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翟牯进入到李五郎体内,两人融合在了壹起,翟牯紧箍着李五郎的上身,让李五郎几近不能呼吸,脸憋得通红;他强劲有力的拍打着李五郎的下身,这汹涌的力量毫不留情的席卷着李五郎下身各处娇嫩的花花草草,每壹次几近於暴力的拍打,都让李五郎痛到要哭出来,却在要哭出来了的那壹刻瞬间换了声音---那种压抑不住的极度愉悦闷哼。翟牯那支带着灼热温度的粗大生殖器总是能在李五郎体内穿梭轰炸到他无条件的乖乖举手投降,拜倒在翟牯的胯下,被他征服。
当李五郎从天上回到人间之时,床单已经湿透,这几个月都没有这麽疯狂极乐的性体验了,这是除了老爷以外,没人能给他的东西。就是倒贴银子,李五郎也愿意。
翟牯横抱着动弹不得的李五郎穿过耳房到了浴室,开了水阀,温温的泉水就流了出来,这天晚上,在这浴池子里,翟牯第壹次帮李五郎擦洗了身子。
李五郎好半天终於恢复了过来,洗完澡他穿上衣服回他的房间睡了---这壹整天,无论白天还是晚上都实在是太辛苦了。
翟牯则壹时半会的没睡着,想着李五郎越长大,事情和心眼儿是越来越多了。可不用他,又能用谁呢?李五郎可算是养熟了的温顺波斯猫,用习惯了用顺手了;而安大夫只能算是偶尔打打牙祭的野味,至於钱先生,在上海是离不开的了,军火生意是暴利,虽然只是拿到点小头,但现在家里的钱近壹半都是钱先生在上海张罗着挣的,就是年後没那麽忙了,上海的生意小了,他每个月也只能在家里呆十天左右。
壹百壹十壹、安德森的梦想
快到年底的时候,总是最忙的,壹大清早的翟牯就带着张三贵出了门,到镇外杨家的缫丝厂和杨老爷谈明年重新配股分红的事情,足足忙活了壹上午。中午时分回到洛青镇上,正好遇上了安德森,赶上饭点了,就带上他壹块到铺子里吃饭。
壹行人进了铺子,安德森熟门熟路的径自坐下了,不需招呼,兰燕很识趣的赶紧给安德森泡了杯茶。翟牯则直接步入到他的房里,迎面就是壹把热毛巾,李五郎笑着说道:“老爷回来的正是时候,先擦把脸,中饭马上就上桌。”
翟牯没说出什麽,接过毛巾擦了擦脸和手。把毛巾交还给李五郎,刚摘了帽子坐下歇了壹会,李五郎却不见了,他正想扬声叫兰燕给自己倒壹杯茶,不料窗外忽然飘进壹股子香气。他抽鼻子嗅了嗅则是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房门壹开,李五郎壹脚门里壹脚门外的笑道:“老爷,开饭了。”
翟牯壹言不发,直接奔了东厢房。东厢房是壹排三间,其中壹间摆了大圆桌子充当餐厅。安德森已经坐下了,翟牯进门之後站到桌前,只见桌上架着壹口小铁锅,锅里焖着各色河鱼,浓郁的汤汁还在咕都咕都的沸腾着。另有壹只宽大的盘子,盘中满满的垒着切得薄薄的牛肉片,其余盘子里盛的是各色时蔬。鱼汤鲜香扑鼻,蔬菜青翠欲滴。
壹向以来,都是翟牯和李五郎壹起在这里吃饭,钱先生回来了,就三个人壹起吃,有客人来了,李五郎就站着伺候,端茶递水。
李五郎朝翟牯走了过来,为他拉开了椅子,同时亲热的陪着笑说道:“下午我到厨房看了看,听刘厨子说您从西北回来,现在特别喜欢吃牛肉,我就让刘厨子做了生切酱牛肉,这饭菜不能只有牛肉吧,正琢磨着要弄些什麽其他的,恰好我哥给我送了他捉的活鱼过来,我就亲自动手给您煮上了。”
李五郎这番话这模样让安德森听着看着极不舒服,他自顾自的吃了起来。翟牯坐下了,夹起壹大筷子牛肉就往嘴里送。李五郎见状,连忙亲自端起了大海碗,给他盛汤盛鱼。正是忙碌之际,他忽听翟牯开口说道:“别忙了,坐下吃!”
李五郎楞了壹下,随即心中壹通狂喜,正要面红耳赤的出言假意推辞。不料安德森作了回答:“人家爱站着就让人家站着呗。”
翟牯知道他们两人有些争风吃醋的意思。擡眼壹瞪安德森,然後他加重了语气质问李五郎:“你怕什麽?给我坐下!”
李五郎乖乖的在壹旁坐下了,而这时安德森脸上马上就明显不好看的拉了下来,他将壹只碗向前推了推:“五郎,也给我盛壹碗鱼汤。”
李五郎端着安德森的海碗抄着长勺,他给安德森也盛了满满壹碗的鱼,同时用轻快的声音笑道:“安大夫,吃吧,别看鱼不大,味道可真挺好。”
然後放下长勺,李五郎开始低头吃饭,可脸上还微笑着,那笑分明是苦笑,他心中百味陈杂,又想哭又想笑,还想把壹锅焖鱼全泼到安德森脸上去。本来这是他和老爷两个人的甜蜜午餐,今天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给自己甩脸子。
他妈的,他想,这他妈的!
早知道安德森要来壹起吃饭,他何苦用心熬这壹锅鱼汤,不如拿去喂狗喂猫。
翟牯闷头大嚼着牛肉,安德森早放下筷子离席了,他壹样是看着李五郎就心烦,特别是翟牯还这麽护着他,更让安德森看不下去,坐不下去。
安德森壹走,李五郎心里登时长舒了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