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眼睛看的见,不用你大嘴巴,虽然赤律耶很想如此反驳,不过泥团没松开束缚,这种话就只能放在心里。
而随着菇头马眼的淫液不断流下,这不仅是沾湿了柴印身上的衣物,更是流到了赤律耶自己的菊穴那边,随着柴印的一抬一放,逐渐形成一种啪搭啪搭的声音。
这种令人羞耻的环境,再配上十足猥亵的声音,赤律耶不由得仰头闭眼,以不见做为抗议手段。
但是柴印有可能让自己二弟搞这种矜持吗?当然不可能。
在一段时间的小波攻击後,接下来当然就是换长距离火力支援了,高高抬起并快速放下,这样所造成的快感,不是仅止於柴印,更多的是赤律耶在身体之中获得的快慰。
越是想不在意,却是越加深刻的感受到浑身对这种行为的下意识迎合,没多久,矜持迷离了,抗拒消失了。
这等直接反应,柴印感觉的出来,而泥团更是不在话下,以不惊动赤律耶的前提,束缚住的手脚缓缓放了开,除了那双健壮的大腿还维持一定的角度之外,纠结的臂膀也慢慢地降了下来。
虽说本来很不愿意,不过那已经是之前的事情,现在的赤律耶虽然还是有那麽点理智,不过既然接受了,就不会再那搞种双方都不爽的事情。
况且,在赤律耶他反应过来之前,他那双手已经伸进柴印的衣服之中,有些贪婪地抚触那些慑人,却又令人迷恋的灼热。
对此景,柴印更是贼贼地笑了出来。
[...别太粗鲁,好歹我可是你弟,哥那种可以随便你胡来,我可不行。]
赤律耶无奈地将头靠在柴印有力的肩上,这是一种默许,同时也是一种希冀。
[这时候才知道是做人小弟的啊?那等等让你爽了,该不会想认你老大我当丈夫吧?]
或许是太过放纵,柴印也没察觉自己讲了什麽往常不可能说出来的话,而对於此语,赤律耶则是颇用力地咬了自家老大的肩膀一下。
[这麽凶!?等等就看你老大我怎麽让你变成小羊羔!]
又是个姿态调整,同时还把自己上衣给脱掉丢至一旁,而褪下的裤子早已滑到了脚边,别说赤律耶已经是被整个挑透起来,就连柴印也是受不了了,毕竟,他自己还有个後门的严峻问题要处理。
其实这部分算是泥团的刻意所为,都把大部分的身体化成触手伸出去了,还留这麽大一团的东西在柴印里面,想也知道不合常理。
但是这并不能怪罪泥团,他的想法是就让柴印习惯成自然,类似潜移默化的行径是种无形中最能让人快速习惯的做法,只是这个好处嘛,柴印不见得会先享受到,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柴印某些固有习惯会先有所转变。
从石椅上起来,柴印以着最能放大肉穴里容量的姿态,将赤律耶的双腿挂到自己臂上,大掌则分别托住赤律耶的後臀及背,昂然的阳柱则恶狠狠地在赤律耶已经习惯的肉穴里不断进出。
一开始赤律耶还能咬着牙不做声,不过到了後头,他可顶不住这种极为深入的刺激了,这种类似站桩坐马的姿态,可是非常贴切的让两人碰触在一起。
[啊...好老大,再用力点,对、再进来点....]
双手死死抱紧,赤律耶以着一种迷乱的语调在柴印的耳际低喊着,跟平常那副冲动的模样,以及粗豪的体魄很不搭轨,就像柴印所说的,过往的经历都指出他这二弟被人干到爽了,就会彷佛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一点也没平日的硬派模样。
不过要说硬派嘛,这做老大的家伙也没好到哪去,本来是把菊门尽量放松的柴印,现在则是真的摆出了紮马步的姿态,不仅是为了可以更加深入赤律耶的菊门秘径之外,更多的,是为了享受自己後门那过分充实所带来的满足感。
如果泥团这时候坏心点,也来玩个进进出出的话,那、可以想像主动权会彻底换手。
但是在这方面,泥团不是那麽心急的人,有些事情循序渐进,慢慢来才会得到最好的效果。
跟在床上不同,如此的举动久时间下来是非常耗费体力的,在赤律耶浑身布满情慾的汗水同时,柴印也是大汗淋漓,轻吟、低喘,跟着不间断的噗滋声响一起合奏,些许浪语,几句调笑,这是情感上更加贴合小插曲。
[啊...老大,停、停停,我快要出来了...]
有着柴印这种超重火力的侵犯,外加自己私处不断地在两人胸腹之间磨合,柴印那身有点粗糙的皮草提供了赤律耶更高等级的快慰,自然很快就攀上了情慾的顶峰。
只是啊,这麽快就爽了出来,赤律耶可不愿意哩,除了一定会被笑没挡头之外,更重要的,他可不满足於这种过於快速的畅快,多累积点欢娱,可是能换来更加忘我的享受。
[那你就出来啊!这种时候想要你老大停、找骂挨嘛!]
笑骂两句,柴印才不管自家兄弟做何想法,他没有培养气氛的那种天份,听到赤律耶这样说,反倒是让他猛然把火力催高,以一副视死如归的态度加紧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