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想动作越大,后面流的越快,最后突发奇想用一只脚上的袜子塞住屁眼,终于停止了。
我哭笑不得地看他颇为满意地塞住红润的屁眼,慢悠悠地问:“打完针,你有什么反应?说说。”
魏扬低头回想,又闭眼体悟许久,认真发表自己的被操感言:“针头有点粗,刚进去的时候有些不适应,医生你笑什么,我说的是实话口牙……针筒还可以,但是为什么会那么热呢?现在技术太先进了,不过话说回来,我也不怕医生你笑话,刚才打针的时候,我感觉比和我女朋友做爱还爽,就是时间有点短……”
我睨了眼他胯下高高耸起的黑屌,再看他不作就不会死的样子,作遗憾状说道:“很抱歉,警犬,我已经很肯定,你得的是’贱货欠操综合症’,这在现今医学届仍是个未解决病症……”
魏扬顿时吓得脸色灰暗,嘴唇发白,苦涩道:“医生,你,说的是真的?为、为什么我没听说过?’贱货……欠操综合……症’?”
我指了指他被吓得萎靡的大鸟,一本正经解答道:“通常情况下,在屁眼注射完我的针后,病人都会出现射精状况,可是……很可惜你没有。”
脸上血色尽褪,魏扬抱住头,痛苦地颤抖,声音闷闷的,“医生……你能具体说说……这个,这个病的……”
我想了想安慰道,“不要害怕,还是有办法治疗的,我给你开个方子,你按我说的做,保证没事。”
魏扬长吁一口气,残笑道:“医生,你真是吓到我了……我出什么事无所谓,我只担心我女朋友她受不了……”
我拍拍他厚实的胸膛,保证道:“我摸着你的良心说话,只要你严格遵守我的建议,绝对没事!”随后拿着笔在他胸肌腹肌上洋洋洒洒写下’医嘱’。
……
魏扬整理好制服,站在门口露出一口白牙,郑重地向我敬了个礼,信誓旦旦道:“医生放心,我绝对会严格遵守你的嘱咐的!”
我隔着警裤揉着半充血的大屌,笑眯眯地回道:“如此我便放心了,你的地址我记下了,过几天会亲自去检查你的状况,不要让我失望啊,警察同志!”
魏扬感激地点头致谢,随后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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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屋用过午饭之后,我提议推着三叔去医院外呼吸新鲜空气,三叔欣然同意,一番准备后,我推着“半残障人士”去散步。
楼外已是春日景色,空气中参杂着些许冷意却充满活力,三叔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讲着他年轻时的故事,还有我未来的打算等等,本是一路放松,可在楼的拐角处被人撞了一下,我直接摔倒在地,三叔咕噜咕噜滚出去了……
我勉强撑起来,抬头看肇事者,逆着光只见那人十八九上下,穿着绿色的篮球队队服,外套一件运动服,胳膊和肩膀结实宽大,胸口能看出浅浅的肌肉线条,宽松的篮球短裤下是他笔直结实的双腿,体毛浓密,丝毫在意空气中的冷意,一看就是运动能力非常强大,双脚穿着一双白色为主有蓝色装饰的耐克篮球鞋,整个人显得非常阳光帅气。不过他的表情可没有他的外表阳光,英气的剑眉紧紧皱着,这对刀砍的眉毛非常锋利,显得匪气十足,危险异常。俊朗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深邃明亮的双眼眼梢挑起,站在那里,没有扶我起来的意思,稍稍低着头,像是在傲慢地鄙视人,本就是一副凶相,还在挺直的鼻梁上贴着一个创可贴,明显是刚刚打过架的样子,左颧骨处有些擦伤,嘴角挂着块淤青,他冷漠地揉了揉,越发凶狠起来。
身体被他的阴影遮挡,莫名升起的恐惧感让我动弹不得,同时又感到深深的挫败,那人似在看着一地玩物,沉默半晌,转身不做停留消失无踪。
试了几次,没爬起来,腿软了。我颓废地坐在地上,大口喘气,那种来自本能的恐惧和压迫感几乎碾碎我的心脏,恐惧与愤怒充斥着胸膛,最后只能化为深深的无奈。
平息半晌,我再次试着站起来,突然间听见,“阳子?阳子!真的是你!”,怔怔抬头,一个高大的人形向我跑来,我回应着,“强哥!强哥!”
在强哥的帮助下我将将站定,急忙软着腿去找三叔——
三叔正在一棵树下和漂亮的护士姐姐讲人生。
我:“……”
强哥:“……”
重逢之后是巨大喜悦,明明只离开了几天,但是好像有说不完的话,我时而点头时而摇首地听完强哥讲述这次省城之旅,突然发现,这个男人,突然有了种说不出的魅力,仔细一瞧,强哥穿得好像是哪个部队的服装。
强哥低眼瞧了瞧,笑着解释:“这是哥以前服役部队的制服,这次特地向老首长讨的……”随后忽然正色道:“对了,阳子,我是受夏先生的委托来接你去见他,夏先生是老首长的弟弟。”
我怔忡着答应,同三叔说过后同强哥上了门外早已等候的车。
一路上都在思索,那位夏先生究竟为什么要见我?带着疑惑问强哥,他也答不出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