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的阴茎被伟寺舔得汁水淋漓後,他觉得自己的阴茎已经硬的跟石头一样了,龟头胀痛的他急於发泄,伟寺柔软湿润的嘴已经不能满足他,白亦超一个翻身,把伟寺压在底下,也没经过爱抚,就猛然插入伟寺紧缩的後庭,痛得伟寺哀声大叫,浑身冷汗直冒,而伟寺越是哀求,白亦超干得越起劲,一下下都是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而白亦超那两粒睾丸啪啪打在伟寺的臀腿间,发出撩人的肉声,伟寺在痛苦挣扎中,听到那声响,感觉到两粒浑圆的球体敲打肌肤的触感,他知道那是他所没有的雄性果实──男人最宝贝的两粒睾丸,他心中一阵酸楚,自己依旧强壮有什麽用?留着一根屌有什麽用?还不是阉奴一个!
奇怪的是,当他一想到自己被阉为奴,任人凌虐奸玩时,他那原本因後庭痛楚而垂软的阴茎又勃发硬挺起来,他感觉到一股无以名状的兴奋,那种兴奋是带着满足愉悦和痛苦羞辱的矛盾感受,是他被阉之後,第一次有的快感,他的阴茎竟勃起到以前一样程度的坚硬粗巨,而後庭传来的撕裂痛楚也渐渐转为酥麻,最後两人都陷入了情慾的疯狂漩涡之中,几番交合缠绵达到了高潮,白亦超紧紧抱住伟寺的身躯,在他体内射出一股又一股灼热的精液,而伟寺也在同一时间射出他被阉割後的第一泡精液,那其实不能算是精液,因为其中不见白浊的精丝,只有粘腻透明的前列腺液,但还是一样炙热,一样腥羶。
白亦超缓缓站起,看着伟寺躺在地上喘息,把地毯射得一片狼籍。
〔你这阉奴还真行啊,明明没了卵,竟还能射精,莫非是我把你操得欲仙欲死?……啊?〕白亦超在他耳边轻声说,说完又把伟寺的俊脸压向他射在毯子上的精液磨蹭,还一边踢着他还没软掉的阴茎:〔把你那没种的精液给我舔乾净!〕
伟寺一头一脸的粘腻腥羶直求饶,虽然一脸痛苦,但内心的感觉和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伟寺的阴茎竟被越踢越硬,一会儿又回到刚才勃起时的模样了。
白亦超看了心中又好气又好笑:〔你喜欢被人凌辱是吗?好,我成全你!〕
他从墙上取下一根藤鞭,开始抽打伟寺状硕的身体,打得伟寺满地爬滚,哀嚎求饶,但一根巨屌始终是硬挺的。有好几下根本就抽中伟寺的阴茎,痛得伟寺捧着下体,身体缩成一团,白亦超从背後把脚踢进伟寺的腿间,在阴囊处无情地捣弄,虽然伟寺已没卵了,但阴囊毕竟曾受过重创,怎堪如此折磨,伟寺只能哀嚎,呻吟,嗷磝直叫,颤声求饶。
白亦超又是鞭打又是踩弄,不久伟寺又射出一道精液,这次刚好射在白亦超的脚上。
白亦超总算停止对伟寺的折磨,他缓缓喘息:〔阉奴,你把我的脚弄脏了,还不快舔乾净。〕
伟寺只好顺从地开始添起白亦超的脚。
白亦超俯看着伟寺像狗奴般乖顺地伸出舌头细细舔净,他身上布满刚才鞭打的伤痕,有些还渗着血,而跪着的两腿间,半软半硬的阴茎也有一条鞭痕肿了起来,龟头还垂着一条晶莹地体液,煞是可爱,白亦超心中突然涌现一股怜惜,他把伟寺又推倒在地,开始细细亲吻他身上的伤痕,当然包括阴茎上的鞭痕,伟寺突然不知所措,他感到既惊又喜,他不明白前一刻还把他打的满地滚的人,为什麽下一刻又这麽怜惜他?
後来他们俩一起入浴室洗澡,白亦超还替伟寺的伤口上药,直到後来同床就寝,两人都不发一语,好像一切就是那麽自然。
在床上两具结实的肉身紧紧相拥,白亦超看着伟寺俊挺的脸庞,分外地喜爱,他轻轻摸着他胸膛上的伤痕问道:〔还痛吗?〕
伟寺摇摇头。他又把手伸进棉被里轻轻捧住伟寺空无一物的阴囊:〔那……这里还痛吗?〕
伟寺又摇了摇头,只是这次两行不争气的眼泪却从他深邃的眼眶中滑落。
白亦超轻轻揉抚伟似的阴囊:〔对不起,我若当初不要挑上你,你就不会被赵高这麽折磨了。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如果可以重来,我甘冒通敌的罪名,也会把你完完整整带回府里……..可惜,说什麽都太迟了…….〕
[ 你若当初不挑上我,只怕我没这条命活到现在。] 伟寺话中有话,毕竟失去睾丸不是可以轻易适怀的一桩小事。
[ 你真的这麽想吗?] 白亦超没听出他话中的第二层意思: […… 只要你乖乖留在我身旁,我保证这辈子绝不会再让你受到这麽大的痛苦…….]
[ ……..不会有更大的痛苦了……] 伟寺哽噎地说。
白亦超听了甚是不忍,一阵沉默後,他抓住伟寺的手身进棉被朝自己的阴囊摸去。
伟寺摸到两粒浑圆的硬睾,那是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他已经很久没有摸过睾丸这种只属於男人的果实了,在他被阉割之後。
[ 摸到了吗?如果你想要……我可以割下其中一颗送你……]
伟寺听了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他知道白亦超说的是真心话,也正因如此,才更让他心痛,伟寺在受尽折磨後,是多麽渴望有人能爱他,好好待他,谁知第一个对他真心的人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