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仇人,他迷惘了,不知道该不该爱眼前这个人,该不该恨眼前这个人。的确,诚如他自己所说,没有白亦超,他活不到现在,但他所经历的一切,白亦超也脱离不了关系,更何况他还是秦国的将军!国仇家恨和卑微的私情在伟寺心中涌现交错,让他的心越来越痛,哭的越来越凄恻……。
久而久之,府里上下当然知道伟寺和白亦超之间暧昧狎匿的关系,於是表面上对伟寺礼让三分,私底下却是十分地鄙夷,认为他只不过是以色事人的阉奴罢了。
白亦超把伟寺打扮成一具华丽的玩偶,给他穿上素雅但极为精致的袍子,系上名贵的玉佩,让他住在豪华舒适的厢房中,只是这一切的一切,却让伟寺有身处牢笼之感,他觉得自己不过是只被关在金丝笼的雀鸟。
因为睾丸已经被阉割之故,伟寺不再有以往那种强烈的性慾,但相对的,白亦超却是夜夜需所无度,好像要把过去二十多年来,对男人肉体的渴望一次发泄殆尽,伟寺总是疲於应付白亦超,任白亦超在他身上吃咬,抚摸,操弄,有时伟寺会射出透明的精液,但更多时候伟寺根本没有任何高潮。
当然,要让伟寺射精总是要经过白亦超百般折磨鞭打,言语上或是行为上的凌辱,但白亦超不是每次都有精力做这些事的。
数个月後,白亦超被派往河南操兵演练,要离开将军府一段时间,伟寺得知後松了一口气,他终於不用再夜夜取悦白亦超,可以过点清闲的生活了。只是他没料到,没有白亦超的将军府对他来说,将不再只是一个美丽的金丝笼,而是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人间炼狱。
白亦超离去的第二个夜晚,白亦超的大舅霍青,也就是白夫人的大哥,率领一群人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伟寺抓了起来,直接带往将军府的私刑室。
几盆熊熊炭火把私刑室照亮的如同白昼一般,伟寺的手脚成大字型地被铐在屋内正中的木架上,一场严酷的私刑拷打即将展开。
霍青走向伟寺,劈头先给他两个响亮的耳光,伟寺俊俏的脸庞瞬间浮现两枚清楚的红手印:[ 你这阉奴,以一些下流淫秽的手对媚惑白将军,让他背负恶声臭名,我若今天不除掉你,只怕你总有一天会毁了白家!]
伟寺盯着霍青看了一会,突然放声大笑:[ 说的好听,我看你是替你那守活寡的妹妹出气倒是真的,不过话说回来,若白夫人肯向我讨教讨教,我或许考虑教她几招……哈哈哈哈……..]
霍青被伟寺反唇相讥,当下脸色青白,他手中鞭子倏地一挥,开始朝伟寺身上打去,一下,两下,三下……慢慢地,伟寺身上的衣服被鞭子抽破,露出鲜血淋漓的皮肉,伟寺咬牙强忍,虽没发出任何声音,但额角上斗大的汗珠却一颗颗滑落,不一会儿,伟寺的衣服已经变成褴褛的布条,染着血汗,披挂在他半裸结实的身躯上。霍青一把扯下那些丝丝缕缕的碎布,於是伟寺的身体便在火光下一览无疑。
众人惊艳於伟寺赤条条,被打得皮开肉绽的精壮身体,无不在心中暗自赞叹。
〔我正觉得奇怪,怎麽白将军会对你这阉人感兴趣,原来是阉不乾净的关系….〕霍青一边说着一边用鞭子的把手挑弄伟寺半硬半软的阴茎,惹的众人一阵哗笑。
霍青又用膝盖朝伟寺的阴囊顶了两下:〔狗屌还在,狗卵倒阉得挺乾净的〕身後的人们又发出一阵窃窃的暧昧的笑。
只是这一羞辱一顶弄,伟寺的阳具又开始蠢动,缓缓充血挺立起来。霍青一把抓住伟寺粗硬发烫的阴茎,用力挤捏,伟寺发出痛苦的呻吟,原本胀红的龟头被挤成酱紫色,又胀大了不少,马眼还渗出一滴晶莹的淫液。
〔你这阉奴还真是犯贱,居然越玩越硬,看得我忍不住也想玩玩你……..〕霍青命人拿了根竹竿,朝伟寺的後庭猛然插入!
〔喔────啊──────噢!!!〕伟寺痛得发出惨烈的叫声,下身直觉往前顶,想逃避那粗长的竹竿,霍青顺势插得更深,伟寺又是一阵哀嚎呻吟,几道鲜血於是从他的後庭沿着张开的双腿汨汨流下。
〔爽吧,好戏还在後头呢!〕霍青说完,开始抽动那根竹竿﹔他把竹竿抽出,只留一小段在伟寺的体内,伟寺才刚喘息一会,霍青又把整根硬物插入,就这样一抽一插,每一次都是整根尽出,整根没入,几次之後伟寺的後庭就被撑开外翻,露出鲜红的嫩肉。
伟寺从没经历过这麽激烈的操弄,刚开始虽然痛彻心扉,但一会过後,就开始领略到那强烈的快感,他开始浑身颤抖,随着霍青的抽插而扭动他肌肉线条结实分明的臀部,而那根雄硕的阳具也随着每一次的深入更加勃发硬挺,茎身上的血管盘踞纠结,根根隆起分明,紫红的龟头也贲张得快炸开似的,马眼流出一条细长的涎液,笔直垂向地上。
这一幕淫慾横流的画面看得在场的每个人是燥热难耐,而霍青带来的手下都是些粗犷的莽夫,这些彪形大汉一个个早已经摸向自己的裤裆搓弄起来,霍青见状,便对着众人说:〔在场的人哪一个肯干这个阉奴的,我重重有赏!〕
那些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