,赫连考那俊脸上,多的是不敢置信,只见他微微错愕之後,忙出声说道。
[褚山之君,这、便是你的要求?]
[废话!大爷我说一不二!只要你在一个月内将这档事的结果拿出来,想怎样老子我随便你!]
预防万一,柴印额外追加了时间限制,不过赫连考仍旧脸上透露不敢置信,只是这并不妨碍他的语言能力。
[这麽说可言重了,只是留居此处、无须额外增添赌注,而山君既有此要求,敝人自当奉陪。]
谦逊几句之後,赫连考也很乾脆的辞别而去,一个月的时间在韩璧他看来着实少到不行,祁山之君的果断行为不出意料之外...
但,韩璧不晓得已远去的赫连考为何嘴角似乎有点压抑的样子?
障碍物离去,柴印自然不会继续待在这间完全看不惯的房间里,只可惜就算要拆,也得等月後再说,他可没小鸡肠肚到连这麽点事情也要计较。
[兄弟,你想去哪啊?]
韩璧阴阴地说着,这些时日当家的窝起来,作人小的老爱到处跑,整个褚山都不晓得到底是谁的了。
如此埋怨的声音,怎能让柴印驻足呢?不过不便於行的坏处就在这里,就算想拔腿就跑可是做不到的,随着肩上一只手拍了下来,这可算是一种责任交代。
[我不管你接着想做啥,家、我已经帮你顾好一阵子,接下来的事情你自己处理去,兄弟我要放个假,有事没事都别找我。]
没给柴印反驳的机会,也算长於术法的韩璧掉头就走,法印一立,顷刻已是褚山之外,这让柴印有种牙痒痒的感觉。
[妈的咧,到底谁是老大啊?]
对於这种话,泥团到是很有感触。
[以旁人的眼光来看,再怎麽偏见,你都不像啊...若说是走不动、万事靠人的老爷这点到有几分雷同。]
[我没这麽差吧...]
[那你自己扪心自问,事情大都是谁在做啊?]
简简单单一句话就堵的柴印没话可说,兄弟兄弟,当然是要拿来麻烦抓来帮忙的啊,不这样哪能叫做兄弟?
只是麻烦的是谁,忙的是谁,在这点上,柴印压根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