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扯过他的手摸向自己的腿间:“你爽了,我这儿还遭罪呢。”
粗硬滚烫的家伙突突跳动,夏辉一只手差点握不住,低下头愣愣的看着他那条壮硕勃起的鸡巴,两眼放光,没忍住,本能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这玩意儿,这玩意儿昨天怎麽捅进去的?他整个人都有点混乱了。
张钊把他那点小动作尽收眼底,包着他的手握在自己兄弟上来回抚摸,擦枪似的认认真真:“想挨操了?现在可不行。等好了,让你爽的合不拢腿。”
他又扫了一眼夏辉受创的後门,心知今天只能马马虎虎了,也就不再挑拣,扯着夏辉的手按照自己的节奏,自顾自的撸的起来。
夏辉没一会儿就手酸了,然而始终不敢抽手,怕张钊不爽屁股遭殃,只能心猿意马的忍了半个多钟头,才在一声低哑的嘶吼後松了一口气。
张钊把他架到浴室简单的冲了个澡,搂回来按到床上。
他尚有余力,实在很想把持不住按着夏辉好好干上一顿。斜靠着床头,抽了根烟,让自己多少冷静些,这才推了推正装死的夏辉:“往里边点。”
卧室里只有一张床,平时睡夏辉一个有点宽,多了个张钊又显得有点挤。
夏辉没动,头脸都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脑袋短毛,随着呼吸一颤一颤。
张钊知道他这会儿正别扭,无所谓的关了台灯,翻身把他连人带被搂在怀里。
呼吸声均匀的蔓延在封闭的空间内,隔了好一会儿,夏辉抖抖耳朵,悄悄从被子卷里探出了头。
张钊的下巴距离他的後脑不过几寸,睡熟後紧绷的脸部线条难得的松懈下来,在昏暗静谧的夜里满是温柔的意味。
他的胳膊结实有力,夏辉还记得被抱紧时皮肤的弹性与柔韧,忍不住想要伸手摸一摸。
那种奇妙的触感,温暖的,活生生的,有让人迷恋的魔力。
张钊无意识的“嗯”了一声,并未睁眼,手臂收紧将他揽的更舒服些。
夏辉紧张的缩在被子里许久,像每一个偷窥怕被发现的人一样,小心翼翼的屏着呼吸。
他注视着张钊的脸,自己都不记得多久没有如此亲密的接触另一个生物。
一年,两年……还是三年,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生活,一个人懒懒的过着无知无觉没滋没味的日子,甚至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孤单到老去腐烂。
可张钊就像一头骄傲的狮子,闯进他的领地,还霸道的把他拍蒙,圈定了自己的所有权。
夏辉从来不否认自己有点犯贱,於是他默默的纠结了。
大爷的,他想,选择题什麽的简直神烦!
第二天夏辉顶着两个黑眼圈爬起来,很悲剧的发现,自己昨晚绝壁想多了。
主动权从未掌握在他手里,所以他的决定根本不算数。
“醒了,去洗脸。”张钊正在客厅里不知道鼓捣什麽,一手拎着个扳子,身上还套着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的小熊围裙,整个人看上去又朦胧又人妻。
只是暴露在外面凶残无比的胸大肌和二头肌深深的出卖了他。
夏辉脸色苍白的飘走,没迈几步就顿住,目瞪口呆的盯着客厅沙发靠窗处:“这什麽?”
“空调。”张钊言简意赅的回答,专注的比量了一下墙角,琢磨着怎麽把这个东西挪一挪能显得美观点。
“我知道,问题是……哪儿来的?”
“我上午买的,国产小功率,便宜,屋里用足够了。”
夏辉“哦”了一声,冷不防扫到窗外,整个人原地石化了几秒,火烧屁股似的嚎叫着跳起来跑去开电脑,“尼玛你怎麽不早叫我?”
看日头已经下午了,好不容易摆脱差评的阴影,今天的生意又要泡汤了。
“行了,别鼓捣你那破玩意儿了,反正以前也没见你卖出多少,去穿衣服,跟我去超市。”张钊在他背後很风凉的评价道,换下围裙,不容拒绝的命令道。
夏辉白着脸从卧室又窜了出来,心底大骂眼前这个就是个活体的乌鸦嘴,慢吞吞的套上T恤,在很不耐烦的催促声中,卒郁的出了门。
夏辉住的老旧居民社区勉强算是临近市中心,这在二三线的城市一向是热热闹闹鱼龙混杂,生活气息浓郁,菜市场小店铺一应俱全,离X乐福那种大卖场也不远,步行不过一个路口。
只可惜这麽个地方在夏辉这种纯粹的宅男眼里,根本没有吸引力。
从X乐福回来两个人没怎麽说话,张钊独自拎着大包小包走在前面,夏辉低着头不远不近的跟着他,偶尔百无聊赖的踢着路边的小石子,走走停停很是放松。
直到走过必经的拐弯路口,猛地停了下来。
地上是大滩的鲜血和玻璃碎片,一辆车横在路中央,前车头凹陷变形已经不成样子,另一辆车栽在路边的防护带里,整个翻了过来。
有人在哭,撕心裂肺,来往车辆的马达声冷漠的驶过,恍恍惚惚一切都不真实,只有刺目的鲜红无比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