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会出人命。甭管他饿是不饿,反正我是饿的够戗,这一天只吃了一张卷饼,实在叫我受不了,五脏六腑早就向我发出抗议了。
这毕竟是在饭店的大堂里,我一边吃一边喝,他坐在我身边时而皱眉,时而咧嘴,我假装没看见,还是在一旁胡吃海腮。最後他最终忍耐不住,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对我说:“爸爸,我後面真的好难受,能不能把那个东西拿出来?”
“你说什麽?大点声,我听不见!”我的声音确实不小,引得整个饭店的人都向我们这边看了过来。
他满脸涨的通红,说不出半个字来。我今天的心似乎格外的软,看到他一脸无辜又无奈的表情,我对他说:“去吧,快点回来!”
他得到我的批准显然很高兴,此时我才发现,原来他笑起来的时候嘴角还有一个小小的酒窝,七分阳钢中又带出了三分稚气。
吃过饭後,我有些微醉,晃晃悠悠地走在马路上,秋风掠过,一阵阵的寒冷。我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把我的衣服脱下来给我披上,没说什麽。
我突然问他:“我这麽对你你会不会恨我?”
他摇了摇头。
其实问了这句话我就後悔,因为我不能对一个奴隶心中有情,至少目前不能,如果我真的爱上了一个奴隶,那接下来的安排将全部被打乱。
又是一阵冷风,风中带来片片雪花,这是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我突然把他推开,骂了一句:“你他妈的贱货!谁允许你碰我了!”说完我甩下衣服一个人走向宾馆,他拾起我的衣服紧跟在我後面。
其实我的上衣口袋里至少还有800块现金,就算他现在离开,我也不会去追究,甚至会为他而高兴。但他没有那麽做。
(11.27/11:40更新)
回到宾馆我一个人坐在床头发呆,小军拿着我的衣服到我身边,扑通一下跪倒在地,用手抱住我的腿,对我说:“喝多了?上床歇一会吧。”说着他来替我脱鞋。
看到他对我的体贴,实在让我又爱又恨,我抬起一脚,重重踢在他胸口,他应声而倒,我严厉的骂“你他妈的算是什麽东西!你配用手碰老子的鞋吗?”
他愣了一下,但马上又跪回原地,对我说:“是,我知道错了。”说着他弯下腰,用嘴将我的鞋脱了下来,然後开始隔着袜子给我舔脚。
说实话,这次他给我的感觉要比以往任何人给我的感觉都好,从他的眼神,到他的表情,无可挑剔,近乎完美。但他越是这样,就越是让我觉得心里不舒服。
我故意找茬,左右开弓猛扇了他二十多个耳光,他被我打的晕头转向,却还是不断的对我说:“我是您的儿子,我是您的贱狗,我就是您的发泄工具,您愿意做什麽都可以!”
我忍无可忍,倒最後我拿出一根软鞭子,这根鞭子是曾经被我调教过的刑奴所赠,关於那次经历又是另一段故事,在此不多赘述。
小军看我那出鞭子似乎有些害怕,求饶声更加频繁。我那里管那麽许多,抡起皮鞭无情的向他抽去,打的他满地翻滚,一边打我一边骂:“你他妈的不争气的东西!什麽东西不好做,偏偏要做狗,要做人家的儿子!今天老子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抽打了一阵,我累的吁吁直喘,他卷曲在地上,竟然一声不吭的望着我,眼里没有憎恨和气愤,却多了一丝柔情。
我恨他这种表情,更恨他这种眼神,我的情绪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我大声命令:脱衣服!
他二话没说,就把衣服脱得只省下内裤,他的身上已经被我打的又青又红,满是伤痕。看见这些伤痕,我的心一下子揪到了一起。但当我看到他满脸服从的表情,我又是一阵气往上撞,我解开他的贞操锁,他的龟头处已经被那该死的锁卡的通红,我狠狠地把锁摔在地上,对他大声喊:“去!给我买一碗速食面和两根香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