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排混凝土墙。
“过了这儿就是拳馆,罩着的香主叫刘庞。”姜岳率先打破了沉默。当他侧头去看的时候,喀戎已经丢掉了浴巾。黑色的碎发被身体里的热量蒸干,像是因为车内的空气变得温暖似的,刚刚湿漉漉的体毛随着呼吸正缓慢地缩回皮肤之中,身体左侧的肌肉綫条偶尔被路灯渗透进的光綫照亮,紧密结合在一起的鲨鱼纹缓慢收缩着。
姜岳只觉得身体逐渐燥热起来。他嗅到了生石灰泡在沸水中的异味,细闻起来又有些像是自己常抽的雪茄。喀戎的座椅被他自己放平,他枕在綫条漂亮的小臂上,一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你笑啥?”
“你自己还不清楚吗?”喀戎翘起嘴角打量起窗外的街景,“把衣服脱了。”
姜岳深吸了口气,他再也忍不住了,先是微微侧过身,犹豫了一下,开始低下头轻柔地撕咬着他的喉结。他的呼吸逐渐粗重,生着老茧的手挂在喀戎的胳膊上。他棕熊一样粗壮的身体笨拙地翻上副驾驶座,衬衣被背心沾湿,黑色的长裤库管蹭到运动鞋上沾着的泥水。
“叫你脱衣服。”
一股巨力抓住了自己的背心,姜岳粗壮得的起过汽车的身体就这麽被一只手提了起来,死死地按在了手套箱上。姜岳浑身微微有些颤抖,他脱掉了外套,任由喀戎环抱着他的腰半坐起来,主动亲吻起他厚实的嘴唇。姜岳的身体有些殭硬,牙关毫无防备也不知所措地微张,喀戎便向壮汉更贴近了几分,用舌尖挑逗起敏感的口腔上颚。
姜岳粗壮的肌肉将衬衫撑起来,一股带了些酒气的麝香在鼻腔中扩散开来。他感觉血管正压迫着脏器与五官,浑身愈加紧綳。正有节奏地分泌液体的粗大巨根被纬度不寛但綫条硬朗的大腿肌肉摩擦,他小腿发软,跪伏在喀戎身体上。
比少年大了好几圈的身体隔着布料贴合在喀戎的皮肤上,那种魔力似的亲和力幷不让喀戎感觉陌生。壮汉从鼻腔里缓缓呼出肺里所有的空气,闭上眼睛,用火热的口腔回应喀戎的嘴唇。
二人粗重的喘息声逐渐盖过了雨点打在车顶的噪音,喀戎解开了束缚这具雄壮身体的纽扣,满是烫伤和划伤痕迹的胸口暴露在微弱的白色路灯灯光下。喀戎看得一清二楚。他将搂住腰身的手探进衣服与肉体间,菱形肌的触感湿润而滑腻,黑色的乳晕後磨盘似的胸肌疙瘩上下起伏,散发着一股让喀戎只感觉有些熟悉的汗臭味。
姜岳解开了腰带,硕大的龟头迫不及待地顶出了内裤,贴着脱了毛的黑色小腹一直顶到最下方两块腹肌的末端。喀戎脱掉了鞋,将身体向後撑了一小段,穿着白色棉袜的脚掌灵活地脱掉了壮汉沾满腥臭液体的内裤。一根至少二十厘米的棕黑色巨蟒滑出来,龟头尤其硕大,口部缓缓渗出唾液。
浑身发烫的姜岳脱掉了衬衫,肌肉虬结的身上满是刀伤与烫伤的痕迹,排布不对称的腹肌上残畱着拳击畱下的淤靑和蜡油喷溅畱下的弹孔似的烫伤,一侧胸肌上残畱着锁链状的鞭痕。他手臂上的刺靑一直延伸到满是伤痕的下背部,在喀戎能感受到却无法看到的地方,刺靑正因为喀戎的触碰而活跃起来。
“就是这个?”喀戎只是触碰到就已经感受到了蟒蛇刺靑那微弱的意识。喀戎的指腹小心翼翼地摩擦着纹身,难得地低声轻笑起来。
姜岳只觉得眼前发黑,背脊不自然地抽动着。激烈性爱畱下来的伤疤缓慢地跳动起来,下体和昨天才使用过的後穴像是在里面被涂了油的刀片刮过,瘙痒和险些让他失禁的胀痛让他不自觉地流下唾液,滴在胸肌和略有些鼓胀的乳头上。
“我见过‘父亲’用这个给村里人治阳痿的,还没见过这种用法,”喀戎略带认地説道,“是中美洲的手段,但没有通神,解咒不困难。”
喀戎靠在不堪重负的沙发椅末端,解开了短裤的系绳。姜岳略带了些迟疑地跪伏在他身前,任由他用左脚戏弄那根涨得发黑的巨根,脱掉了喀戎的短裤。
一根还未勃起的粗大鸡巴从短裤中弹出来,看得姜岳微微一愣。与喀戎的腰腹綫条一样像是锉刀细致打磨出来的人鱼綫末尾血管喷张,在路灯的灯光下蒙上一层淡薄的肉色光晕。
整根肉棒此时从被脱到一半的黑色运动短裤中解放出来,现在只是软趴趴地垂落在身体一边,却已经和自己自傲的粗屌接近。姜岳闭起了眼睛,将脸到缓慢肿胀起来的鸡巴上。喀戎抓住他後脑的头发,将他的脸压到两颗鹅蛋大小的卵蛋根部。姜岳平日凶神恶煞的脸浮起大片的潮红,粗重的嗓音喘息着,涎水顺着舌头淌满了巨根的根部,其中一些流进了喀戎紧致的臀瓣之间。
血液泵入让巨屌膨胀了一倍,姜岳闭着眼时感觉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那显然幷不是错觉,一滴透明的液体顺着柱身滴在他的脸颊上,随後滑落到口中。咸腥的味道让他猛地浑身一缩,睁开眼睛。他轻咬着无论如何也无法完全吃下的柱身,从末端舔舐到龟头,吸住马眼。牙关被发紫的龟头撑开,触感像是咬到了橡胶轮胎,但龟头随着血管的跳动在口腔里缓慢蠕动着。他继续往下吞,一直到跳动的龟头操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