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一摸,果然只剩下一根阴茎,两粒睾丸已被割去,阴囊上还有羊肠线缝合的痕迹……..原来一切都不是恶梦,而是真实上演的惨剧!他不能接受自己被阉的事实,一时间只能两眼发直像个木头人一般。
这时有人打开门进来,那男子缓缓抬头一看,只觉得那人甚为眼熟,方才想起三个月前的秦楚之战,就是眼前这个男人把自己带走,让他又经历了一连串的惨事。
[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到底是谁?] 被阉男子终於发出声音说话,只是这音调似乎有点尖锐,不似以往。
[ 你整整昏睡三日,终於醒啦。我是秦国将军白亦超,我的手下在寻城的时候发现你被丢在树丛间,你的…….伤势….很重,我可是费了一番苦心才把你的命救回来,]
白亦超向前走了几步来到男子面前:[ 至於发生了什麽事?…….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 说完又朝他裤裆看了一眼。
[ 你这卑鄙小人…..和赵高狼狈为奸………] 男子咬牙切齿地瞪着白亦超。
[ 别把我和那阉驴相提并论!] 白亦超立刻打断他的话:[ 你们只是我用来陷害那阉驴的工具罢了,只是这步棋走错了……不过那都不重要了,只是……我阉驴阉驴地骂赵高,你听了应该觉得刺耳吧……..阉驴?] 他说完竟朝男子裤裆拍去。
男子一拳挥向白亦超的下颚,却被他一手架开。
[ 你最好识相点!你自己听听你的声音,摸摸看你的胡子还在不在?没了卵,你根本就不是男人了!] 白亦超捏住男子光滑无须的下颚,抚摸他依旧俊帅的脸庞,轻声地说:[ 如果你还想留下你那根狗屌,最好给我乖一点,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阉奴…….听到没?] 白亦超说完便一巴掌打在男子脸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
[ 来人啊!把他给我看好!]
男子望着白亦超离去的背影,眼角留下一行泪,彷佛哀悼他过去身为男人的时光已经一去不返,从今天起,他就要成为一个任人玩弄的阉奴。
後来他有了个名字,白亦超管他叫伟寺,是取其身材伟硕,实为阉寺之意。
而伟寺被赵高阉去两粒睾丸後,外表上的变化其实不大,除了声音略为尖锐,胡须脱落之外,他还是一样地身材雄硕,相貌英挺,跟一般宫中从小就去势的宦官不一样,那些宦官举止多半扭拧作态,但伟奴是成熟後才被阉割,所以行为举止跟一般男人无异。但他的内心却有极为巨大的转变,当他在将军府醒来的第一天,他还是内心充满愤怒,一心想着报仇,但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他从愤怒转为悲哀,到最後,一颗心几乎已死,彷如行屍走肉一般。也许正如白亦超所说,他已经不是男人,当然也失去原先那份属於男人的刚强与尊严,现在的他,只求忍辱偷生,过一天算一天。
而白亦超其实有断袖之癖,他虽为武将,但府中还是收了许多清秀的书僮供其亵玩,这对当时稍有身分地位的人而言,其实稀松平常,男女通吃反而更显出当事人有旺盛的雄性慾望,是值得炫耀的事。只是在他心中,那些清秀的书僮其实跟女人没什麽两样,他真正渴慕的是拥有雄壮肉体的成熟男人,於是伟寺正好符合他的条件,他有成熟男人的外表,狎弄他既能满足白亦超内心深处的慾望,却又不会被质疑自己的雄性气概,因为伟寺无男人之实是将军府内众所皆知的事。
一晚白亦超支开房门内外所有侍卫奴仆,他领着伟寺到他那偌大气派的寝室,在屋内燃起三四盆熊熊炭火,把屋内烘得比仲夏还炙热,不一会儿,一丝不挂的两人身上都流满淋漓汗水,整个寝室弥漫一股属於男人的麝香,流转在两副被火光映得红亮发烫的结实肉体,好一幅筋肉生香的男色春宫图!
白亦超开始抚摸伟寺精状的肉体,舔着他身上咸涩中带点香甜的汗水,几番温存後,两人从站着抚摸拥抱,变成躺在地毯上交缠翻滚,伟寺宽厚的胸膛,结实成块的腹肌,黝黑挺立的乳头都让白亦超为之疯狂,而伟寺还是能正常勃起,只是勃起的速度较慢,当然硬度也不如阉割之前,但当他粗长的阴茎完全勃发的时候,还是一样地傲人,血管盘曲纠结,爬满胀红的茎身,肥厚多汁如鲜荔般的龟头酱紫怒张,可惜底下的囊袋已空空如也,但对应之下更显他的阳具硕大惊人。
白亦超也是不遑多让,一身发达的肌肉近乎完美无缺,而他的阳具虽不比伟寺硕大,但却更为坚硬挺直,也是极为雄性极为魅惑的男根,而他的阴囊内有着伟寺所没有的两粒肥硕的睾丸,正随着白亦超的兴奋呻吟而浮动颤弹。
白亦超把自己的阴茎放入伟寺的口中,在他湿热的口中不断抽插着,每每当他厚实的龟头顶到伟寺的咽喉深处时,伟寺终於忍不住乾呕,而白亦超这时却顶的更深,他喜欢看伟寺俊俏的脸庞写满痛苦,那是一种无法吞咽,难以吐出的极至表情,完全满足了白亦超征服的快感,尤其是一想到一个跟自己一般健壮的男人却被自己玩弄於股掌之间,他就兴奋地不能自己,一根巨屌抽送挺进得更快,更猛,也更深。
当白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