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晃动,但从一只种马,变回了我认识的邻家学长。如同廖振家的故事一样,如今回想,国三的泳队少年固然发育良好,但当时认为Z性感到无以复加、太阳神般的身材,或许也是记忆的美化。然而Z的卵蛋的尺寸,我至今还没遇到有人能超越。校队夥伴们在外面催他,我似乎听到他被叫「巨蛋」,我完全可以理解。「干不要在这边乱叫啦。」他说掰啦,拎起包袱钻出浴帘。这一切发生在两分钟内,直到他们吵闹着走远,我楞在原地,阴茎才慢半拍地硬了起来。
那天下午,一个性感而毫不扭捏的十五岁少年,与他那副成熟的阳物,被他的学弟奉为了神。我对於男体有了新的认识,我第一次意识到未勃起的阴茎也可以这麽美,知道硕大的睾丸可以跟性的联想这麽紧密,有时候甚至可以超越阴茎,带给我更不可抗拒的吸引力。回家後,我回忆着这个情景打了好几枪,这是我第一次把真实世界中的男人当成慾望的对象。此後的两年,我仍然偶尔会在电梯中巧遇Z,一样戴着一副胶框眼镜,他的屌包一样鼓胀,但我们没有变得更熟,我也再也没有见过他在泳池畔那样的伟岸飞扬的神采。
【第四回合】国三 v.s. 午休时间同班同学的黑棒(胜)
我过了一个没什麽新鲜事的国二,也或许是暂时想不起来,未来有想到再补上。国三,大家按程度重新分班,但分班的幅度不大,差不多是一半是原班人马,一半不同。许纬承是我的新同学,但国三生活紧密,大家很快就打成一片。纬承身高跟我差不多,身形偏瘦,单眼皮小眼睛,父母住在隔壁乡镇,自己一个人跟亲戚住在市区就学,我总觉得他就是个典型的南台湾少年,台语讲得很溜。不知道从什麽时候起,我跟纬承熟了起来,吃过营养午餐之後,两个人常常在校园里边聊天边游荡,几乎是无话不谈的兄弟。事情发生一个再平凡不过的中午,我们遛达到校园另一端的楼。我走进一间男厕想放尿,当时的男厕仍然是一条磁砖水沟,两旁虽然有厚实的隔板,但间隔太大,完全起不了隐私的作用。我自然地尿了起来,结束时却赫然发现纬承的目光落在我正在甩动的阴茎上,跟当年的濬岑如出一辙,不同的是纬承笑着说:「你好小喔。」我马上转身离去。
「欸你不要因为这个生气啦。游泳的时候还不是都看过?」纬承有点慌乱,「长短大小都要硬起来才算。」我酷着脸说,情绪介於不服、难为情和兴奋之间。午餐後的打扫时间,走廊上满是身形比我们小一号的国中一年级学生。我转身进入男厕,在小便斗前解开制服裤的钮扣,打算扳回一城。纬承紧跟在後,站在我的右边假装放尿,眼睛盯着我已经开始膨胀的男根。我咬着下唇,右手快速抽动,充血的龟头很快地撑开包皮,饱满如成熟的橡实。「干,好大。」纬承惊呼。一旁拿着扫具的几个国一学弟发现我们在较量,开始鼓噪了起来:「有国三的在比大小!」。我故作不屑地看向纬承的下体,旺盛阴毛里的一根小黑棒,他试着套弄,但连半勃都不到,人群似乎让他紧张。「怎麽样?」我捏紧自己的根部,让它鼓胀到极限,再一下一下地收缩,像是在射出一道道不存在的精液。这是廖振家教我的绝招。左手边的小便斗挤进一个学弟,往下瞄了一眼後又赶快跑开,然後是另外一个学弟。「谁赢?」「两个都大屌,右边是长毛象,但左边那个懒觉比他长和粗快一倍、还会跳!」「多大?」他们比划着手势、一脸夸张地告诉後排的观众,两个少年的竞赛让国一生们异常兴奋。人越聚越多,看热闹的学弟前仆後继地上前参观,我跟纬承连正眼都不看他们,这是大男生的游戏。我们虽然不在乎国一生的观赏,但开始担心吵闹声引来导师的注意。「好啦我输。」纬承投降,我对他露出胜利的微笑,彼此一个眼神收枪扬长而去。「没想到你是巨鵰。」纬承还是想顾点面子:「但我硬起来也很不错的!」「我根本不是什麽巨鵰,许纬承也太没见过市面。」我心想,但是占了上风後突然玩心大起。「走啊,你去厕所弄硬再比一次。给你时间暖机你的小棒棒。」
「好啦,给我一下子。」纬承尴尬地笑着,把裤子褪下到膝盖。我第一次仔细观察他的下体,紧紧包住龟头的包皮、短而黑的茎干缩成一团,如同学弟嚷嚷的,他的阴毛非常茂密,让整副家伙更加不起眼。但我们毕竟是风吹就会硬的十五岁少年。少了旁人观看,纬承翻开包皮,熟练地用指尖轻压系带几下,便迅雷不及掩耳地升旗了,接着,他用拇指划圈,摩擦着龟头冠,阴茎轻微振动,一滴晶莹的前列腺液泌出马眼。我知道他全硬了。「呼,好啦。」纬承说:「换你了。」我当然早就蓄势待发,脱下裤子抽动几下,两根硬屌正式了打照面。「干,你龟头真的有够大,大到有点恶。」纬承故作嫌恶地说。我端详他的阴茎,目测长度和粗度都差我一截,但角度上翘,而且颜色极黑,我发现这种黑有点诱人。我想起纬承曾经短暂地被同学称为「五枪王」,因为他跟大夥在网咖打手枪、射完打CS、又打手枪、又回去玩CS,循环了五次。是因为太常尻枪,才摩擦出这根硬黑棒吗?我又想起他刚刚「暖机」的技巧,刺激系带?这我从来没试过。我想得出神,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