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闭上眼睛,不易察觉的点了点头。
张钊挑起唇角:“那就接着叫,求老公干你。”
夏辉哼哼了几声,抱住张钊宽厚的後背,颤抖不休,彷佛攀着一根浮木,在暴风骤雨中饱受蹂躏。
张钊将阳物抽出些许,咬着夏辉的嘴唇和他激烈的舌吻,缓过劲儿来,再度叩入,将红嫩的穴口挤得圆张。
他弓着腰身,将夏辉上身按倒,颈肩着地,双腿高举夹在沙发上,摆成最易抽弄的姿势。肉棒猛起猛落,插得又快又狠。
夏辉忍耐不住,白嫩的屁股被撞得不住变形,苦忍着急喘,身体却在这种极度的羞耻中达到了快意的顶峰。
张钊这次坚持的分外长久,夏辉精疲力尽,被按着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光裸的身上满是汗水和精液,终於察觉到硬挺的肉根在甬道内一涨一涨,滚烫的液体活力十足的冲刷在肠壁上,长出了一口气。
他已经完全不想动弹,昏沉中被人抱起,带到浴室,氤氲的蒸汽中,身体贴着冰凉的瓷砖舒服极了,操弄的暂时合不拢的小穴被掏弄了两下,排空後再度被充满,熟悉的粗长肉棒滑了进来,前後耸动。
夏辉根本站不稳,全靠身後张钊雄壮的身躯撑着才不至於摔得四脚朝天,第三次直接被干的腰间酸软,前方连射了几发空炮,没有半点东西冒出来。
站立的背入式本就辛苦,到後来他差不多完全昏了,爽的不住打着哆嗦,跪在马桶盖子上,张钊让他叫什麽就叫什麽,让他怎麽扭就怎麽扭,再不顽抗。
张钊在浴室里射了一次,把夏辉洗乾净抱回卧室,相拥依偎在床上,摸着他软软肉肉的腰腿屁股,憋了快一个月的欲火再度爆发,侧对着,以一个相对简单的姿势把阳根插进他的穴口,惬意无比的再次晃动。
“不行了,累死了。”夏辉呓语着,枕着他的胳膊,已经快要虚脱。
张钊插着不动,从床头取过水杯,含在口中哺喂给他,亲吻夏辉的额角:“乖点,再搞一次。”
夏辉疲惫至极,吭吭着应下,双腿绵软无力的被拉起盘到张钊壮实的腰际,承受间仿佛做了个漫长的春梦,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