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青年的睾丸,黄平一手缓缓拎起青年修长俊美的阴茎。阴茎也一点点,颤动地,傲然挺立起来。
青年双手合十,俊目紧闭。
黄平开始象小牛找到了乳头,疯狂地瞬吸起来,在青年的喘息声中,将青年鲜嫩乳白的精液,滚滚地吞噬下去。
禅房里坐了一屋人,隔着窗纸的缝隙,黄平看见中间莆团上的正是那个哺育自己,让自己夜里不再哀号的俊美和尚。小童们说他叫白龙,年纪轻,道行却不浅。
一个瞎老太太的声音:“小师傅,转轨道怎麽讲啊?”
白龙缓缓道:“山下找到一堆食物,羊和兔最近,虎最远。因为不够大家分,护法说,不如让一部分动物先吃饱。你说谁会先吃到呢?”
瞎老太太的声音:“那当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小羊和小兔子!”
“你老糊涂了,那老虎岂不吃了羊和兔子!” 一个沙哑的老头的声音。
瞎老太太的声音:“那不是有护法嘛。”
“那护法要也是一只猛虎呢?” 沙哑的老头的声音
“哗” ,瞎老太太吓得面如土色,佛珠撒落一地。
白龙微微震动身板,正色道:“护法不公,可以告他。”
“告?小师傅乃出家人,你告的了麽?我们这有一个在京城当差的,二十年不还乡,他说我们县没有土特产,唯一的土特产就是百姓的状纸!” 老头的声音。
“这又为何?” 白龙道。
“你让那瞎老婆子,讲讲他孙子的事。” 沙哑的老头的声音。
听到要讲孙儿的事,老婆婆立刻摆出祥林嫂的架势,道:
“我那孙儿好强,用爹妈留下的钱开了一家小餐馆,可是啊,三天两头就有人来闹事,不是吃了不给钱,就是砸酒瓶子。干不了了啊,就去搞蔬菜批发,差一点啊,被那菜霸打瞎了一只眼。他爷爷更是倔,领着小孙子就奔了京城,人家长官就问他啊:兵兵啊,是谁打了你啊?我那可怜的孙儿说:我不知道啊,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们啊,没有仇啊!人家就说了:你都不知到谁打了你,你去告谁啊?那死老头子倔啊,不服啊,钱也没拉,兵兵的眼睛也流浓了,他想不过啊,就跳了河。兵兵啊,是一路要着饭回来的,我就问他了,兵兵啊,你为什麽还要回来啊?他就说,我也想和爷爷一起去的。。。。。。”
“他说。。。他是放心不下我这个的瞎奶奶啊。。。。。。” 瞎老太太抽泣道。
白龙的脸颊早已有了两行清泪,他竖起手指道:“猛虎有三,乃贪,匪,假。”
“你说我们县的虎是。。。?” 老头问道。
黄平没有听清白龙的声音,因为有几个穿着黑色绸衣的人晃着铁链,阴风瑟瑟地从他身边闪过。他满脑子都是那个危襟正坐的俊美男孩。那副俊美的身体,那双溪水里冰清玉洁的男孩的脚,和白嫩修长的脚趾。他怕自己失去常态,便跌跌撞撞地闯下山去。
“平月芝麻王” 的店铺关着门。门口有几个一看就是托的人,正在游说一个女子。黄平认识她,一个外地的女老板。
“官场上要跟有权的,商场上要跟有钱的,廖氏集团是又有权又有钱!” 一个托吆喝道,看到女老板不屑一顾的样子,便指着店铺的门道:“你不要看他长的一表人才,里头坏。”
“到底怎麽了?” 女老板面色微红,掩不住一股飒爽的正气。
“他有了几个钱,乱搞女人,着仇家把卵子都给铲了!” 托道。
“呸!呸!呸!我最见不得男人有几个钱,就乱搞!” 女老板道。
黄平赶紧拉底草帽,女老板却早已朝廖氏集团奔去。
在回寺的山路上,他回想那晚,那支大脚踏在他的脸上:“你有本事就来找我!我劝你,不要想为什麽打你,赶快去烧几柱篙香!” 黄平大脑里翻江倒海,直到接近山门,他的思绪才又回到了白龙的身上。
几个小童惊慌地乱窜,黄平一把揪住小童的前襟:“怎麽回事?”
小童惊慌道:“白。。。白”
黄平的心砰地提到了嗓子眼,凶恶地说:“快说!”
“师傅说来了几个天兵天将,把白龙师兄围在屋子里,几个时辰,都听见师兄喊痛,都看见他们扛了一个麻袋走,。。。禅房也给封了。” 小童吓得气短。
黄平的大脑嗡地一声响,他再一次被人,在他拥有最爱时,掀了他的底板。
山间来了暴雨。一道霹雳让黄平翻身爬了起来。
电闪雷鸣,必有冤情。他提着油灯,往禅房走去。
暴雨凄利,冲刷着封条,狂风呜咽,撞击着房门。
黄平砰地推开房门。墙上地上喷洒的血渍让他头发倒竖起来。案桌上有块湿透的布,黄平用手去拿,才知道被钉子钉住了。油灯靠近,他看见,那原来是白龙的内裤,钉子下面是一块皮,夹着阴毛,那是他清晨含在嘴里的男孩柔嫩的阴囊!
而两颗钉子下,他摸到了一块东西,那竟是半块