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合】小六 v.s. 球队学弟的窥探(胜)
国小六年级,周五只上半天课,下午就是我到桌球社练习的时间。社团里面有一个叫「俊涔」的四年级学弟。他有一双漂亮的单眼皮眼睛,棕色的健康肤色,明显还没发育、但矫健修长的四肢。他的球技很好,话不多,更不爱出风头,是国小女生会倾心的那种低调帅气男同学。我们完全不是什麽熟识的朋友,印象中甚至不曾真正聊过天,然而打球的中场休息时间,他总是会跟着我一起到厕所小便,我也从来没搭理他,就当他是个社团里的小朋友。
事情发生在毕业前夕的有次中场休息,南台湾的褥暑逼出我满身大汗,走到厕所洗脸、尿尿,一回神,再度发现俊涔就站在隔壁的小便斗。或许是因为运动的血ye循环,或许是因为我已经开始进入到「风吹就会硬」的年纪,我原本细软的性器开始挺立了起来,还无法退下的包皮箍住尿道,我低下头,使了点力气扳动它,想快快放尿完回去球队,就在此时,俊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啊,好长喔??」我大吃一惊,转头看见大胆的学弟竟然把头探出隔板,直直往下盯着我手中已经完全膨胀的Yinjing。经过完全不知该如何反应的三秒,我恢复学长的架势,耸了耸肩:「还好吧,你以後也会长大。」洗了洗手,我头也不回地走回练习室,心思却乱成一团,完全挡不住对手的杀球。
当天练习结束後,俊涔跟着我,我们第一次谈话,聊学校、聊桌球、聊彼此家住哪里,话题不知道走到哪里,他突然隔着运动短裤捏了捏自己的胯下,告诉我他有割包皮,因为几年前疝气的缘故,就顺便割掉了,「喔。」我假装不在乎,却感觉到下腹一股不由自主的力量胀大。我们在黄昏无人的校园里游荡,心照不宣似地来到了最偏远的厕所。「我要去尿尿,你要在外面等吗?」「我跟你一起进去啊。」我靠近小便斗,再次从短裤里掏出我早已坚硬无比的性器,展示我身为大男孩的气势。俊涔完全失去了刚才的斗胆,站在一段距离以外看着,他的目光专注,好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真的好长喔,而且还有毛。」他说。「这个就叫『勃起』,你虽然才四年级,但应该也知道吧?」「嗯,有时候跟同学聊到色色的东西会变硬。」要到很久以後我才明白,当时我不知所从来的兴奋来自於暴露,以及十岁的小男孩对於十二岁、即将成为少年的另一个男孩的阳刚气概的欣羡。我挺着腰,故作自然地上下玩弄我那时或许根本不足十公分的阳物。
那你知道什麽是自慰吗?我问俊涔。不知道?就是一直弄自己的这个,然後会很舒服,我很多同学都会。我的汗水从发间滴落。「小六的学长们都这麽厉害喔??」「没什麽,长大自然就会了。」「我好像也勃起了。」他拉下自己的裤头,露出勃挺的Yinjing,那是我第一次这麽清楚地欣赏着别人的性器:割了包皮、向上昂扬的、属於十岁帅气运动男孩的Yinjing,色泽较深的Yin囊缩在胯间。回想起来,他的家伙形状很好,饱含力量,是真正属於健康男孩的Yinjing。不过跟十二岁、离狂飙的发育期只有一步之遥我的比起来,却还是整整小了一号。
「原来割包皮之後长这样喔,我的好像还没办法翻出来。」「但你的真的比我长太多了,而且好粗。」他不好意思地说,继续盯着我的阳物看,我得意地笑了笑,感觉又胀大了一点。两个男孩就这样站着,裤子半脱,握着各自的硬屌。没有任何肢体接触,只有目光持续交会。我没有任何勇气进行下一步,事实上,我根本不知道下一步可以是什麽。虽然我老早就会打手枪,却从来就只是独自一人进行、甚至不涉及任何色情素材的生理发泄,流出来的都是透明ye体。不知道过了多久,俊涔的小屌疲软了下来:「学长,你?还要尿很久吗?我可能要赶着回家了。」我差点忘记,我们是来「尿尿」的,也从来就只是「尿尿」。很快就好了,我说,把短枪塞进运动短裤,我们告别彼此,洗手回家。
当天晚上,我回想着下午的遭遇打手枪,毫无防备地喷了自己满身白浊的Jingye。在男孩崇拜的眼神里,我长成了少年。我再也没有见过俊涔,隔周的练习,我有事未到,再下一周,我从国小毕业了。多年後在社群网站上搜寻,也没找到过他。如今应该也二十来岁的他,成为了什麽样的男人呢?如果学期再长一点会怎麽样?我更想知道十岁的男孩,为什麽要鼓起勇气、冒着被教训的风险越过小便斗隔板,看了球队学长的Yinjing?他在期待什麽?我甚至也说不准,关於勃起、自慰,关於性,究竟是我在教他,还是他在教我。而当时还单纯暗恋着别班女同学的我,更是从没想过这件事恐怕已经改写了我往後的人生。
【第二回合】国一 v.s. 补习班运动裤里的粗屌(败)
升上国中一年级,我随着家人搬到了另一个城市,就读大型的传统公立国中。放学补习主科是chao流,我也就近在学校旁边的小教室补习数学与英文。在数学班上,我认识了廖振家,一个皮肤黝黑、眉宇间有英气、大约172公分高的少年。在白天的学校里,我们的班号相差很远,没有太多的交集,顶多在补习课间讲一些干话,或者偶尔一起去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