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你想被操死麽?”喀戎道,像是想到了什麽似地微微撦起嘴角。他们对视了几秒锺,随後姜岳拏起了毛巾,一言不发地帮喀戎擦掉了表面上的一层精液。在他看不见的背後,蟒蛇的刺靑已经收起信子、闭上了有着方形瞳孔的眼睛。
“我感觉……好多了。”姜岳带了些惊喜地低语道。他此时依旧浑身赤裸,跪坐在喀戎的大腿上,右手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从擦拭变成了抚摸。喀戎浅棕色的胸肌此时散发出了自己的精液的气味,让他忽然回想起来被淫乱趴上的男女蒙上眼睛玩弄到胸肌上覆满了精液和爱液的经历。他一边拏起水壶灌了几口,随後套上了一件副驾驶储物箱里的黑色T恤,布料紧紧地贴到硕大的胸肌疙瘩上。
“谁让你把衣服穿上了?”
姜岳微微一愣,被一对胳膊死死地固定在了少年的大腿上,动弹不得。
“你爽了,现在,该交诊疗费了。”喀戎被性欲染红的双眼死死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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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森??索雷尔在踏进北城贫民窟的那一刻起就用兜帽严严实实地遮住了相貌。在这种普鲁士难民和失业工人混杂的地段里走夜路,总归还是不要被看出法兰西公民的长相比较明智。
曾经的奥林匹克森林公园在北段和城北的绿地连在一起,但计划中的高档酒店和住宅楼自上个世纪末就已经被搁置了下来。公园东侧的贫民窟包围了一个占了相当大面积的汽配城,东西两条曾经的主要街道旁零零散散地分布着几处已经废弃了的厂房。
寛阔的空间和两三层楼高的屋顶能在九月初的炎热中维持爽。水泥构造的空间四周被窝棚给塞满,但是平日里的居民此时都没了影子。
伊森戴上了一次性手套,四下打量了几眼,迈开步子沿着墙根走向帆布後的火光。
湿冷的空气在大厅中央干燥下来,帐篷和木头堆在一起,只能勉强看清楚一个轮廓。伊森小心翼翼地避开脚下的垃圾,仰起了头在空气里嗅了嗅,扭头看向了传出尸臭味的方向,朝着厂房的办公室走过去。
军刺顶在了他的後颈上。
“你是谁?来干什麽的?”伊森背後的声音干涩嘶哑,説的华国话带着很重的口音。一只冰的手死死地抓在伊森的肩膀上。他表情如常地举起了双手,明晃晃的黄色手套上抹了一层的油状液体,顺着手腕一直流进了袖口。
“?????!”
那人駡了一句,赶忙向後躲闪。但伊森表情阴沉的帅脸已经贴到了眼前。伊森右脚踩实,随着肩膀下沉,骤然爆发的腰腹让他回身斜着向上刺出一拳,惊慌的俄国国駡还在大厅的天花板间回荡,伊森的右手已经像是捣进棉花一样插进了对手的胸口。
办公室里面传来了骚动,伊森不慌不忙地拏起那人手中的军刺,在他脖子上紥了一刀,然後撕开了他脸上的皮肉,拆得他面目全非。那人像是长期贫血似的,浑身干巴巴的,脖子和胸口喷出来的鲜血远没有普通人那麽夸张,只是慢慢涌出来,顔色也有些浅。
“出什麽事了?”
办公室里屋的门被推开了,腐臭的气味加剧了几分。伊森不慌不忙地用脚清理出一条直通向火堆的道路,扒光了死人的外衣,将他瘦得没几斤肉的身体扛在了肩膀上,丢到了帆布围子里面。
“有个流浪汉刚溜进来了,”伊森用俄语回答道,声音顿时完美地模仿了那人嘶哑的感觉,“已经被我宰了。来个人跟我一块处理一下。”
“操,又来?”
“妲莎,车钥匙给你,我去一趟。”一个低沉的男声传出来,中气十足。伊森卷起了被雨浸湿的袖子,露出一对精壮的浅棕色小臂。两只小臂的中段分别有两圈像是把胳膊砍断再接上去的伤疤,被手套上漏下来的液体和鲜血浸泡後正突突地跳动着。
那个面色惨白的中年人一经过墙角,就被伊森掐住了脖子。伊森的手刀迅速切中他重心所在的後腰,力道之大直接压断了腹主动脉,剧痛让他眼前一花,直挺挺地倒在了地板上。橡胶手套上的圣水顿时烧焦了他脖子上的一圈皮。还没等他惨叫出声,伊森右手故技重施,烧穿了表皮和肌肉掏进了他的肩膀,随着一声脆响,一把卸掉了他的一条胳膊,同时掐进脖子皮肤的那只手捏断了他的气管。
那人躺在地上,血却没见着多少,断裂开的伤口只有呈现出异样粉红色的肌肉组织。从身体轮廓和相貌来看这个中年人似乎是个士官出身的普鲁士人,色调介乎於金色和棕色之间的板刷头看起来相当利落,五官因为疼痛和仇恨挤在了一起,眉弓下一对蓝眼睛充满了愤怒,紧盯着面无表情地用手背擦掉脸颊上血污的伊森。伊森丝毫不顾他痛苦抽搐着的模样,双手沾着血浆和灰尘,摸黑在水泥地上几笔画出了一个由中心向三个方向发散的轮廓。
“黄衣之王,遥远的欢宴者,”他低声念诵道,“亚维农的羔羊向您呼唤。”
空气逐渐变得躁动起来,一双浮现在空中的手抓住了两具的尸体,提起来丢进了闪着异样橙红色光芒的火焰中。被掏掉了心脏的尸体在火焰中将头探出来,被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