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成自然。
安德森这时反问道:“亲错了?那怎麽亲才算对?和谁亲才算对?”
翟牯擡手去解衬衫领扣:“少废话,脱衣服!”
话音落下,安德森骤然擡手狠推了他壹把;而他猝不及防,向後壹仰,在大床上躺了个仰面朝天。安德森随即擡腿跪上床去,跨坐在了他的腰上。俯身用双手捧住了他的脸,安德森知道他是个大骡子大马的力气,所以对他使出了拼命的劲。气休休的又和他对视了壹瞬间,安德森随即低下了头,结结实实的吻住了他的嘴唇。
翟牯望着屋顶怔了壹下,随即“忽”的直接坐了起来。安德森慌忙搂住了他的脖子,顺势滑坐上了他的大腿。翟牯随即又壹晃脑袋躲开了他的嘴唇,微微向後壹仰头,翟牯窘迫的拧着眉毛,哑着嗓子呵斥了他:“胡闹什麽?给我下去!”
安德森似笑非笑的盯着他:“老爷,坐会儿怕什麽的?我跟老爷好了这麽多年,能干的事儿全干过了,你跟我亲了个嘴,怎麽还叫亲错了?”
翟牯壹颠大腿:“下去!”
安德森腾出壹只手,开始去解纽扣。双眼紧盯着翟牯的脸,他想有亲错了的,必定就有亲对了的。和谁亲对了?不必想也明白!翟老爷不是来者不拒的人,能让他亲的,而且还对了的人,也就那麽壹位。安德森的手有些哆嗦,手指和纽扣直打架,又想壹脚把钱先生踢去天涯海角永远回不来,又想壹口咬下翟牯的壹块肉。
他抖抖索索的脱了衣服。脸上笑容闪闪烁烁的,像是壹泓水上的光影,随时有破碎消散的危险。翟牯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感觉他这不是上头上脸的挑衅,也不应该是闹小脾气---在自己面前,从来也没有他耍性子的份。
眼看安德森把自个脱光了,翟牯单手撑床,擡起壹只手也开始解自己的衬衫纽扣。刚才想不明白的,现在他决定不想了。其实两人这麽大眼瞪小眼的对着宽衣解带,也不像话---或许是因为光天化日的缘故?
衬衫纽扣解到壹半,翟牯犹犹豫豫的停了手:“算了,夜里再说吧!”
安德森没言语,直接把他的手拉过去贴上了自己的腰。腰是细腰,被翟牯摸过多年无数次的;翟牯眩晕似的紧紧的壹闭眼睛,周身的热血又向上冲进头脑里去了。
他抱着安德森站起来,壹转身,把安德森扔到了大床上。紧接着他背对着安德森开始脱裤子。裤子脱到壹半,脊背上忽然壹凉,是安德森壹丝不挂的缠了上来。两条光胳膊环住了他的脖子,不由分说的向後壹勒。翟牯後退着踉跄壹步,壹屁股坐上了床边。不耐烦的壹晃肩膀,他侧过脸问道:“疯啦?”
安德森气沈丹田,以着吃奶的力气,硬把翟牯摁倒了。壹言不发的再次擡腿跨过了翟牯的腰腹,他屏住呼吸咬紧牙关,对准那支性器,不由分说的慢慢硬坐了下去。
身体翻滚、拍打;性器摩擦、抽送。
安德森眼睛翻白,大喘着气息,他已无法呼吸,简直要招架不住这个男人对他所展开的猛烈攻击。对方几乎要把他的骨头壹根根箍折了,他那隐秘腔道在对方那门巨大火热的肉炮壹下下高频的轰炸中,直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成;然而之後的下壹刻又让他甘之若饴,蚀骨销魂。
他觉得他的身体濒於崩溃边缘。他要死了,而对方还不肯放过他,继续带他翺翔在这濒死极致的性爱当中,不过就是这麽死了,他也认!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翟牯紧紧的搂得壹动不能动,然後他感到在他肛道内的那门肉炮开始壹阵阵的痉挛,随即肛壁传来壹股股被热流灼热冲击的感觉,他知道这是翟牯在他体内高潮射精了。
这壹场狂欢过後,翟牯放开了安德森,就感觉自己从内往外的清凉了,是无法形容的痛快和舒服。而安德森则已瘫软成了壹堆烂泥,骨头都是酥痛到如同要散了壹般。
八十五、李五郎侍候翟老爷
安德森这壹次是被爽到伤了,快乐是快乐,可伤痛也是真的,也可能是年纪大了,腰腿都有些疼,因此这几天没敢去找翟牯,再壹个也确实是忙---找他看病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翟老爷这边事情也是特别的多,这天喝完了酒,直到深液李五郎才驾车带着翟牯回到乡下宅子里。宋淑兰是从来不管翟老爷的事的,她管着这个家,带着几个屁大点的孩子,累得象头牛似的,这时已经睡下了。
这天晚上,翟牯和杨老爷谈定生意後,在杨家吃晚饭。李五郎是早已经吃了饭的,在壹旁垂手站伺候着翟牯。翟牯酒量虽大,但也架不住杨家老少爷们的轮番轰炸。酒晏後,李五郎架着醉沈沈的翟牯上了马车,在马车里摆正了翟牯的身子,偷偷轻轻摩挲了壹下他的脸,再返身前去驾车,然後又禁不住的回头看壹眼翟牯,眼前这个人让情窦初开的他心动了。
他心里那种莫名的情愫上来了---翟老爷对他很好,不仅从不为难他,给的工钱还多,又是壹副英俊威武的身材长相,这麽朝夕相处着,李五郎这样未经世事的年轻人会暗恋上他不希奇。
可壹想到连钱先生无可药救的爱着翟老爷,无条件的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