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之二十
江郎国,王城,内宫。
举办完先王的丧礼後,内宫其他王子都担任勇士编组住到各部防险地,后妃也随着他们的儿子前往;简单来说就是化为平民的高阶军人。整个皇宫里只剩下 啊仔(宗泽) 尔尧(宗郁) 、他们的“代郎”,和当朝宰相而已。
「江郎殿」本来是王城的真空地带,就像肚脐一般连结着内宫和朝殿、各级机关。百官里只有宰相能穿过广场进到此殿的外书房;接着就只有“江郎”本人能进到内殿、内书房、卧房、後花园,再由廊道进入内宫;这细窄而长的通道,就是高墙底下的内宫唯一通往外界的方法。如此的不便,是为了在没有内侍的情况下防范后妃私自出走;而事实上也未发生过这样的事;因为内宫虽在高墙内,却十分广大,有厨有苑、有林有湖、有牛羊有花海,最重要的,有唯一的男人;后妃生活满足,又怎麽会想离开。
这是 阿泽 和 宗郁 也都只是第三次站在这里;第一次是被患病的江郎叫来、和宰相认识、宣布他两人是王位候选人,第二次是国丧後外出寻找“代郎”;不同的是,阿泽 因为有 前任代郎 的指导,所以对 江郎 国的事乃至於这次的比试都一清二楚;反之,宗郁、宰相都只是从 前任江郎 口中接到指示,只知道比试内容和胜出者就是新江郎,其他内情一概不知。
五色纱缦垂下,两组人马分别站到帘下,在宰相的见证下,这场以汉人眼光看来荒谬惊俗的比试就从两名“代郎”少男解开他们裤头、露出下体开始。
比赛并没有时间的限制,但是任何一方只要被超前一百个字,或是很明显地一滴也挤不出来了就会被请下台。所以一开始两组都没有「动笔」,但却恰巧相反地,宗郁 不断刺激他代郎身上的各个敏感点、独独放过男根;阿午 却一开始就抓着自己的rou棒前後搓动。
原来这两天由 阿泽 调教下来,阿午 不仅储存了许多体ye,更把rou棒刺激到暂时不敏感的状态,由於直接刺激男根最容易引发爱ye的产生,所以这麽做反而能提高续战力。
在布幔上开始写字後,不敏感的gui头相较对手的确避免因为纱布摩擦而太过亢奋;但也因此爱ye的分泌不够,五六十个字写下来,被对手超前了几乎一倍;如果落後太多的话就直接输了,这时候 阿泽只好出手。
阿泽 站到 阿午 身後,一把脱掉了阿午的衣服、露出了诱人的方正胸肌,和这几天下来越练越结实硕大的腹肌。他用脱下来的衣服把 阿午 的双手反绑起来。跟着向前贴近他的背。
「呃……」阿泽 两手绕到 阿午 的胸前,轻轻地捏住阿午的ru头;虽然听管家说过、有心里准备,但 阿午 仍然没想到自己的ru首竟然这麽敏感脆弱,才被轻轻捏住,就好像被母亲训斥一样,一股酸软的羞疚感直上脑门、差点站不稳脚步。一下,就这麽一下,然後伴随着无意间发出的声音,马眼也被这快感打开、一道爱ye就这麽缓缓泌了出来。
这样的量,甚至比对手还多、还顺,阿午顾不得讶异,赶紧急起直追。就这样多写了七、八,在yInye写乾的同时 阿泽又会顺势再揉、捏、摩擦、轻转那两粒ru首,阿午原本积存的、现在分泌的爱ye就又会一小股地涌出。自己结实健壮的年轻男体竟然这麽得……容易作弄,让 阿午 不觉一阵羞愧。
原来是在被训练的时候,老者故意「保养」阿午 本来就极敏感的ru头;而磨擦、冷感化他的其他部位,来强化他少男rou体在调教後的可掌控性。在训练时,被涂满满一厚膏药的ru首,不但禁止被爱抚、更不停地吸受媚药的药性,让那部份经络变得更敏感;此时 阿午 的两胸就像婴儿的肌肤那样致嫩、两点ru头甚至比第一次勃起的少年gui头还要敏感。
在rou慾下,阿午 被反绑的肩头三角肌不时出力扭动、腹肌也是起伏涨大、慢慢地口乾舌燥了起来;他心头想着 阿泽,只要 阿泽 喜欢我,只要能和他一直在一起,就什麽都不重要了。阿午 放下了羞愧感,顺着rou慾扭动身体时快速地写着祭文;大腿的四头肌在他微蹲书写时轮流暴起,侧腹肌也立体起伏,让他的少男窄腰和翘tun变得更加迷人。
其之二十一
阿午 的胸肌随着ru头传来的刺激一阵又一阵地起伏着,他微张的嘴、不时後仰拉直的脖子和激烈扭动的八块腹肌,都在标志着此时他少男的情慾已达到高chao。饶是这麽大的rou体冲动在汹涌着,阿午 的tun肌依然得稳定出力;好维持他粗长rou棒笔直往前挺、并靠着大腿和腰身、背肌扭动,在纱缦上写下艰涩的祭祠文字。
男人rou体的忍耐度就算无穷大,体ye的存量也是有尽时;写到现在已超过三百字,阿午 和 阿泽都感觉得到 阿午 rou棒泌出爱ye的量和速度都越来越小。即便用力揉捏、转弹少男最是敏感的ru和,除了换来 阿午 更大的扭动外、更难退的rou慾外已不再有催Jing的效果了。
反观另一组,宗郁 竟然毫不保留地在他的 代郎 身上下药。只见那 代郎 两见几近反白,Yinjing甚至已略消退、只有半充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