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往当地的一个小商品批发城,这是一个远近闻名的小商品批发市场,占地面积几百亩,用有商铺不下一万家。人来人往,川流不息,一个个摩肩接踵,人头攒动。我在里面转悠了一会,发现这里所卖的东西无非也就是些时下流行的大众货色,於是买了两条内裤就草草收工,此时已经是下午2点,距离我离开宾馆的时间已经有近三个小时了,我马不停蹄打车往宾馆赶,由於肚子饿的咕噜咕噜的叫,只好买了一张卷饼,就在计程车上暂时解决。
我回到宾馆刚一打开门,就立刻听到蜷曲在地上的小军所发出的呻吟声,或者说是求饶的声音。虽然我根本就分不清他在说些什麽,但我才刚一听到他的声音就立刻来了精神。
不负重望,他确实没有流漏出一地水,事实上他也根本就别想漏出一滴。我先扯掉他眼睛上的胶带,他的眼睛被粘的太久,一下子还看不清东西,虽然如此却丝毫不能掩盖他恐惧和痛苦的眼神。随後我将他嘴上的胶带撕开,并取出他嘴里的内裤,还不等我问话,他就立刻开口骂道:“操你妈的!你不是人!快放开我!”
这样一来倒真的有点出呼我的意料,不过训奴,训奴,这个训,不仅仅是训练的意思,我个人理解还有“驯服”的意思,如果只是一个意味顺从的奴隶,谈不上训,更谈不上是驯。他的反抗,不仅没有让我扫兴,反而让我觉得兴趣大增,我立刻做出一幅奸笑的表情,轻声问他:“你刚才说什麽了?”
他显然有些心虚,面对我笑里藏刀的表情他肯定觉得心里没底。我一手揉捏着他的屁股,一手突然扯开粘在他阴茎上的胶带,唰的一声,同时传来他撕心裂肺的惨叫。我面露凶相,对他说:“你他妈的有种就再把刚才那句话说一遍,今天老子让你知道,什麽是背叛!”
他显然不敢重复刚才的话,但也不肯向我妥协,之是死死咬着牙,腮帮子的肌肉绷的紧紧的,眼睛里几乎要崩出火花,他的神态难免使我有些心里发毛,一旦游戏玩大了,恐怕要吃不了兜着走啊,到时候没发收场岂不要惹来麻烦?
但此时已成骑虎之势,如果现在打了退堂鼓,那不仅这此旅行要宣告结束,就连我是否能全身而退都还难说。况且如果传出去,一个远道而来的主人,大做文章後竟然向一个奴隶妥协,那我的脸还要不要了,想到这儿我把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今天倒要和他较量一番。
(11.25/12:10更新)
我首先撕开粘在他肛门上的胶带,然後找来宾馆的垃圾桶挡在他身後,当我慢慢拔住肛门塞的同时,那朵菊花迅速绽放,一股水流直射而出,喷在塑胶袋里劈啪做响。此时他根本就腾不出嘴来说话,而是憋足了一口气,不断地在往外放水。足足用了六七次,水流才渐渐缓和下来,最後流干。
他就像刚刚生完孩子的女人,畏缩在地上,也不挣扎,也不叫喊,只是呼哧呼哧的喘气。为了表现我的愤怒,也是为了掩盖我的恐慌,我将垃圾筒唰的一下摔在卫生间门口,污水流淌一地。这一下似乎并为奏效,他依然面无表情。
我重复的问了他一遍:“你刚才说什麽了?再说一遍!”
“我……我说,我说我不干了!”半晌後他从嗓子里嘟囔出这样一句话。
“哦?不干了?呵”我冷笑一声,说:“这可由不得你了,你他妈的贱货,才这点小小把戏就要打退堂鼓了?没那麽容易!你忘了训练计画上是怎麽写的了?”
“那……那上面并没写要灌肠这麽久,我……我不干了,你放开我!”他倔强的说。
“放开你?行!没问题!不过不是现在!”说着话,我取出随身带来的数码相机,不容分说卡卡卡,连续一顿乱拍,起初他破口大駡,为了防止他惊扰其他客人,我不得不再次用胶带封上他的嘴,然後再接着为他拍照,这次他在地上拼命挣扎翻滚,左右躲闪我的镜头,但这丝毫没有影响我的拍摄效果,反而大大增加了照片的真实性。不仅如此,我还将他的军装丢在他的身上,还有他和我签的所谓“协议”一并照在了一起。拍完之後,我蹲下身,对他说:“如果你乖乖的听话,等我走的时候,我就把这个给你,如果……呵呵,我就把他公开发到网上去!同意的话点点头。”
他不出声,显然对我的威胁不屑一顾。看来我今天必须使尽浑身解数了,我取出剪刀,一把揪住他浓密的阴毛,哢嚓一剪刀下去,剪下了一把,这次似乎有些奏效,他拼命摇头,并示意我他想说话。
我扯下他的胶带,他对我说:“别剪,不能剪!!计……计画里没有,没有……”
“少他妈的废话!!这是给你最基本的惩罚!再他妈的废话我把你的包皮一剪子也剪下来!”说着我把剪子在他的阴茎前晃了一下。
三下五除二,我已经把他前面的阴毛全部剪光,起初他对我说:“不能剪!”後来对我说“求求爸爸,不能剪,原谅我吧!”我并未停止,但心里松了一口气,最後他乾脆给我来了一个无声抵抗,不说也不动,任凭我剪光,并用剃须刀为他剃净。
所有的男人都有猎奇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