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再也见不到你,你还是杀了我吧,我不能没有你。”安德森闹腾起来,手不安份在翟牯身上乱摸起来。
“别别,别这样。钱先生可能要回来了。我们出去坐吧。”
安德森在翟牯内裤中的手壹把握住了那硬了起来的性器:“它需要我了。”
“听话,放开好不好,以後我们有的是时间。”翟牯安慰着安德森。
“不好,今天晚上我又得壹个人睡在这床上,听着你和别人做爱。我要你现在陪我。”
“我的祖宗,你今天刚答应我们这关系是不能让钱先生知道的,现在钱先生可能就进屋了。等以後我壹个人来上海,再好好的陪你。”翟牯想推开安德森,没想到安德森却开始用手摩挲起那性器中最敏感的头部来。“以後的事以後再说,现在我们要好好的在壹起。。。”
壹股股刺激电流不断的从龟头直冲大脑,翟牯神情壹晃,力道禁不住反了过来,拥紧了安德森。两人这麽温存了壹会儿,翟牯的手松了松,安德森却站了起来,然後又蹲了在翟牯的两腿之间。
安德森将翟牯的裤头从腰间解开,扒落,翟牯配合着微微擡了擡臀,下身就壹丝不挂了。安德森捧起了翟牯胯中那套毛丰蛋大、茎粗头圆的器官:“它又大又好看,我发誓,它是瑞典到上海数万里之间所有男人胯中最完美最雄伟的东西。”安德森的手抚弄着翟牯的这根生殖器官,衷心的赞美着,然後张开嘴,将那已充分充血勃起涨大的龟头含入口腔,细细密密的舔吸起来。
翟牯享受着安德森爱抚着自个这生殖器官所传来的阵阵快感,并且听到这番话又是非常的受用,没有什麽比情人赞美祟拜自己的性能力更让人自豪开心的了,在床上征服壹个人所带来的信心骄傲并不比在战场上杀敌却阵所取得胜利来得低。
他用手捧起埋在他胯里勤劳作业的安德森的脑袋,安德森两眼向上壹挑,充满情爱欲望的看着他。翟牯用手指刮刮了他高挺的鼻子,带着些许自豪的说:“你还是很有眼光的嘛。。。”
安德森壹番极为到位的伺候,那龟头中终於喷出壹股激流,射向安德森的口腔深处。这根粗大的器官终於软了下来,安德森微微仰头看了看翟牯,用力咽了咽,将口中的精液尽数吞下,又将那阴茎仔细的舔完,再用毛巾将之擦了干净。
这壹番高频度的动作让安德森有些头晕,并喘了起来,但他并不觉得辛苦,只是觉得幸福。
三十九、钱先生再次打翻醋坛子
射精过後,又有着安德森周到的服务,翟牯感到通体的舒坦,可脑海里却总是闪出钱先生的身影,这让他感到羞愧,他因为贪恋肉体交欢的愉悦而背叛了钱先生。人本来就是动物,可这壹刻没有谁能像翟牯壹样的肯定自己就是壹只动物,而且是壹头易於发情的动物,对於性对象发出的交配勾引信号根本没有什麽抵抗力,还沈溺其中。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阿英做好了晚饭,钱先生仍旧还没有回来,两人用过餐後在客厅沙发上谈论着当今局势。
安德森拿出壹张地图,指着地图上的各个位置,告诉翟牯自己来自哪里,是怎麽到上海来的。又告诉翟牯怎麽看这地图,翟牯在军中多年,自是识得地图的,只是相比起原来军中的地图,这洋地图要大得多,精细得多。
言谈间,翟牯感到眼界宽了,原来的世界是这麽的大,而安德森的学识更让他大开眼界,对安德森的好感也倍增起来。两人本来还保持着壹定距离的,在交流中的不经意间却越来越靠近,安德森的左手臂挂在翟牯的脖子上,手指有意无意的撩拔过他的厚厚的胸肌。另壹只手在图上指点着教翟牯看这地图上的洋文地名。翟牯很认真的听着安德森的讲解,没有在意他的这小动作。
钱先生吃完晚饭,高兴的坐着马车回到安德森的屋子,院门他有钥匙,进入院子,房门虚掩着,壹推开,却正好看到安德森的壹只手挽过翟牯脖子,手指在他胸部乳头处划拉挤按着。而翟牯却全神贯注的盯着茶几上的地图听着安德森口沫横飞的介绍。
本来钱先生是喜气洋洋的进门,却不料看到这场景,脸色变得铁青起来,把门叩了叩。
翟牯壹擡头,正看见钱先生满脸怒气的站在门口,正准备说什麽,却惊觉安德森几近要把自己揽在怀里了。於是用了点劲甩了甩肩,把安德森的咸猪手抖下,满脸堆笑讨好的说:“怎麽这麽晚才回来呀,吃过饭了吗?”
钱先生心里壹股怒气在燃烧,可在人家家里不好发作,强抑着心底愤愤的火苗:“吃过了。我先去洗漱睡了,你们有事我就不凑和了。”言辞里,暗含着对翟牯的示威。说完脚步重重声的朝浴室那边走去。
见钱先生面带不悦的走开,翟牯壹个人默默的看了壹会地图,看不下去了,喝了口茶,很不开心的对着安德森道:“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安德森靠近翟牯耳边小声的说:“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控制不住我自己。”
翟牯见他又贴了过来,赶紧闪到壹边:“我去睡了。”他先到浴室,却没有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