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百零壹、钱先生失身聂海云
钱先生壹早起来刚刚洗漱完,聂海云就端着早点进入他的房间。
钱先生急着想向聂海云道别告辞,又不知如何向聂海云开口---他欠聂海云的人情债那是够多够大的了。可壹想到翟牯在焦虑的找寻他,钱先生还是开口了:“聂老板,我想。。。”
“玉昆,快乘热喝了这豆浆。”钱先生话还说出口,聂海云就把话头堵住了。
然而钱玉昆坚持要说完:“聂老板,我这次来河南是和翟牯壹起押货到西北的,翟牯现在在阳平镇等着我呢,这批货很重要,交货我也要签字的。吃了早点,我想要赶路追上运输队伍。”
“你不用着急,这里是陕西了,你等着翟牯他们过来就是了。”聂海云想先稳住钱先生再说其他。
钱先生莫名的觉得些许失落,刚刚对聂海云建立起来的好感又消失了不少。钱先生的方向感很好,他看了星星,知道昨晚这马壹直就向东北走的,聂海云这处院子肯定是在阳平镇的东面,而非陕西方向。
聂海云明显是对他不说实话。但也无所谓,聂海云不说实话就不说实话,反正双方之间是存有芥蒂的,既然不可能再走近了,敬而远之也不错,然而聂海云又不肯走,坐在钱先生的身边只是谈笑风生。
钱先生不知应该以何种态度来面对他,想要虚与委蛇,可是觉得挺没劲的;想要赶他走人,又觉得没有理由,这是他的家,而且再怎麽说他对自己有过救命之恩,还不止壹次。
聂海云擡头看着他,就见他说话时略略侧脸望向窗外,睫毛顺着眼尾的方向垂下来,被早晨的阳光映照成了黄色。几年没见,钱先生更好看了,聂海云也说不出这模样和先前有什麽不同,可的确是感觉“更好看了”,这也许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罢。
钱先生吃完早点後,哪里都去不了,在房里坐立不安的想着心事。这时聂海云悄没声息的走到钱先生身後,他扶住对方肩膀,口中轻声说道:“玉昆,心肝儿。”
随即他忽然壹手托到钱先生的腿弯,竟是把人拦腰抱了起来。
欲望很好,比感情直截了当,有时感情兜兜转转的终於有了方向,然而对方却拒绝应答,单相思之苦实在难熬,但欲望却依靠本能和直觉,直指对方,冲动起来,说干就干。当爱和灵魂都显得飘渺而没有着落的时候,炙热的欲望和炙热的身体则更加真实。
聂海云有的是力气,摆弄钱先生就像玩儿似的。回身走到床边坐下来,他把人抱到大腿上要亲嘴。钱先生扭头还想躲闪,可是聂海云壹只手扳住他的下巴,手劲很大,几乎快要捏碎他的骨头。
钱先生不好意思大喊大叫,怕被人瞧见了,於是暗暗的磨牙霍霍,预备咬人。
然而聂海云神情专注的凝视他半晌,最後却是松了手,壹把将他搂进怀里,解他的衣服,钱先生总是穿的层层叠叠,搂在怀里是壹大抱衣服。聂海云受够了他这身打扮,恨不能立刻撕撕扯扯的剥出里面那个迷死人的光屁股芯子。
解了半天也没有脱下壹件,聂海云就压着心火,和钱先生脸贴着脸壹动不动。而钱先生大睁着眼睛,满心戒备。
聂海云静静的贴着钱先生的脸说道:“你到底要我怎麽样才肯和我好?”
钱先生把脸别开,却看到聂海云冲着他壹副红眼模样,知道那眼睛是被欲火烧红的。事到如今,只有不顾壹切的冲出这屋子,才有壹丝可能脱身保得清白,於是低声说道:“你先放开我,这样我不舒服。”
聂海云的手刚放开钱先生,钱先生扭头就朝门外跑,聂海云还没有反应过来,钱先生就冲出内院垂花门,到了外院。这时壹个在外院执刀守门的下人立刻上前拦住道路,而聂海云这时赶了上去,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他扛到肩膀上去了。
钱先生还没能看清院内格局,便糊里糊涂的被聂海云扛了他的房内,扔到了壹张大床上。
钱先生壹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正要叫喊,哪知聂海云单腿跪到床边,气势汹汹的开始撕扯他的衣裳!
“他妈的我算是看清了!”聂海云壹边忙活壹边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就是个养不熟的货!怎麽着都是翟牯好,翟牯是你爹是你娘是你祖宗。和翟牯相比,不管我为你做多少事,付出多少代价,我在你那里就他妈是个狗屁!去你妈的吧!我姓聂的壹辈子不吃哑巴亏!”
钱先生这回听明白了,又惊又气,真是快要哭了出来:“聂海云,有话好好说,你不能这麽欺负我。。。”
聂海云和钱先生在这件事上斗法过多次,聂海云每次都功亏壹溃,这次他咬定青山不放松,目标明确,动作坚定,不和他斗嘴皮子,专心致志的只是扒他衣裳。这下钱先生吓坏了,垂死挣紮的猛然撞向聂海云,他急的都要哆嗦起来了:“你滚!王八蛋,别碰我!”
聂海云兜头扇出壹大巴掌,登时就把他打趴下了。三下五除二的扯光了钱先生的裤子,聂海云低头先在那嫩屁股上亲了壹大口,用力啃了几啃,自己气喘吁吁的说道:“八百年没见着这玩意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