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白天总是过的很快,可赵老实却觉的今天的时间过的特别慢。当二虎放完羊回家後,赵老实就开始变的心不在焉了,一双眼睛老盯着二虎看。如此火辣的目光,二虎自然是感受到了,只是没放在心上(也是,老子看儿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终于,睡觉的时候到了,赵老实感到自己的心跳突然加快了,喉咙也变的有些火辣辣的,赵老实很奇怪,自己会这样魂不守舍?不就是看一下儿子的牛子,至于这样吗?儿子长这麽大,又不是没被自己看过,打他出娘胎就开始看了......
正当赵老实胡思乱想时,二虎已经开始脱衣服了,赵老实连忙把自己的思绪拉了回来,双眼再度直勾勾的盯着二虎。
“这......这......这娃子脱衣服咋这麽慢?脱了半天才解开几个衣扣,动作太慢了......噢,总算把衣服给脱了,咂咂咂,想不到二虎这娃儿比他哥小两岁,可身子一点都不比他哥差,黑黑亮亮的皮肤、厚实的小胸膛,想不到这娃儿放了大半年羊,身子倒壮实了......哦,对了,俺是要看一下这娃子的小牛子,咋想到别的地方去了?快,快脱裤子啊。恩,开始解裤带了,快点,再快点,好,终于把裤子脱下来了。啊呀!别弯腰啊,这一弯腰可就啥也看不到了......对,对,身子直起来,这就对了。啊!想不到这娃儿的牛子居然这麽大,才10岁,过了年也才11,竟然已经和14、5岁的半大小子有得一拼了,小豹说的果然没错, 真是不可思仪......该死,这油灯的灯光也太昏暗了,看都看不太清,恩,再近点看,再近点......”
二虎刚弯腰把裤子从脚踝处退出来,一直起身子就看到他爹不知什麽时候已经站在他跟前了,双眼更是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牛子看。突然,赵老实把双手放在二虎的小屁股上,还没等二虎反应过来就猛的往前一按,,二虎的小牛子,连同两颗rou蛋子就这样猝不及防的被赵老实含到了嘴里......
赵老实此时心里说不出来个所以来,原本只想看看而已,幷不想再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来。毕竟,大龙和小豹已经被自己“带坏”了,心里的罪恶感着实不小,所以实在不想把二虎也拖下水,可到最後还是把持不住,做出了这种事......算了,反正做也做了,三个娃子都“下水”了,以後倒也不用再遮遮掩掩了......想到这儿,赵老实也就没什麽顾忌了,嘴开始吞吐起来了。
二虎的牛子在赵老实的吮吸下开始漫漫变粗变硬了。原本二虎的牛子就大,而赵老实的嘴也只是正常人的大小,因此,在二虎的牛子“雄起”後,赵老实的嘴便有些撑不住了,不得已,只好将二虎的两颗肥嘟嘟的rou蛋子吐了出来。赵老实在吮吸二虎牛子的同时,双手也不停的揉搓着二虎的屁股蛋子。二虎的屁股蛋子要比小豹有rou多了,但和大龙的也有所不同。大龙的屁股蛋子虽然由于常干农活而滚圆滚圆的,象两座小山丘似的饱满,但也正由于常干农活,皮肤糙糙的,摸上去不怎麽舒服,而二虎的屁股蛋子虽没有大龙那麽结实,但摸上去滑滑的,按上去rourou的,手感好极了。
赵老实一边揉搓着二虎的屁股蛋子,一边继续不停的吮吸着二虎的牛子。突然,着二虎的牛子毫无徵兆的在赵老实嘴里一阵乱颤,射出他童男的Jing华。赵老实虽然吸了大龙无数次,今儿个白天又吸了小豹,但这两个娃子都还没有浆子,因此,赵老实对于二虎的突然射Jing毫无思想准备,以至于被呛得连连咳嗽。
二虎木然的看着他爹对他所做的一切,在整个过程中一动也不动,似乎对种事已是见怪不怪了。直到他爹涨红着脸,不停的咳嗽着吐出他那由于已经射Jing而疲软下来的小牛子後,才怯怯的问:“爹,你没事吧?”
赵老实此时涨红了脸,半弯着腰,用手捂着嘴连连咳嗽,一时半会儿缓不过劲来。赵老实觉得自己的喉咙口好象拈了什麽东西似的,味道腥腥的,想吐又怎麽也吐不出来,想咽下去,又觉得埋汰,以至于弄了个进退两难。终于,赵老实在实在无法吐出那粘在喉咙里的东西,而不得不咽下去後,咳嗽才慢慢停了下来。赵老实涨红着脸,捂着嘴回答道:“咳......爹没事......咳......”嘴上说没事,可那样子却着实狼狈。
“喔,没事就好。爹,你咋和大大一样,都喜欢玩俺的牛子啊?你们大人的喜好还真怪。”
“?????”正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赵老实一听二虎的话,顿时呆立当场。“虎......虎啊,你......你刚才说什麽?”
“俺是说,你和大大咋一样,都喜欢玩俺的牛子,咋了?爹?”
“哪......哪个大大?”
“就是,就是俺村里的支书大大啊。”
这话对赵老实而言,等同如晴天霹雳。赵老实一把抓住二虎的肩膀,用几乎变了调的声音喝问:“你快说,支书是咋玩你的?还玩了你哪儿?”
“啊!爹,你抓得俺好痛!”
“那快说,支书是咋玩你的?还玩了你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