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之十七
「一辈子只能和你尽兴百次,这样你真的愿意吗? 就算你愿意,他又怎麽舍得这样……。」
不等 阿午 回答,管家接着说,「更近迫的是,那场攸关王位的比试。」「传下这祖法的先人似乎认为,江郎 的後人几乎文武全才,所以国力的兴盛全系於朝政的安定、而朝政的唯一重大的不安定因素就是内宫;所以竞争王位的人必须证明自己找到的“代郎”比对方的更“强”。」
「律典上有篇自古惯用的祭祠文,受试的 代郎 必需以自己的男根作笔,用溢出的体ye作墨,在五色绢帘上一字一句写下祭文;文长三四千字,用念的最快也超过一刻钟,比试的代郎 能写下最多字的,他的另一半就是新任江郎」
「很特别的仪式对吧? 用这种方法来确定“代郎”的床上能力。 嗯,不知道是从什麽时候订下的,我猜想可能是某一代的江郎,因为听过“江郎才尽”的故事,为自己国力难以再盛、无法平反这个伪作故事而深悲切;因此带着强烈自嘲意味地设计了这样的王位争夺战。」
光是用想的,就够害差的了,但,这也并不困难不是吗?阿午 才这麽想,管家就继续说着:
「如果说射Jing的话,再怎麽年青气壮也不可能射上十次以上,一射出来就穿过绢帘没了、或流落地上了 -- 连第二笔都没着落,何况一个字;所以重点是要把“代郎”训练到在极度亢奋的状态下,不断地制造、流出透明而稀的爱ye、但不能射Jing;一但射Jing就等於宣告结束了。」
「我知道“尔尧”,嗯,也就是另一个王子、他的小名是「公猫」的意思」管家接着说「我知道他已经把他的那个“代郎”训练到能写到「复」了,嗯… 应该是第五百多个字了吧。」
「嗯,我知道,我知道很多事。」在与 阿午 说了这麽多後,管家似乎是打开了心房,整个人轻松了许多、也和善了许多「如果我要的话,我也可以做到很多事;因为我是江郎国里最有权力的死人。」老人家常有的自嘲倾向,他也没能逃过
「呵呵,我现在是一个死人,所以没人会怀疑我;但在我知道 徙悟 快死前,我留了不少东西在自己身边、帮自己找好了日後藏身去处;剩下的,就是 啊仔 他们母子了;我是看着他长大的,他个性很温厚、不会去伤害 尔尧;但反过来却不一样,尔尧 的仇恨是我一手铸下的大错,我不忍心就这样让他伤害 啊仔 他们母子。」
收拾了感伤情怀,老管家 看着 阿午说「嗯,如果现在开始要训练,我可以保证一定会极痛苦、甚至可能和淩迟差不多。」「所以说,啊仔 才不愿意让你作代郎。他不愿意让你受这样的苦、换来的只是“不能过百”的自己。」
「但是,你不做代郎、他打心底不想找别人;他人太善良多情了,这样等於欺骗另一个人、也欺骗了他自己 -- 像当年 徙悟 对我那样;这种是他做不来的。」
「不找代郎,回来就等於是死路一条;他又一定得回来、至少找人安置他母亲。」
「所以,他不得不留下你一个人、不得不绝决的一个人走、甚至故意骗你、约了你再偷偷搬走。」
说罢,静默了一下,管家 起身向着 阿午问道:「那麽,你现在知道了,你还愿意接受训练吗?」
也许是被管家和 阿泽 感染、也许是这一切实在太沉重到,如果不故作轻松就无法面对;阿午 露出了轻轻的微笑:「你为什麽会留下路径找我过来呢?」
「我想,你并没有看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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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男赤裸着身体,强而有力的两腿间,男性的尊严和命根就这麽半勃半软的挂着、曝露在充满汗臭、sao味的空气中。八块腹肌涨大但发抖的,方正胸着上覆盖着厚厚的涂料,两颗ru首俱被掩盖在药膏之中,右手被向上吊起,稀疏的腋毛被汗水染得伏贴;虽然烛光太微弱看不清楚,但少男英俊帅气的脸上想必是某种痛苦的表情吧。
又一次利用炙热阻断了少男的射Jing、也折磨了他的青春rou体;看着他在剧痛中颤抖、发疼的冷汗和出力的热汗一齐流下,老者不得不佩服这年轻人的耐力和毅力;
经历过这样的催残,身体和心灵都无比的疲惫;饶是如此,少男依旧在几番喘息後,用还能自由动作的左手再度抓着自己已发烫发疼的男根、要再展开下一回合的磨练。
老者见状,决定狠下心来帮他;转过身拿出特制的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