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该怎回答。
“我问你呢!”他瞪了我一眼。
“让我说呀?”我在想该怎回答。
“废话!”
“哦。我想想。对了,你呀,越来越罗嗦了。”我还是避开了问题。
“操,我说你今天怎么老打岔?”看来他真的有些急了,他可好久没有说粗口了。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
“你这家伙,我指的是其他方面。”他拍了我一下屁股。
“噢,还有,你懒了!以前你每天早晚都练武打拳的,现在晚上都不练了。”我又故意扯远了。
“扯蛋!算了,反正你也不想说,就当我没问。”
“小劲,”
“劲什么劲?叫‘哥’!你忘了?”他马上打断我的话。
“是,哥!你今天怎么了?”我明知故问。
“没啥。走吧,回去做饭吧!”突然间他好象放下了包袱,吹起悦耳的口哨来。
“劲哥,这才象你!”
我一手搂住他的肩膀,轻声的和他的曲调。他不时的摇头晃脑,偶回头和我相视一笑,轻松的感觉又回到我们身边。
感觉有点儿热,我把棉帽摘下来,拎在手里前后的悠荡。
“快戴上,光脑袋也不怕!”他马上叫住我。
“怕啥,”我猛的扯下他的帽子,嬉笑往前跑了几步,“就是感冒也有你陪啊。”
“你呀,这也好玩儿的?”他笑了一下,没有追我。
“是啊,两个光头和尚,漫步在山林,有趣儿吧。”我回过头,一边退走,一边摇晃两个帽子。
“小心看路,别当皮球滚下山了。”
“不会。”虽然这么说,我还是转过身。
“看,虎子来了!”我把他的帽子扔给他。
不远处出现虎子的身影,它欢快的跳跃跑过来。
“虎子,怎么不在家好好看?”我蹲下来抚摸虎子光滑的皮毛。
“你说什么呢?不就到家了吗?”裘劲轻轻的踢了我一脚。
真是,眼前就是哨所,可我竟然不知道?
“嘿嘿。”我站了起来。
“想什么呢?这么迷糊?”
“是啊,就被你迷的。”我嘟囔了一句,马上就后悔了,伸了下舌头,赶快带虎子跑进哨所。
虽然我是随口那么一说,有些开玩笑的意思,但仔细想想,还多少真有那么点儿味道。
“啊?”他好象没听清。
“没啥,快做饭吧。”
三十七
晚上九点多,我洗漱完毕,就上了炕。把脚放进被窝,披上衣靠在炕头,一边听收音机,一边翻本旧杂志。
“大翰,快过来我看看!”裘劲洗完澡,光膀子急匆匆的走到炕前。
“怎么了?快穿上衣服,小心!”我起来把绒衣递给他。
“谢了。我是让你我看看屁股!”他披上绒衣,很认真的子。
“看你的屁股?哈哈——屁股有啥好看的?开花了?”我一下子乐了。
“笑什么笑?我跟你说正经的。”他也笑了,不过,马上又忍住了。
“好,不笑了。说吧,屁股怎么了?”我抿住嘴。
“刚才洗澡的时侯,发现屁股长了个疖子,可能不小心挠破皮了。”
“把裤头脱了,我看看。”
他哗啦一下就把裤头脱了,站直了面对我。他的“贝”就在眼前,虽然是软塌塌的,但那足的份量仿佛依然诱惑我的目光。
我上下打量了他一遍,他的子挺好玩的,我嘴角上扬,想笑。顿时他脸上闪过一丝羞怯。
“傻站在那儿干吗?不冷啊?你不是叫我看你的屁股吗?快上炕趴呀!”我赶紧对他说,也免了少许的尴尬。
“好嘞。”他一个前扑,趴在了炕上。
“哎,还真被你挠破了。”在他左边半拉屁股上,一个破了皮儿的火疖子还在渗血。
“咋?用不用擦点儿药啥的?”他扭过头。
“你等会儿,我去拿碘酒。”
“干吗?”
“先止血消毒啊。”
从卫生箱里拿来了酒精、碘酒、镊子、棉球、创可贴等,摆在了炕头。
当我夹碘酒棉球在他的疖子上擦洗时,他倒吸了一口气。
“忍点儿啊。”我再用酒精擦一遍。
“没事儿,不痛,你大胆干吧。”
“大胆干?我倒是想,可没胆。”我顺手拍两下他的屁股。
“操,说啥呢?你个吊兵又占我便宜,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他瞪了我一眼。
“又咋了?我怎么占你便宜了?”我假装没看见,又换了个棉球,在疖子的附近部位继续消毒。
“不承认?你说‘倒是想啊,没胆啊’的是啥意思?你可是越来越吊了,哪儿还有刚来的老实劲?”他故意的训斥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