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得从大半年前说起,当时赵老实刚死了婆娘,家徒四壁,村里爲了照顾赵老实一家,就然二虎替村里放羊,一天下来也可以赚半个工分,从而大大减轻了赵老实一家的经济负担。然而,在二虎才放了一个星期的羊,不幸就降临到了他的身上......
那天,二虎象往常一样,啃完红薯乾後赶往村生産大队所在的屋子报道。当二虎进屋时,看到队长正和支书聊天聊的热乎呢,似乎压根就没看到二虎。二虎想打报告,可性格内向、懦弱的他见队长和支书聊的正欢,便不好意思,也不敢打断队长和支书的聊天,只得乖乖的一个人站在旁边,等这两位“大人物”过完嘴瘾。
终于,队长看到了站在一边的二虎,就笑着说:“呦,二虎,来啦,等多久了?”边说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本本,让二虎在小本本上画个勾,以表示二虎今天来放羊了。当二虎在画勾时,坐在队长旁边的支书开口说话了:“小李啊,这娃子就老实的二小子吗?”
“是啊,支书,这娃子命苦啊,才10岁就没了娘,老实要拉扯他们兄弟三个,也够呛的,所以俺就让这娃子来大队里帮忙放羊。”队长如实回答道。
“噢,老实家的事俺也知道,对了,那这娃儿放一天羊有多少工分啊?”
“说实在,不多,也就半个工分。”
“半个?不行,不行,这也太少了,起码要给一个工分。”
“支书啊,那你可让俺爲难了,要知道,干啥活给多少工分,这可都是有文件规定的,俺要是多给了,别人怎麽看?俺这队长的工作可就不好开展了。”
“这倒也是,恩,有了,从今儿个起,这娃儿中午就到俺家吃饭,给你们大队省掉一顿饭,把这顿饭折成半个工分给孩子加上,你看,这样总行了吧?”
“这样啊?可以,当然可以,哎,二虎,你还傻楞着干什麽啊?还不快谢过支书。”
二虎站在旁边听的真切,虽然他性格内向、懦弱,可他幷不笨,他知道从今儿个起,他可以拿一个工分,家里的日子可好过许多了,而这一切都是托支书的福,所以他打心底里感激支书。“谢谢......谢谢支书......”
支书却大手一挥,打断了二虎的道谢,“别介,这没啥好谢的,还有,以後别老‘支书’、‘支书’的,听着怪生分的。恩,以後就叫俺大大吧。今天中午大大给你做好吃的”
“是支......噢,大大。”二虎觉得自己的眼泪快要出来了。
就这样,从这天起,二虎的中饭由支书包了。而支书也的确很照顾二虎,每天的中饭不可谓不丰盛,譬如什麽红烧rou、炒猪腰子、白切羊肾、炸麻球(其实也就是油炸猪、牛、羊等家畜的卵蛋)等等,尽是荤菜,要知道,自从赵老实的婆娘病後,赵老实一家就没沾过半点荤腥,因此,对于二虎来说,支书的中饭实在是太过丰盛了。第一次到支书家吃饭时,二虎看着这满桌的饭菜,楞是吓得不敢下筷子,倒是支书,笑眯眯的让二虎放开肚子吃个饱,还说什麽小孩子吃不饱的话就长不大。这令二虎对这位支书“大大”更是感激不已。
唯一令二虎有些尴尬的是,支书“大大”总喜欢和他唠嗑。当然,如果只是纯粹的唠嗑那也没什麽,问题是,这唠嗑的内容实在是......这麽说吧,支书“大大”总喜欢对二虎说些个男人与男人之间的荤段子。有些荤段子,二虎听了倒没啥感觉,可有些,二虎听了就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两腿间那尿尿的小东西更会莫名其妙的“不老实”起来。而支书“大大”有时也会突然伸过手来抓住二虎的下身,嘻嘻笑着说:“牛牛咋挺得像根竹笋啊?”这时,二虎一下子羞了。
如果仅此而已,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可自从听了支书“大大”说的荤段子後,虽然对这些荤段子是一知半解,但二虎每天晚上都会做许多奇怪的梦,梦的内容大都是和支书“大大”说的荤段子有关,而做这些梦的时候,二虎觉得下腹涨涨的,尿尿的小牛子老是翘得高高的。
一个月後的某天晚上,二虎和往常一样做着这种令他舒服的梦,突然他感到一种莫明的电流汇集到自己的下身,不,准确的说是汇集到了因做怪梦而翘的高高的小牛子上,幷且似乎马上要从小牛子里冲出来了。二虎急忙用手抓住自己的小牛子,试图阻止,可当他的手刚触到自己的小牛子,那股力量就从小牛子里冲了出来。在冲出的一刹那,二虎感受到了那一瞬间的舒服、爽快,那是他从来不曾有过的,整个人犹如虚脱了一般......
但二虎幷没有沉浸在这种快感中,而是陷入了深深的畏惧感中。当他的小手摸到小牛牛时,感到小牛牛上shi溽溽的、粘糊糊的,脑中便立马闪过一个念头:“坏了,尿炕了。”
这个念头让二虎臊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10岁大的男娃子居然还尿炕,这要让爹知道了,非把自己的屁股蛋子打成四瓣不可,要让外人,尤其是一起玩的小夥伴们知道了,非笑掉大牙不可,8岁的小豹都早不尿炕了,自己这个做哥哥的反而还......呀,光想就臊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