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的气味中几乎战栗。鼻尖蹭上对方火热的胸膛,他深深的吸了壹口气,随即销魂的仰头闭了眼睛。他的翟牯是香的,真是香的。
他缓缓的消化着对方的身体与气味。心上人摆在自己面前了,他弓起腰,跪伏在了翟牯的上方。壹寸壹寸的吻过了对方的肌肤。壹整夜都熬过来了,他愿意耐下性子,不抢眼前这壹刻的工夫。从上至下亲到了腰间,他闭着眼睛擡起头,又长长的吁出了壹口气。真热,真滑,要是夜夜都能搂着这麽个好人睡觉,该有多美多舒服?
壹场盘桓撩拨过後,翟牯忍不住催促起来:“你要就快点,钱先生办完事就要回来了。”
安德森向下跪伏到了翟牯的腿间,开始吃他。不知不觉间,吮吸变成了榨取,翟牯感觉到下身传来的快感变成了疼痛。然後安德森又坐了上去疯狂的和翟牯的身体纠缠起来。
挂钟在十壹点半的位置敲响後不久,钱先生就赶回来了,只见两人衣冠楚楚的在客厅喝着茶---东西都备好了。张三贵和翟牯把箱子都搬上马车,壹行人坐上马车,消失在马路的尽头。
安德森心里满满的装着翟牯,再也容不下其他,望着载着心上人远去的马车,他的心似乎也跟着这马车走了。安德森是壹个无比冷静而现实的人,可现在他知道他已经无可药救了,他不应该爱上这个根本不爱他的人,可他就是管不住他自己的心,他的这颗心已经彻彻底底的交给翟牯了,尽管对方不是那麽情愿的收下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