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咱们回密室吧,今日之事你这样悬着...我会怕哩...)
知晓今日断然不能善了,柴印主动请罪,只是早在心里已有所计较的泥团,没打算就这样简单带过.
(不急,我现在比较想知道的你家兄弟最近怎这麽反常.)
随着时间过去,当赤律耶的身影出现在两人眼前,那已是又个把时辰过去了.
[老大、二哥,我回来了.]
依旧充满活力的语调,却没得到与平日相同的回应,赤律耶颇为奇怪的往里头望去,堂中之人一者双手环胸闭眼沉思,而另一则是神色颇为不善的看着自己.
[舍得回来啦?我还以为你忘了这座山头怎麽走哩.]
带点讽刺的话语明显地表示出韩壁不满,不过这也不能怪他,要是从早忙到晚的人换了是柴印,恐怕这时已经上去先槌了个几下再说.
[二弟,听说你最近似乎私事颇多?]
柴印主动接口,事情虽然可大可小,不过毕竟是作人老大的,不过问说不过去.
[嗯...的确手上有点闲事在忙....]
[忙到帮自己二哥的时间都没有?]
眼见柴印这种尖锐的问法越来越直接,韩壁暗叫声不妙,毕竟是一家人,他仅只是有些不满,要说为了这种鸟事把气氛搞僵,他可不愿哩.
[是我不对,抱歉了二哥,我会注意的.]
听到出乎自己料想的回答,让本想打打圆场的韩壁刹时松了口气,不过以对自家兄弟的认识,照理说赤律耶应该会很理直气壮的为己表白,怎麽今日像是换了性子了?
(哼...你倒是好算计,不过别以为吵了起来,就可以转移点注意力,我没那麽的肤浅.)
柴印暗道声可惜,就像泥团所传来的灵习,他的确是有这个打算,哪晓得往日赤律耶那股死脾气今天怎麽消失了.
[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多讲些三岁娃儿都知道的屁话,但话说回来、你是在忙啥?]
柴印有些闷闷地说着,只是话语中包含的是更多的关心之意,能让赤律耶一改牵拖作风,想来不会是太容易之事.
[能让你忙到不见影子,虽然我不认为咱们褚山上会有这等麻烦,不过都是做兄弟的,要帮忙就别客气.]
在旁的韩壁顺着柴印语气接了下去,小弟除了可以拿来使唤之外,拿来疼也是很重要的.
但是,以往会让赤律耶大喊rou麻的话,如今却是换得了不一样的回应.
[嗯...我晓得的...先说声谢了.]
不对劲,真的不对劲,这种话居然从自己过往所知晓的赤律耶口中说出,怎麽听怎麽逆耳.
只是,柴印也没太多的时间可以去反应这种怪异之处就是.
[对了老大,今天春会有事发生啊?你这脸模样看起来比我的问题要来的大吧?]
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虽然有换过衣裳,不过摆在柴印脸上的细小伤痕还是很显眼,赤律耶自然不可能漏看.
[这、个、啊、就由我来解释吧....]
如此帮自己省下开场白的提问,泥团怎能放过,当下就开始诉说起白日所发生之事.
一手掩面,暗暗叫声完蛋,柴印也只能由得泥团他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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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真的,泥团,你这事可不能全怪我兄弟哩.]
韩壁发出一阵异议,平心而论,这事要说只能讲倒楣,一句话後面藏一堆陷阱给人跳,要找罪魁祸首也是应该先找孤岳山君才是.
[我省得,不过这头呆子乱接话也是事实,这种讲话之前不先好好考虑的烂个性,你们不觉得有必要帮他治治吗?]
完全无法反驳的柴印对此还是只能乖乖不讲话.
[治?怎麽治?要能改的话老大早就改罗.]
半是事实半为挖苦,看来只要不提到赤律耶自己的事,他那种鸟说话方式又会冒出来,柴印牙痒痒的在心头埋怨着.
[简单,最好的方式就是让这呆子印象深到不能再深!]
[...泥团,你不会想玩啥大刑伺候吧?]
柴印暗暗叫苦,虽然知道跑不掉,但是他还是会抱持着大事化小,小事化轻的侥幸念头,此乃人之常情.
(爷...你不会真的这麽狠吧...)
(哼哼...这次再没让你刻骨铭心,我泥团从此倒过来念.)
[喔...用啥方法可以让我这兄弟印象深刻?我蛮好奇的.]
可以肯定的,泥团不会去伤到柴印,既然如此在旁看戏也不错.
不止是韩壁如此想,赤律耶也是如此念头,老实说,他们两个已经有点把柴印让泥团修理的剧码当作是一项娱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