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之十八
暗室内,老管家转身从木柜格子里拿出一个细长布包,布包里放着三、四只长香,他挑了一只、用手捻下前头的一小截留着,其於的再包起来放回格子里上锁。
他先从桌上抓了张纱,罩在头上,年纪这麽一大把了,再吸入这个可是很危险的;接着他两手分别拿着小截的香段和短烛,靠到 阿午 跟前。
「两眼闭上!」他命令道,这东西要是从眼睛钻了进去,可是会让人升天的。他把用食指、拇指捏着香段,就着烛火点燃了之後赶忙把它凑到 阿午 的鼻下。这奇香烧得飞快,一眨眼的功夫就烧到 老管家 的手上,但他的温度却不高、管家 手捻着香灰,让它在自己指上尽数烧完後才收手。
异香烧出的烟几乎尽数被 阿午 吸进鼻子,从鼻後的黏膜快速地渗进血中、被心跳送上大脑。这是不属於人间的快感,阿午 的脑子里边连幻想都无法建构出来,只是大量地、迷乱的快感充斥着全身。饱受煎熬的全身肌rou彷佛完全解脱、搓到发疼的巨大rou棒竟然也超快速地完全勃起;他不自觉的让左手加快速度到高chao的颠峰。
这香的刺激没人能顶得住一盏茶的时间,老者年轻时後宫五六十人,对这香的效用甚有经验、所以也极为忌惮;他知道 阿午 再马上就会到达前所未有的高chao;所以连忙把三只短烛再靠近、烧着金针。
就像有人硬生生把他从天上摔到谷底、就像有人血淋淋地撕下他一条胳臂、就像有人把他的肠子一节一节抽着抽着;阿午 经络传来的剧痛把他像萝卜一样从顶级愉悦的土里拔了出来。
「啊! 呃 啊!呃 啊!」快感和痛楚交织,在须臾间强弱互换,阿午 可怜的小小的Jing神知觉就这麽忽而快慰、忽而惨痛,还直挺挺的rou棒前头挂着欲滴的爱ye,迟迟等不到最後一股解放的劲力。
「噎~~」的一声,房门被推了开,听闻惨叫声的来人急急忙忙地闯入
「阿午!」来的正是 阿泽,那个让 阿午 甘心为他受折磨的少年。
「呃,啊,啊啊!」阿泽 出现在眼前,破坏了 阿午 内心中痛楚和rou慾的恐怖平衡,抗拒力如兵败山倒、rou慾冲动像大chao翻涌,几声惊慌的叫喊下,他射了。
带着痛楚、身体无意识地胡乱扭动下,阿午慌忙地抖着身体、射出Jingye,让他男人的体ye四射喷溅在整间屋子,长时间累积的量和冲劲特别的大、加上大量爱ye稀释後,滚烫的Jingye飞射地特别的远,就连刚进门的阿泽身上都沾洒到。
才刚和 阿泽 再度碰面,就让他看到自己赤着身子、被绑缚、被炙烧,挺着硬直的rou棒胡乱的抖动射Jing、让Jingye四溅。阿午 突然感到一阵羞愧。
但 阿泽 却没有介意,脚步不停地仍旧奔向 阿午,他一把抱住 阿午 满是汗水、肌rou肿涨的身躯,一脸栽进这个为了自己如此牺牲的男人怀里,他用力地抱紧、在 阿午 的胸膛上蹭了一下,心疼地抬头看了 阿午 一眼,然後转向一旁得老者,一半求饶、一半怨怪地喊着:「爹~~!」
原来 阿泽 从小在王宫长大,和其他内宫里的人一样,一直把眼前的男人认作是父亲、江郎;直到他生父 徙悟死後才从这个“代郎”口中得知自己并非他亲生。
可能是同为 徙悟 的「被冷落的另一半」,从小这位「内宫中的君王」就对 啊仔 母子特别的好;当 阿泽 得知自己的身世後,甚至有点羡慕其他王子,不用烦恼这些,就当“爹”的儿子就好。
老者被这麽一喊,心头也动了恻隐之心;他留下一张字条後转身就出了房门。阿泽 见状赶紧解下被吊着的 阿午、把他抱离烛火、拔下金针。
其之十九
阿午 被 阿泽从折磨他的刑具下救出,Jing神还没完全从疼痛和rou慾里收集出来,但却已经迫不及待地看着 阿泽。他想跟 阿泽 说「不用担心」、他想跟 阿泽 说「我很想你」、他想跟 阿泽 说「不管怎样我会一直陪你」、他想跟 阿泽 说「不要再赶我走了」、他想跟 阿泽 说「再说一次,喜欢我」
他想跟 阿泽 说很多很多话;但全身的疲备、经络的剧痛,还有来自血ye、来自rou棒的强力慾望都不断地攻击、打扰他。阿午 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越是激动、越是发抖得厉害、越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阿泽 看着 阿午;阿泽 知道现在他最需要的是好好的休息来疗养身体、Jing神的创伤;也知道现在干扰他休息的就是不断涌出、尚未被释放的rou慾。他二话不说,低头轻轻吻着「小阿午」,这个粗长雄伟、硬直挺力、发亮发热的,为自己吃足苦头、忍尽慾望的小小男子汉。
「啊,啊,不要,啊,泽,泽,不要,啊」阿午 知道自己控制不住男体原始的慾望,尤其是在 阿泽 的亲吻、吸啜下;但他还有很多话要讲,他不要高chao、不要射Jing,不要像之前那样Jing疲力尽後任由事态变换、徒留遗憾。阿午 明明就高兴 阿泽 这样对他好,却仍然喊着不要。
也许心灵相通让阿泽 知道 阿午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