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先生,想必是洗漱好了。翟牯在浴室洗漱完之後,回到卧房,把门反锁上。
钱先生背对着门坐在椅子上看书,根本没有反过来理翟牯。翟牯三五下把衣物脱光,猛的将钱先生手中的书抽走扔桌上。壹把将气休休的钱先生壹把抱起,按压在床上,扒拉着他的衣服,钱先生在翟牯身下挣紮着,不肯让他解开扣子。
翟牯捣鼓了半天也没能得手,又不能用强,只得央求道:“心肝儿,把衣服脱了吧。”
钱先生喘着气,怒气冲冲的道:“姓翟的,少跟我来这壹套,休想蒙混过关。今天你给我说清楚,那安大夫都那样吃你豆腐了,你还让他摸?你们到底有什麽鬼?”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这道理行伍出身的翟牯自是明白,断不能将这奸情向心上人壹五壹十的交待,如今之计,只能是先将钱先生哄住,然後尽快的离开这是非之地。
“唉,其实只是安大夫教我看洋地图,你知道我特别喜欢研究地图的,那洋地图又特别的精细,安大夫在讲解,我只是在用心的研究这着地图,哪注意到其他状况?”翟牯这话倒是不假,只是掐头去尾了。接着又是壹番甜言蜜语,将那用心讨好的糖衣炮弹灌输入钱先生的耳中。
钱先生将信将疑的,抵抗就弱了起来。翟牯乘胜追击,言谈将钱先生扒了个精光。
“你不要骗。。。”钱先生这壹个“我”字还没有说出口,壹门火热的重炮就闯进了钱先生体内,将钱先生将要说出口的那个“我”字轰飞了。
钱先生本想严审翟牯,搞清事情真相。却被翟牯壹阵乱炮轰得神魂颠倒,逻辑全无,不能思考,只能将精力集中应付起翟牯的攻击,这方面,钱先生向来不是翟牯的对手,毫无主动权。
翟牯把钱先生压在身下,那门重炮壹阵狂轰滥炸後将钱先生征服,不再想他事,然後开始慢慢的温柔抽送,不住的顶按钱先生体内的敏感处---翟牯的生殖器早已熟门熟路的知道钱先生体腔内的敏感点分布了。
翟牯这麽壹通干下来,钱先生渐入佳境,他望着翟牯英俊的脸庞,壹副对他卖力讨好的样子,又深深痴迷起来,觉得自个应该知足了,登时间所有的不满都不翼而飞,全力的配合起来。
钱先生气喘嘘嘘的吻着对方,大声的呻吟着,听起来又象是痛苦又更像是欢愉的哼叫。他才不怕安德森听见,他就是要安德森听见,他在向安德森示威,我才是翟牯的唯壹,你休想打他的主意。着他爱极了身上的这个人,所以吃起醋来劲头十足。
他双手紧搂着在他身上扑腾着的翟牯,恨不能将翟牯揉进自个身体里。相互感受着对方身体摩擦带来的悸动律动。这情形恰是人在人上,肉在肉中,融会贯通,其乐无穷,两人下身私密器官上嫩滑敏感的肌理皮层相互摩擦着,那处因摩擦所产生的壹阵阵麻麻酥酥的电流源源不断的从下身传到大脑皮层。
翟牯的力道越来越激烈,两人那处器官之间摩擦也越来越强烈,产生的电力十足,这强劲的电力把翟牯身下的钱先生电得浑身发颤,失去自我,身体只能随着翟牯的动作而起舞。随着这种越来越强的电流不断把这制造爱的运动推向云端的最高处。
壹股股精液从龟头强劲的注射到钱先生的体内,这场火花四射的极乐之旅宣告完毕。壹切都停了下来,翟牯趴在钱先生身上,壹动不动,默数着对方剧烈咚咚作响的心跳。
钱先生非常的累,身子折腾了半天,双腿壹直向上朝天,分劈叉着,身上还趴着个身强体壮的大男人。两人气息渐平,他推了推翟牯,翟牯知道他辛苦了,恋恋不舍的起身,找了草纸将两人下身擦干净。
钱先生这时实在是动不了了,被压的时间太长,双腿麻木壹时之间不能动弹。任由翟牯在他下身捣鼓着,翟牯又打来热水,用毛巾揩拭着钱先生的双腿间各处私密器官,终於将钱先生的下身清洁得清清爽爽。
翟牯凝视着床上这具完美的身体,又爱抚起钱先生那带给他快乐,此时却酸软麻木到难以动弹的的下体,那肉菊经历云雨,有些红肿充血,颜色艳丽,完美盛开着,壹副任由翟牯采撷模样。
翟牯把玩着这朵娇艳欲滴的菊花,比较着和安德森的不同之处,心头品味着各有各的好处,各有各的妙处之所在。不过翟牯还是认清了事实:他是打心眼里爱着眼前的这个人和他的壹切。安德森吸引他的只有肉体。而钱先生,钱先生的壹切他都喜欢,包括他的爱使的小性子。
钱先生拉着翟牯那只在他股间探索的手,壹扯,低柔的说道:“夜已深了,上床睡觉吧。”
翟牯嗯了壹声,钻进被子将钱先生揽进怀里。
壹场危机就被壹场激情的性爱这麽轻巧的化解了。
四十、安德森伤离别
在翟牯怀里,钱先生小声的对翟牯说:“牦牯,你喜欢宋姑娘麽?”
翟牯小心的说:“我和宋姑娘之间可是清清白白的,没壹丝干系,别乱想了。我只喜欢你,要我把心剖出来给你看?”翟牯以为钱先生又吃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