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律的收缩着,缩放之间,让张钊的男根充分地享受紧绞的快感。
几近糜烂的肉穴被持续的刮擦着,痛得夏辉扭曲颤动,但那痛苦比起深处升腾起的灭顶快感太过不值一提。
“粗不粗?喜欢大肉棒,嗯?喜欢就叫声老公听听,叫了以後天天操你,喂得你饱饱的。”张钊低哑的声音带着一丝诱惑。
“老……哈……老……老……你个头……”
话音未落,张钊带着一贯冷硬的表情,不再顾忌身下人的惨嚎,打桩似的开始操弄,发狠要把阳根下沉甸甸的囊袋也塞进那处小穴才肯甘休。
“哈……哈……”夏辉被干的口涎直流,顺着嘴角在枕头上留下一小滩湿痕,目光没有焦点。
“早晚让你这张嘴也尝尝滋味。”张钊在他腮上咬了一口,异常强烈的刺激感,让他激动的浑身发抖,呼出的热气灼人,双手掐着夏辉的胸口几乎陷入那两片薄薄的肌肉中。
他开始胡乱的在夏辉身上又拧又掐,揪着他两枚乳粒来回拉扯搓弄,弄得夏辉哀叫缩躲不止。
好紧,而且湿滑温暖像干进温泉里,果然和自己想过的一样爽快。脑中只剩下那麽一个念头,闭着眼睛,张钊忽然挺起身体,向後拔出分身,几乎在那一瞬间,白色精液喷涌而出,射了个畅快淋漓。
屋内的喘息渐渐平息,只余无意识的啜泣和电脑内还在重播的激烈运动声响。
张钊压在夏辉身上,探手掐着泥泞不堪的菊花边缘的嫩肉,“都出血了你还能硬,真是欠干的没样。”
夏辉在他射精的那一刻就已经浑身僵硬,又痛又爽的感受着高潮的退却。受这话刺激,不争气的流下两行热泪,与此同时,後腰一麻,在极度的羞耻中吐出了精华。
张钊把他的精液一抹,合着自己的,涂在胸口那两朵小红花的顶端,对着淫靡到极致的景色欣赏了个够,这才抬手解开了夏辉捆着的手腕。
夏辉难堪得满脸泪痕,全身无力的任由他抖开被子裹住自己,就势慢吞吞的捂着屁股翻到床的另一侧,背对着不肯理人。
张钊心情甚爽,懒得管他,从甩在一旁的裤子口袋里摸出一包香烟,叼了一根点着,眯着眼深深吸了两口,抬腿踹了踹那边不断抖动的被子卷,冷冷的问:“还敢不敢用X通?”
他才两天没注意,这家伙还真长进,居然敢偷偷和别家的快递员要电话。
夏辉哭的正伤心,听了这话恼怒的吼道:“滚你妈的!”可惜刚遭重创,声音嘶哑,极其缺乏威慑力。
他长这麽大别说被爆菊,肛裂都没有过,这回可好,直接来了个一步到位,打击不可谓不深。
後穴还残留着浓重的被扩张感,菊口控制不住一收一缩的蠕动,大量的润滑油和体液失禁一样被挤出来,沿着股沟向下淌。
张钊一边抽烟一边斜睨他:“也就你这傻子当别人都是好的,X通的王亮早就跟我说了,想移情别恋,你还嫩了点。”
老子什麽时候和你恋过?夏辉瞪着通红的眼睛转头,“滚!说了以後不用Y达就是不用Y达!你有本事一辈子看着我!”
“嗯。”张钊将手里燃尽的烟头碾灭在桌头啤酒罐内,将嘴里最後一口烟喷到他脸上,闲闲的问道:“还想再干一场?”
夏辉恶恨恨的盯着他身上鼓胀的肌肉,半响很识时务的缩回被子,默默流泪呲牙咧嘴的自认倒楣。
张钊的目的已经完成,不想再为难他什麽,取过桌旁的手机扔到他枕边:“都半夜了,要报警快点,不报就洗洗睡觉!”
2
阳光被浅米色的窗帘格挡在外面,屋内蒙着一层昏黄朦胧的光,影影绰绰的让人发晕。
夏辉抖了抖淩乱的短发,睡眼惺忪的从被窝里伸出一条胳膊去摸床头柜的闹钟。
抓到手里扫了一眼,他一个激灵惊醒,下午两点了。
再不起来今天一天甭想做生意。
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刚一抬腿就“哎呦”一声栽了回去。下身简直是被人整个撕开的那种疼法,隐隐还带着麻,腿和腰都软的动弹不得。
昨天晚上莫名其妙的场景一幕幕闪现,他愣愣低头瞧着自己身上的?紫嫣红,半响神智方才回炉。
没错,他被强奸了,还是被长期合作的快递收货员强奸了,属於熟人作案。
更奇葩的是,那个熟人昨晚还淡定的摆出一副你被强奸是你活该的嘴脸,甚至把自己手机递给他让他报警。
当然,当他真接过手机开始按键时,熟人一把把手机抢了回去,恶狠狠的威胁:“给你脸了是不?不想屁股开花就给我睡觉。”
夏辉懊悔的想撞墙,自己怎麽就一下子被恐吓住真的乖乖翻回去睡觉了,还尼玛睡得这麽死,现在好,人早跑了,估计连证据都被抹没了。
他一寸一寸从床上挪腿,“嘶嘶”的抽着凉气找拖鞋蹭下地,慢吞吞的打算先去寻觅点吃的。
一晚上的体力劳动再加上担惊受怕,饿得能吃下一头大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