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的拭汗递水,外加软言相陪,这种服务谁能拒绝?
就连身为头儿的崆烨,也挡不住佳人们的执意,像是美人按摩搥背这类令人欣羡的次数,崆烨可没少於他人.
而身为最大问题点的白燕矶,在第一天晚上的夜袭,崆烨连出手都不用,光是部属们的配合,就让这只自大的鸟儿落下狠话负伤而去.
在接连数天都没见着人影的情形下,更是让崆烨做出人已远离的结论.
毕竟呼和荒所居之处仅离此地不到七天路程,像崆烨这种等级的妖顶多飞个一天就到了,应该不会有人找死到这种程度才是.
不过就在当天夜里....
[大、大人...我好热啊....]
对於伏在自己身上失控的俪人,崆烨也是满身燥热不堪,压抑数百年的慾望仅凭过人的意志死死压下.
至於定力没那麽高的部属们可就耐不住最原始的慾望,对於同样慾火上身的女子们,肠盘大战可是热烈的很.
[该死...怎会如此...].
没想到防的住白燕矶的偷袭,却挡不了这先前被忽略的异象,崆烨不禁又急又气.
但是徒後悔对现况没有帮助,眼前的俪人肯定有过鱼水之欢,瞧她不断的以下阴在崆烨的慾望泉源磨蹭,一身衣裳只穿一半的半露景象严重考验着崆烨的耐性.
倒不是崆烨想模仿圣人品德,而是他所修行之功,断然不能行房,否则便会一朝尽弃.
说严重倒也还好,了不起换种功法重新修起,功力没了但是功体仍在,要尽负旧观也只是几年之间的事.
但是外人说来很轻松,对於当事者而言,要割舍可就不是那麽简单的事.
不过不管简不简单,在内外逼迫之下,要守要弃,抉择权可不完全在崆烨的掌握之中.
耐不住那身体深处传来的热浪,眼前人双手伸入崆烨衣衫里,尽情的感受那满溢的雄性气息,同时嘴巴也没闲着,不断轻啄露在衣衫外的雄壮上身.
这一切的一切,对於维持入定之姿的崆烨来说,可说是十足煎熬的折磨.
特别是当怀中人将自己的裤头解开,一双柔荑不断的爱抚早已硬挺的阳物时,那种多年未尝的滋味,更是让崆烨鼻息重到不能再重.
当爱抚换成用嘴来服务之时,那种仿佛在舔着世上最美味之物的触感,登时让这猿妖仿若遭到雷击一般的震撼.
就在崆烨还在苦苦坚持之时,外来的要素倒是帮他作了决断.
一道人影从天而降,这不是先前败退的白燕矶还会是谁?
双手翻飞,运指如风,道道劲力隔空射入,立刻就锁住了盘坐之妖的行动.
[嘿嘿,终於让我等到了机会啊.]
[你这家伙,这一切都是你搞出来的手笔吧!]
对於传来的切齿怒吼声,白燕矶笑了笑,这种只剩嘴巴还能用的莽夫,让他多喊、多吼,反而能让白燕矶开心.
[感觉如何啊?别客气,看你忍的这麽辛苦,我就大方点,让你先享用眼前美人吧、喔,我差点忘了,现在你不方便行动嘛,没关系,就让小美人来帮帮你吧.]
气劲再吐,登时崆烨跟身前美女衣衫尽碎,相较於还能维持理智的猿妖,柔弱的女子早已丧失了知性,只懂得去顺从最直接的慾望.
不过白燕矶可没这麽好心,一手虚握,便将尚在努力吞吐崆烨阳根的女子提起,这火嘛,要烧旺点,戏才会好看.
悬浮在半空,女子无从泄慾,只得用着双手慰问自己的阴户,这种绮霓景观,不断传来的娇喘声,对於远久未行房事的崆烨来说,这煎熬可大了.
[混、混帐!有本事明刀明枪的来一场!我单手让你都足以将你把到趴下!]
[呵~我这不就让你"明枪"了吗?看得出来,你这枪头气势很不错咧.]
是傻子才会用己弱攻敌强,还别讲现在的优势进操己手,白燕矶乐的说风凉话.
[不过嘛,"操枪"怎能不来点酒助兴呢?个人赠你坛好酒,要记得感激啊.]
一个响指,登时崆烨头上就出现了酒瓮,白燕矶轻轻松松地将猿妖大头後拉,捏开口窍,清澄的酒液便顺流而下.
这等烈酒要是平常,那是贪好杯中物之辈的上佳珍品,不过对於现下行动被制,真元被封的猿妖来说,这是增加煎熬的毒品.
腹中宛若火在烧的烈性与下体阳根高涨的慾火相辅相成,酒气上脑,红映了脸庞,也抹红了双眼.
理智尚在作最後的挣扎,而紧咬柱的牙关把脸上青筋都给咬出来了.
此时白燕矶也不再戏弄,手势一挥,浮在半空的裸女便套上了猿妖贲张的下体.
席地而坐,白燕矶独自品尝着剩下的美酒,一边欣赏着天地之间最原始的律动,只是原先色气的眼眸被计算的光彩给带过.
夜,在充满桃色的味道下逐渐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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