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可以发泄性慾还有赏钱,每个人无不争先恐後把裤带一解,朝伟寺奔去。
其中一个最壮硕的男人先抢到位子,他一把抽出那根竹竿,当下痛得伟寺哀嚎连连,屁眼紧缩,壮汉迫不及待将自己早已坚硬如石的大屌塞进伟寺的密穴中,开始抽插。没几下,壮汉便不由自主地发出爽快的呻吟,而伟寺也感受到他那根巨屌的阴茎在他的洞口挺进,不同於竹竿的冰冷硬直,那根巨屌可是软中带硬,有炙热温度的活生生的人屌,尤其是那微翘的茎身弧度,让壮汉肥厚的龟头每一次插入都刚好顶到伟寺的前列腺,这让伟寺忍不住也爽快呻吟起来。伟寺龟头的淫液越流越多,濡湿整根阴茎,霍青於是命人替伟寺手淫,在前後的夹攻之下,伟寺终於一声低吟射出透明的精液,随後不久,壮汉也全身紧绷颤抖,将灼热的男汁全射在伟寺的体内。
第二名壮汉紧接着插入伟寺後庭的空洞中,因为有前一名壮汉的精液润滑,他抽插得更为顺畅快速,这名壮汉似乎技巧较好,他时而旋转他的腰部,时而猛顶,操得伟寺一根下垂的阴茎又缓缓挺立起来。
霍青一手抓住伟寺的阴茎,用力将龟头挤得更加肿大,然後用手指使劲弹弄那枚肥厚的肉块,那敏感细腻的龟头怎勘如此对待,伟寺当场扭着腰嗷嗷直叫,不过阴茎可没半点疲软的迹象。
这样前痛後爽的刺激之下,不一会儿,伟寺又全身扭曲颤抖地射出黏腻的汁液,霍青顺势将手中的黏液往伟寺脸上涂去,伟寺俊俏的脸庞瞬间镀上一层晶亮。
霍青边涂边说:〔这就是你没种的精液,你自己嚐嚐看。〕
霍青一说完,第二名壮汉也达到高潮,全射在伟寺後庭里。
为了更方面众人轮奸伟寺,霍青将伟寺解开躺在地上,当然四肢还是绑住的。
就这样一个接着一个,伟寺的後庭一直处於被撑开的状态,而不知道什麽时候,伟寺的阴茎再也硬不起来,於是原本爽快的交合变成漫长痛苦的轮奸,伟寺不断发出惨烈的哀嚎,叫到连声音都哑了,众人无情的硬屌还是在他後庭不断挺进抽出,有些等不及的壮汉便直接手淫起来,霍青用竹片撑开伟寺的嘴,让那些精液全射在他口中。
伟寺只能痛苦地喘息呻吟,任凭一注一注腥羶的精液灌入喉间,还不时因叫喊而从鼻孔中呛出浓稠的精液,更别提他下半身的凄惨情形,众人的精液从他外翻的密穴中流出,沾满翘挺的臀和一双结实的大腿,一根软烂的阴茎也被霍青玩弄得红肿破皮。
终於那五十多名的男子都在伟寺身上发泄完性慾後,只剩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伟寺奄奄一息,全身腥臭黏腻的蜷缩在地上。
〔怎麽?还爽快吧,真正的男人精液是不是比你这阉人的要好喝多了啊,〕霍青朝伟寺的双腿间猛然一踢:〔都没卵了,还敢学男人射精!〕
伟寺已经没有力气闪避,只能夹着腿虚弱地呻吟。
霍青一脚踩住伟寺的脸:〔你只配当一个任人操弄的阉奴!我现在就把你那根狗屌给阉了,看你以後拿什麽射?────来人啊,拿刀来!〕
霍青命人撑开伟寺的双腿,任凭伟寺再怎麽抵死挣扎,那白晃晃的利刃还是贴上了伟寺的阴茎根部,霍青故意慢慢地割,他享受伟寺生不如死地哀嚎挣扎。
那刀一寸寸切进伟寺的阴茎里,当场鲜血直流。最後剩一层皮肉附着,霍青快刀一扬,伟寺的命根飞出数尺之远,打到墙上又溅出一抹猩红。
因为是缓慢切割,伟寺被阉得极为彻底,没一点凸肉残留。霍青把一柄稍红的铁铲烙上伟寺阴茎的断口,最後丢了一根细铁棒在他身旁:〔趁伤口还没癒合,你自个儿把尿道通上,否则你若侥幸不死,日後也会因尿胀而死。〕
说完,便领着众人呼嚣而去。
伟寺用着残存的力气拾起那根铁棒,往自己的尿口插去,那椎心刺骨的痛让他终於支持不住,晕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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