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
我用宾馆的拖鞋一边抽打他的屁股,一边抽查肛门塞,嘴里还大骂“你这个贱狗!给我快点走!”起初我双脚踏地,他在我跨下慢爬,後来我乾脆坐在他背上,把双脚抬起,完全靠他的力量驼着我走。他嘴里一边胡乱哀求,一边呻吟,折腾了20来分钟才算甘休。好在房间内空间狭小,不然他一定被我累到半死,即便如此他也被我累的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我重新坐在沙发上,他的汗水已经顺着脖子趟了下来,起伏的胸膛,紫红色的乳头,和四块肌肉的小腹,一切对我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还没等他喘息匀称,我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往前一带,就势将早就坚硬似铁的鸡吧全部塞进他的嘴里。
很显然他无法接受我种尺码的鸡吧,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同时拼命摇头,我哪里管他那一套,他越是排斥我感觉越是兴奋。深插了两次,他咳个不听,还查点呕吐出来,但第三次就改善了许多,慢慢的他习惯了深喉抽插,不再有排斥反应,我索性半躺在沙发上,任他自己随意给我口交。
但很快我就不满足於这样单纯的口交,我一手揪住他的头发往下按,确定已经鸡吧全部深入他的喉咙,然後我捏住他的鼻子,致使他无法呼吸,他从没有接受过这种训练,疯狂的摇着头,试图摆脱我的控制,可他没有成功。他勃颈的血管蹦起有筷子粗细,眼角处已经憋出泪水来,我这次松手,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我岂肯让他有喘息的时机,紧接着第二次深喉憋气又来了,渐渐的他不再挣扎,我也适可而止,并不让他十分痛苦。
就在他的挣扎,服从,再挣扎,再服从之中,我的高潮逐渐来临,我乾脆站起身,双手扶住他的头,他跪在我的腰间,我就这麽操他的嘴,一下,两下,三下……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终於我第一次射精来了,我清晰的看到他的喉结上下翻滚,将我的精液全部吞进肚子,在我确认一滴未漏後才算撤出阴茎。
就在我射完全部精液後,他如释重负一般斜倒在地上,嘴里呻吟着:“爸……爸,爸爸的鸡吧太,太大了,已经,已经不行了……我,我要去洗手间,求,求爸爸批准……”
通常射精过後我都会性欲减半,所以对他的恳求也爽快答应,於是我开始把他的肛门塞取出,接着将缠在他大腿上的胶带撕下来,同时我惊讶的发现最里边的胶带已经失去了粘性——他竟然在这种状态下也能射精,实在出呼我的意料。
我笑着说:“你他妈的还真够贱的!快去吧!”说着在他的屁股上踢了一脚,他就半跪半爬的去了洗手间。我点燃一支烟,坐在沙发上休息,等待着下一轮的游戏。
(11.22/23:34更新)
就在我坐在沙发上浮想联翩的时候,小军跌跌撞撞的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他显然体力有些不支,一边喘息一边对我说:“真,真是太刺激了,我……我第一次玩的这麽爽……”
我面沉似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倒聪明,立刻领会了我的意思,马上双腿一弯再次跪倒在地,爬到我的脚下,说:“爸爸实在是太厉害了,儿子刚才都爽死了,从来也没有玩得这麽爽过!”
我一边抽烟,一边问:“你以前都有多少个男人操过你?”
“也没有几个,就是和爸爸说过的那两个新兵。”
在网路上他确实告诉过我,早在他当兵的时候他带过两个新兵,这两个新兵虽然算不上是高大威猛,但也应该算是体格强壮,他对其中一个格外青睐,平时训练时就总是借机会卡油,捏一把屁股,握一下手,抱一下身体都是家常便饭,而这个新兵似乎并不在乎这些,甚至还很乐於接受。一次这两个新兵没有请假就想偷偷溜出营房,被小军逮了个正着,於是命令两个人到自己的房间接受惩罚,他告诉我他让两个人把衣服脱到只剩下内裤,然後做俯卧撑,他看着这两个人结实的肌肉,粗壮的大腿,和黝黑的皮肤心里一阵阵的乱跳。
後来小军有好感的那个新兵首先坚持不住,哀求小军饶过他们,小军心一软就放了他们,但命令这个人当天晚上来自己的营房。当天晚上他和那个人聊天聊到很晚,并首先对他进行性挑逗。没想到那个人不但来者不拘,而且还是个老手,一些简单的爱扶过後,他脱掉小军的裤子,在自己的鸡吧上抹了一把唾沫,就开始疯狂的猛干小军,起初小军疼痛难忍,几乎昏厥,挣扎不休,但那人按住小军的胳膊,使小军不得动弹。可後来他慢慢接受了这种被束缚的感觉,并且乐在其中。从此这个新兵有事没事就在小军身边晃荡,最离谱的一次他竟然将另一个新兵一起带来小军营房,当晚两个人双枪齐入,将小军操的是死去活来。另一个新兵更是魁梧,而且祖籍山东,一边操小军还一边骂他,问他以後还体罚不体罚他们,小军只得乖乖说从今以後再也不体罚他们了。听到这样的话那人操的更加来劲,直操得小军肌体酥软,几乎昏倒在床上。
可惜後来这两个人都训练期满分别离开新兵营,而小军却对男人的阴茎和後庭之乐念念不忘,更加让他觉得奇怪的是他竟然渴望别人控制他,命令他,侮辱他,甚至是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