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百、剪不断的孽缘
燃着几盏明亮马灯的屋子里,就剩大当家的和钱先生两个人,钱先生异常的紧张害怕,他知道今晚要想保命,恐怕他就不得不侍候这个男人睡觉了。
然而大当家的并没有理会钱先生,而是继续看着桌上的地图,还壹边圈圈画画着。过了良久,这男人把笔往笔架上壹放,坐直了身子,擡头朝钱先生望去。
“把衣服脱了。”这男人对钱先生命令道。
钱先生似乎没有听见,壹个哆嗦後却没有动作。
“脱衣服!”男人的声音严厉起来,边用力把桌子拍了壹下。这壹拍,把桌上壹副架子架着的几把钢刀震得直晃动,刀面明晃晃的反射着灯光很是骇人。
钱先生的手抖抖索索的开始解扣子,大半天也没脱件衣服下来,大当家的忍不住站了起来,壹个大步过去,壹扯几拉,钱先生就是个壹丝不挂的状态了。已经浑身赤裸的钱先生本能的双手护着下Yin,低着头站在这男人面前。
大当家的显然很是不满意,反手在架子上拿了把刀,在钱先生面前挥了挥:“擡头!把手背到身後!”
钱先生只得背起手来,这麽壹来,下身的枝枝叶叶登时壹览无遗的落入了面前这男人的眼中。男人咽了咽口水,左手壹伸,壹把抓向钱先生的Yin部,咨意的在那里搓揉了壹番後,似乎很满意,然後把刀往墙角壹扔,又绕着钱先生上上下下瞧了壹圈。
男人再头壹低,口鼻埋进钱先生的耳肩之间,深深的嗅了壹下,伸手在钱先生的屁股上捏了壹把,然後审视着钱先生的脸:“长得真是不赖,脸是脸,屁股是屁股,哪里都长得好看,穿着衣服好看,脱了更好看,好久没见着这样标致的美人了。你叫什麽名字?”
钱先生知道事情已经无可挽回,现在保命要紧,万不可激怒眼前这个凶恶男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钱玉昆。”钱先生老老实实的回复了。
“侍候过人没有?”大当家的接着问钱先生。
“嗯。”钱先生蚊子似的低声哼壹声。
“其实都不必问的,象你这般的模样,在这乱世里,不生在权贵人家,这身子怎麽可能清白?”大当家的自言自语了壹番,然後擡头看了看钱先生,向里屋壹指,接着说道:“今晚就你侍寝了,少跟我装聋作哑的。先到床上去候着,别给脸不要脸,晚上你给我出点活,不好好侍候老子,壹刀宰了你喂狗。”
钱先生听了这话,只得从地上捡起衣裤,走进里屋,壹个人寂寂无语的坐在床沿上,看着马灯发呆。
钱先生干坐着,也不知道大当家的在外面干什麽,不知何时会进来“临幸”他。然而壹会儿外面壹阵脚步声响,似乎是有人进来了。
“海云兄,哪阵风把你吹来了?这麽晚还到我这里来?”大当家的语气中透着兴奋。
“怎麽?伯明,不欢迎吗?就不兴我来看看你?”来客语气中似乎和大当家的相当熟稔。
钱先生壹听这口音和声音,不就是聂海云麽?他怎麽到北方来了?
大当家的豪爽的笑了起来:“哈哈,有你这财神爷到,什麽时候来都欢迎之至啊!”
“我还不是陕甘那边的烟土的事情?我搞的这点生意,把心都Cao碎了!”聂海云抱怨着,“伯明,我跟你实话吧,本来以前西北乱壹些,三不管的状态下,烟土渠道反而顺畅,现在左大人把回民都打出陕西,甘肃壹带的烟土产地也在风雨飘摇当中,有今天没明天的。这生意是越来越难做了。我干完这壹票,就真收手了。”
听到这里,钱先生现在确定,外面的来人壹定就是聂海云,聂海云之前说过他有在做烟土生意。
“海云兄,你就直接说吧,你这次遇上什麽事了,有什麽地方用得到兄弟的,咱们亲兄弟明算账,你出钱,我出力。”大当家的直爽干脆。
“伯明,本来之前陕豫的地方大员我都是打点了的,但左大人入陕後,生意是越来越难做了,要不是左大人重点在治军平回,没Jing力去管这些地头蛇,我早就不干了。现在豫陕壹带关口到处是重兵把守,大路恐怕是走不得了,我这壹票货,你能不能帮忙从秦岭小道往南运?银子嘛,好说,咱们兄弟七三分成,我七你三,你看如何?”
大当家的笑了起来,“就这麽说定了,海云兄,我这里现在有酒有rou,咱们兄弟喝壹杯。”
“什麽人?”聂海云警惕的问了壹句,他听到里屋内有人咳了壹声。
“没事,里屋内是我家老六今天从山下给我找的壹个伴儿,长得还不错,细皮嫩rou的。”大当家的美滋滋的说道。
“伯明,这麽多年了,你这口胃倒是还没变嘛。”聂海云也听出了这咳是壹个男子的声音,调侃起大当家的来了,“我今晚也碰到刘老六了,他让我明天再找你,说你找了个绝色美人在享艳福呢!”
其实聂海云今晚并没碰到刘老六,只不过随口打趣壹下罢了。
“呵呵,绝色谈不上,不过确实长得很不赖,比我以前玩过的都要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