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v.s. 邻家学长的巨蛋(败)
这不是一个典型的「比大小」故事,却是我国中生活里另一个值得记上一笔的小插曲。和廖振家在补习班切磋(并且惨败)之後,我开始对男同学的裤裆产生了兴趣。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才特别注意到住在我家楼上的学长Z。我已经完全忘记Z的名字,甚至不太确定他大我一届还是两届。对十几岁的少年来说,一两岁的差距可以像是身处两个世界。我跟Z是只会点头的点头之交,对彼此的生活都不感兴趣,只是因为上学时间相彷,常常会在电梯中遇到,不得不简单打个招呼。我总是比较早起床,慢慢散步到学校,偶尔绕个路买早餐。而Z骑脚踏车,经常从我身边呼啸而过。我不明白他为何要这麽早到学校,当然,我是不可能去问的,对十三岁的我来说,这种闲聊实在太不酷了。Z也很酷,戴着书生样的胶框眼镜,但脸上有一股刚毅之气。他比我高不只一个头,侧背书包拖得很长,短袜帆布鞋,露出好看的足踝和结实的小腿。但真正让我在意的是他短裤里的家伙。我总是可以清楚看见他制服裤拉链下鼓胀的屌包,更不用说Z穿运动短裤的时候,简直像是有个拳头藏在里面。我曾经怀疑那是男人早晨的生理反应,但Z的胯间既没有一柱擎天,也看不见龟头的印痕。我也想过那是不是紧身三角裤的杰作,但那团家伙似乎晃动得厉害。在三十秒的电梯里,我浮想连翩。我注意过廖振家的裤档,虽然我亲手量测过他惊人的尺寸,但隔着裤子看起来,甚至没有Z的一半雄伟。「或许国二国三的人本来就是这麽大?」我心想。
我在意外的场合得到了答案。中学的游泳课总是混乱,男性更衣室里充满氯气与热气,换好泳裤,下水游不到几分钟,又要上岸淋浴、弄乾头发、擦脚穿鞋,然後在下一节钟声前赶回教室。那也是大多数人仍然保守又害羞的国中校园里,最多袒诚相见的地方,特别是更衣室不够用、时间又紧迫的时候。看起来斯文瘦弱的男生若身藏巨鵰,难免会被揶揄一番;时常自我吹嘘的同学若一翻两瞪眼,尺寸一般般,也会被讪笑。当然,这些都是比较特殊的情况。在同侪的压力下,多数人都会尽可能快速着装,不让自己曝光超过三秒。国一时候的我,仍然会冒着迟到被登记的风险,乖乖排队等淋浴间。在某次距离上课时间只剩五分钟、焦急的等候中,三五个游泳队学长嬉闹着走进更衣室,他们比在场所有国一同学都高而结实,像是成年人误闯儿童更衣室,所有人都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又赶快低下头。我惊讶地看到了Z在他们其中,爽朗且眉飞色舞,跟早晨电梯里、穿着制服的他完全不像同一个人。原来他每天这麽早出门,竟然是因为校队练习。在体育场馆里,校队有至高无上的威严。他们不客气地拍着每间淋浴间的塑胶帘:洗快点!我们要回去上课!我一边搓头发,一面听到他们步步进逼。一只大手突然伸了进来,「这间有人吗?先让我冲一下。」陌生又熟悉的声线,我心中最尴尬的剧本成真。Z一股脑挤了进来,没戴眼镜的他看起来充满锐气,「欸?这麽巧。」他眯起眼睛看了我一眼,「学长我快好了。」我已经准备擦乾穿衣。我们的距离跟平时在电梯里一样,唯一的差别是我一丝不挂,而他只穿一条紧身三角裤,刚训练完的身体棱角分明,冒着热气。原来Z的身材这麽好,我想。「你慢慢穿,我冲只要一分钟。」他毫不犹豫地把泳裤扒了下来。在狭小昏暗的隔间里,游泳校队的邻居学长开始在我眼前裸身淋浴。
Z用双掌搓着脸,水从剃得乾净的鬓角流下来,流经青筋浮突的前臂,紧实却不张扬的二、三头肌、宽大的肩与胸,流过挺立的黑色乳头、平坦的腹部,然後在下腹的丛林形成一个瀑布,在矫健多毛的双腿之间。我很紧张,却又忍不住凝视,时间感在水声中被延展。乍看之下,他并没有特别出色的尺寸──大概食指长、两指粗的男根,疲软地垂挂在水流中,暗色的龟头微微探出包皮。但从第一眼看到,我就知道唯有「阳具」一词才能捕捉那股诱人的气息。时隔这麽多年,我仍然可以回想起一切细节,这是我第一次仔细欣赏成熟的男人的性器。单论长度粗度,Z当然胜过我与我的多数同学,却也没有海放众人,我甚至确定班上同学应该有人可以跟他一较高下。但我随即意识到Z的过人之处不在於阴茎,而是他的阴囊。两颗无比硕大的睾丸悬挂在Z的胯间,几乎让我倒抽一口气。那不是疝气,也不是静脉曲张,而是一副健康的、沉甸甸的懒蛋,一种雄性生殖力的威逼压向我。热水让阴囊舒张得更大,我几乎感觉得到里面挹满了精液。原来平时的短裤里,藏得是这只大怪兽。他关了水,抡起毛巾,沿着倒三角的身躯往下擦,他大方地把毛巾穿过胯下来回抽动,不雅而性感,饱满的两粒睾丸在毛巾上滚动。他终於注意到我的眼神,也往我的下体望了一眼,「学弟要不要加校队?练得很爽,但会不能太常尻喔。」他笑着说,几乎像是调戏。是因为禁慾才有这麽鼓胀的睾丸?但我尴尬无措,不知如何接续这段干话。他转移话题,告诉我今天是来加练的,不然平常一定会错开有游泳课的时间,「人好多,太挤了。」他快速套上运动服、四角裤、运动短裤,傲人的阳具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