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
“啪!”狠狠地在他臀上烙下个红巴掌印,我沉着脸,不屑道:“嚷什么?好像我看上了你似的!我是担心你的病会影响你的性生活!坑了你不说,更有可能会害了你女朋友!”
魏扬被训得面红耳赤,尴尬地解释道:“医生,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总碰到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说对我有意思……呃,医生,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呵呵,岂止说错话,你丫惹毛我了!
我冷笑一声,吓得他不由哆嗦,“你的病已经有些眉目了,我先给你打一针,看看反应。”
魏扬自知理亏,连连答应:“好……好,医生,你请便。”
我将他从床上赶下,解开裤子的拉链,掏出肿硬的阳具,指着对他说:“我要给你的屁眼打一针,这就是针筒,你要先用舌头把这润滑好才可以。”
魏扬忍着痛,屈身跪在我脚边,双手分开我大腿,二话不说含住愤怒的阳具,舌头动作十分青涩,口腔也只是简单地模拟吞咽,偶尔嘴唇和舌头一路舔过柱身,舌尖一点点舔舐两颗卵蛋,细心地舔着上面的褶皱,而后从根部一气舔回龟头重新含住,好像是学过?有女朋友应该是会的吧,我脑子乱乱地想,突然,魏扬,这个号称只爱女朋友的壮警察竟尝试给我进行深吼!看着他的脸埋进毛发里,我感觉到他濡湿的呼吸吹拂着我的皮肤,让人不禁颤抖,他的口腔就像是温热的小天堂,我感觉到好像抵住什么突起,腰部一用力,狠狠撞上!
“呕!”魏扬急忙把我的阴茎吐出来,撇过脸干呕不止,我搔搔脸,原来是抵到扁桃体了。
魏扬像是煮熟的虾,全身泛起粉红色,配上原本古铜色的皮肤,说不出的旖旎,他舔舔嘴唇,涩涩道:“医生,现在针筒准备好了吗?”
“啊?哦,准备好了,准备好了,你过来,手支着床,背对着我,撅起屁股,努力放松屁眼,还有……”我愣了愣神,连忙吩咐道。
魏扬两只手抓住床边,上身挺立,肌肉紧绷,汗水顺着背脊缓缓留下,两腿叉立,左腿因痛微微弯曲,紧俏的屁股高高撅起,训练过的两片肌肉努力放松,暗红色的屁眼不时闭合,古铜色的躯体泛起油光,颇具一番风情。
我抓住精壮的腰,调整好姿势,催促道:“医生打针时,病人要说什么?刚才教过你。”
魏扬歪着头,汗水沿俊朗的面庞滑下,羞涩地说道:“医生~人家这里病了,希望医生狠狠地给人家打一针……人家,人家想要最粗的那根针哦~”(肌肉伪娘是作者恶趣味,不要当真)
“嘿嘿,魏先生,你怎么骚成这样?”我摇摇晃晃用龟头在他屁眼周围画圈。
魏扬脸更红了,疑惑道:“医生你说什么?这不是病人应该说的吗?哦,对了,欢迎来搞~”
靠,太骚了,那我就不客气啦!腰一用力,阳具毫不费力刺入湿润的肠道,不松不紧,刚刚好。
“呼……果然是经常训练的地方,柔软又不失紧致,嗯,把你们平常训练的那套拿出来看看。”我命令道。
魏扬默不作声,暗暗用力,湿热的肠道有规律地蠕动,就像贪婪的嘴,想把我的阳具吃进更多,“哦唔唔……医生,我怎么感觉,感觉有些不对啊?嗯……”
从未有过的快感惹得我话不成句,“喔啊,(吸气)二十好几的人,打个针,啊,放松,打个针还废话这么多,把手指放嘴里仔细舔着,然后保持回头看我的样子……”
魏扬听话地含着手指,勉强回头看我给他打针,皱着眉,一脸痛苦还带着些欢愉,艰难道:“我,嗯,不是那个,嗯,意思……医生,为什么,(大口喘气)为什么要在屁眼里,哦啊啊啊啊,打,啊,针啊?”
我也喘着粗气,胯下动作更加狂野,屋子里回着“啪啪”的拍打声,“这是……嘶,国外的最新技术,哦里面挺紧嘛(嘿嘿笑),唔嗯,在病人体内,嗯,释放,可以更好吸收……”
“喔喔,好,哦,我明白了,医生,啊啊,针筒好热……”雄壮的汉子已被操的不知说什么了。
我处男生涯的第一次,就丧在这个大块头警察身上,后来想起来,魏扬这个二愣子有着不同于常人的诱惑感,(反差萌)。
没过几分钟,我在一阵阵快感中加速抽动,突然头脑一空,在他体内播下热情的种子,随即累到像死狗样趴在他背上。
魏扬只感觉一通翻江倒海,然后里面骤然滚烫,背后略沉,僵直地伫立几息,小心翼翼地回头问道:“医生,这就打完针了?挺快的嘛……”
(=_=)#!小爷辛苦半天,你丫竟然这个反应?
“啵”地拔出软屌,我沉默不语,冷然穿好衣服,坐在椅子上恢复精力。魏扬显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明白刚才还认真(激动)的医生怎么突然又变冷了?难道自己又说错话了?思索间,感觉后面有什么顺腿留下,怔忡下,慌忙道:“医,医生,药流出来了,怎么办?”
我恹恹不出声,给他个“随你“的眼神,这下魏扬彻底慌了,急得抓耳挠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