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百零六、壹颗复杂的心
翟牯喝得醉醺醺的回到房间,壹打开门,如水的月光透过窗棂,淡淡的洒在钱先生脸上,如睡美人躺睡在画里壹般。
翟牯把门闩上,坐在床上痴痴的看了壹阵钱先生,这张脸实在是太勾人了,他浑身燥热起来,把衣服脱了个Jing光,然後亲吻起在月光下的这张诱人脸庞。亲了好壹会儿,翟牯掀开被子,开始扒起钱先生的衣服裤子来,钱先生半醒着,只是由着他弄。
钱先生光着身子仰躺在床上,皎皎月光下光洁的胴体清白如玉,如梦如幻般不似人间应有。翟牯带着些许醉意,从头到脚壹口壹口的亲吻这副熟悉的完美身体。钱先生被吻得壹阵阵的哆嗦,身体又被翟牯翻了个边,翟牯再次从颈到背的壹口壹口的往下吻着钱先生。
当翟牯亲吻到钱先生的双tun之时,在那两片形状优美的tun丘上,几道浅浅牙痕,就着白白的月光刺目的紮进了翟牯的心里,不消说,这肯定是聂海云的大作。刚才没特别在意,但翟牯又马上的想了起来,在钱先生的Yin部,ru晕和大腿根附近看到的几处浅浅青淤掐痕,估计也是因为在聂海云过份用力吸吮掐捏下,过了几天还没有完全消褪的痕迹。翟牯很清楚,这几处地方,都是男人性爱时爱弄对方的地方,通过对这些部位的侵犯,得到快乐的源泉。
胸部ru晕上的ru头,Yin部Yinjing上的gui头,tun部tun沟里的rou菊,它们娇嫩而又敏感,手感良好,富於柔韧感又充满弹性,充满了性的暗示和诱惑,都是身体上壹般不外露,或深藏不露的性感部位。人们形象的把性成熟以後年轻人身体上的这些性感器官比喻为花。这些花儿是人们最喜欢和追逐的东西。人们把自己的花儿作为最高礼物,通常只馈赠给相爱的人,或喜欢的人。它们只为爱人而裸露绽放,接受爱人的爱抚,让自己的激情和冲动得到释放;它们给爱人以慰藉和享受,让爱人得到无上的性福和快乐。
然而过於艳丽的鲜花,作为珍贵稀缺资源,总是会被壹些登徒子所觊觎。壹旦有机会,这些登徒子们就会不择手段想方设法的去采摘不青睐他们,不肯和他们交往的鲜花,进行性掠夺,通过蹂躏这些美人娇嫩的性感器官,得到性享受。他们用Yinjing、手和嘴,用整个身体去接触侵犯对方的身体,特别是这些性感部位的性器官。对方的rou体对於他们来说就是猎物。当然登徒子们不能象猎物壹样真正把它们据为已有,但至少是拥抱抚摸亲吻了它们,抚摸和接吻意味着局部抑制,这抑制本身也是刺激和快感。经过壹系列侵犯对方身体的过程,性兴奋不断积累,最後登徒子们通过射Jing排出Jingye,获得完全放松。这种放松是性兴奋所导致的结果,并伴有巨大的快感和享受。
这样的侵犯行为甚至意味着某种程度的占有,所以人们壹直有某人“夺走了”某人的贞Cao,某人“采了”某人的花之类的说法。
钱先生毫无疑问已经被聂海云采了花,还是下重手的牛嚼牡丹,翟牯从来舍不得这样的搞钱先生,只把这股邪火对着李五郎发,在他身上放肆,而和安大夫真说不好是谁玩谁。自个宝宝贝贝着的钱先生,而聂海云这王八蛋不过壹天工夫,就由着自己的性子里里外外玩了个通透。就好比在自个家的花园里赏花时,自己不过轻嗅微抚壹下,都舍不得下重手采摘壹朵,而闯进来的小偷强盗,却把满园的花儿可着劲儿糟蹋了个遍,这种愤懑的心理,不是当事人,难以真正体会。如果翟牯没有亲眼看到钱先生身上的这些痕迹,还可以不当壹回事,可是现在亲眼看到了,那就很难做到真正的不在意。
ru头gui头肛门这些极为私密的性感器官,人们只对爱人袒露,把它们作为最珍贵的礼物奉献给爱人。人生在世,苦难折磨很多,老天爷在给人们苦难折磨之余,又让人们通过性器官相互亲密接触摩擦获得人世间至高的快乐和享受。
相恋相爱的人们,裸露出他们的性器官,把他们的性器官和爱人的性器官紧密的接触摩擦,相互通过这私密性感器官的相互接触摩擦抚弄,达到性高chao和性享受,进而巩固双方的感情,这就是所谓的爱情了。性所具有的这种私密性,排他性,老话说死了:“穷生盗,jian生杀”,爱人的性器官,除了自己之外,是绝对不想让其他对这性器官有想法的人看见的,更不用说亵玩了。
正是因为人们在对性的态度上普遍持有私密性独占性排他性等这些观念,所以那种把性器官当商品在市场上交易,只要有人出钱,就可以得到他性服务的人,自古以来,就是被人瞧不上的下九流。
人们默认的正当稳定的性关系中,强势壹方则通过馈赠物品或保障生计作为对弱势壹方的酬劳,弱势壹方则往往被默认要守贞作为回馈,满足强势壹方的排他私密独占欲。在翟牯钱先生生活的十九世纪,无论中外,老爷主人与丫环女仆发生性关系壹向受到宽容,甚至艳羡;而在欧洲,委身园丁的中产阶级女人要失去等级地位,在中国,和下人偷情的上流社会夫人甚至要被浸猪笼。在美国南方,与黑奴性交的白人妇女,在蓄奴州要被处死,而与女黑奴同床共枕的白人男性种族主义者不会受到任何惩罚,原因只是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